第20部分(第2/4 頁)
一個星期見一面上完床就走,過程不到兩小時,我並不覺得我給了他過多的幻想。
所以很多年後,我被人罵是這個世上最冷酷的冷血者時,我倒真的是無動於衷。
初春的北京很冷,雨也老下,一片黃沙漫布的城市,實在沒有一點美感。
所以當早上美麗的章薇薇找到我時,我還笑了笑。
我剛從計程車出來,還未進校門,我一向抄小路進去,但從沒想過哪天會有一個女孩在這個地方等我。
並不是很多人知道我在這個地方下車的……
“我向人打聽的……”章薇薇看了看我,咬了下嘴,笑得蒼白。
“是不是很打擾你?”她笑著說,笑容太過牽強折損了她的美麗。
我知道我冰冷的臉從不會給人過多的善意,想必章薇薇也清楚得很,往小路走去,邊說邊說,“什麼事?”
“沒,就跟你聊聊。”她說著。
我停下腳步,不耐煩地把左手的書放到右手上,“有什麼事就說,我沒太多時間。”
她抬起頭,陰沈的天空下臉煞白得像鬼:“陳東跟我躺一張床上,叫著你的名字,連做愛也是。”
“呵……”我冷笑,對她說:“這件事你得找陳東,而不是來找我。”轉過身,揚長而去。
利劍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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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健。”她一路小跑,擋到我面前。
我只好停下,耐住性子看她。
“我能問問,前段時間陳東要跟我分手是為了你嗎?”她站著,腰挺得很直,儘管臉色蒼白,但適當地保持了她的驕傲。
我看她,懶得與她糾纏,點了下頭。
“你們……”她站得太直,臉變得冷了起來。
我揚了揚眉,等著她說下去。
“你們都是男的。”她好像挺困難地說出了這句話。
“是啊。”我漫不經心地點頭附應,看了看錶。
“你不在乎?”章薇薇看著我像在看著一個惡棍,或許是魔鬼。
我偏頭看了下頭,不明白我為什麼要在乎?或許是我什麼時候表現過在乎讓她誤解了?我可一直真的真的不在乎啊……要是在乎我能勾引陳東上床?我可不想讓自己變得那麼無辜……我可不想讓自己扮演那種懦弱的角色。
“他那麼痛苦你卻一點也不在乎?”章薇薇笑出了聲,但聲音太過於尖銳,聽在耳朵裡有些刺耳。
我吸了一口氣,天,女人!我閃過她,往學校走去,再不進去,這課又要被當了,我可不想老是補考……
“張健,不管你是不是男的,你都不配。”她在我後面冷冷的說著,那個印象中溫柔的女孩似乎也有尖銳的一面呢。
可是,誰管那麼多……她不是我的麻煩,我沒辦法對她太過關注,她不是我的事。
吳將又來找我,深更半夜按響了我租住的房間的門鈴。
沒邀請他進屋,跟他下了樓,買了打酒,跟他去了不遠處的廣場。
在臺階上坐下,吳將這次出現顯得安靜,不像前次那樣禮貌中夾著刺,所以我覺得這次他想談一談也未嘗不可,而且我也不想大半夜的在自己的住處吵醒誰。
廣場的路燈亮著,光線不明顯,半夜很冷,出來的時候我隨便套了件大衣,裡面只穿了件襯衫,我把大衣的扣子扣上,吳將在旁開了口。
“你跟陳東就這樣完了?”他聲音挺低。
“要不怎麼樣?”我開啟啤酒,冰涼的微苦的液體滑入喉嚨,讓我深吸了口氣,真好,空氣不錯……
“你見過陳東沒有?”他問。
我聳聳肩。
“是啊,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主動。”吳將像在輕笑。
我瞥了眼他,再看向遠處,底下的廣場裡也有一兩個人,躺在地上,遠遠的不知道在幹什麼……深更半夜折騰自己的人不在少數。
“陳東不太好……他這兩年來都不算好,”吳將說:“不知道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他高考的那段時間我得罪了一個小混混,動刀子時陳東幫我擋了一刀,他救了我一命,胸前中了一刀,醒來就看著門口,我知道他是在等你來看他,但你從沒出現過。”
“後來吧……”他抽上了煙,遞給我一根,我搖了下頭,“你也不見了,每次一說起你,他就按胸口的刀傷,縫了十五針,挺大的一個口子的,我們都猜應該疼得很……他跟我說過一次,他喝到不行醉得只叫你名字說他那裡的疼完全比不上你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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