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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套住他,可並不是那麼簡單,他那豐富多姿的世界裡,並不是一個你就能佔據全部的。
我靠近他,倚在他頭上,說:“陳東,我很累,別讓我更累。”
他僵住,好半會,抱住我,他說:“張健,你別逼我,你逼我和你越離越遠,我心太慌,我受不了你,我不行的,我只能做自己能做的,我猜不透你在想什麼。”
他說了好多個“我”字,代表著他對我的不可捉摸……我閉了閉眼,嘆了口氣,那一時刻,我竟然覺得,或許對他,我應該仁慈一點。
可是,我對他仁慈了,我放飛了他,那麼,誰對我來仁慈,我那日日夜夜在我睡夢中哭泣的奶奶,還有我慘白的父親,他們的悲涼讓我去跟誰說?
“陳東?”我叫著他。
他“嗯”了一聲。
我看著窗外的白雲,天空難得的很漂亮,藍得太純粹,我問他:“哪天我死了,你會不會悲傷?”
他僵住,好半天的,他一直都那麼僵硬著,我沒動,任他摟著我沒有絲毫動作,然後他抱住我,說:“張健,你死了,叫我怎麼活?”
我閉上眼,剎那無法言語,在無知的年月裡,我們失去的,到底是什麼?
陳東番外之真他媽的煩
陳東番外之真他媽的煩
說起他,我沒太多想法,糟糕的事情太多了,很長一段時間我老覺得他是我唯一的不幸,撇棄那些為他我差點把自己折騰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蠢事外,真的沒太多可供我覺得他好的事。
他性格本來就不好,典型的少爺脾氣少爺作風,冷漠又暴躁,喜怒無常,我基本不能猜他心裡想什麼,反正他永遠都讓人猜不透,而我則每猜必錯。
他這少爺我也不知道從哪學的粗話,不過這次我應該能估計準了,他無師自通的,因為從我第一次見他時,他就自稱老子,往後每每跟我說話,沒幾句不帶粗字,從沒見過他臉紅心跳過,像我問他為什麼不著家,換他口裡,就成了你他媽的給老子在外鬼混什麼,說實在的,我也熱血少年過,但從來沒想把這表達過在口裡,但很顯然,事實告訴我,潛移默化之下我也學了不少粗話,他從來沒給過我什麼好影響。
當然,我不能跟他這麼說,我這麼跟他說,他非得打我。
沒錯,他還是暴躁,從小到大都如此,現在一大把年紀了,他也不變一變。
像小時候我就不敢打他,大了有幾次氣不過打過他兩三次,後來因為他病著太難看,我就算再氣再難受也不敢打他,但他打我,打我從來都不手軟腳軟,每次都很用力,我每次怒得紅著眼看著他他也無動於衷。
說起這個也煩燥,事實上我真覺得除了他那張臉,他還有什麼好的?嘴巴毒,性格硬,還非常擅長冷暴力熱暴力。你不理他,他倒好,更不理你,反倒氣著了我自己;說話說不過幾句他惱了,腳一踢就踹過來,害我肚子都快成了鐵皮肚,我還不敢躲他,他沒踹中,心情更不好,有得了是你受的。
他脾氣太糟糕了,這讓我頭疼,不是沒想過放棄他,可每次一想找別人,他那人就在我腦子裡打轉轉,怎麼轉都轉不出去,可能是喜歡得時間久了,在我眼裡就他瞅著好看,瞅著順眼,為了這個,我已經被那幫人諷刺過享美有障礙,不止一次兩次要幫我聯絡心理醫生,靠他媽的。
而且他也不是什麼純良之徒,奢侈又龜毛,非好的不用非好的不吃,養他必須得很大的心力,以前剛創業,窮,每次出去也不想讓他吃差了,月底一結帳基本沒錢,錢都伺候少爺他了,為了省著,除了跟他吃之外我都吃幾塊錢的盒飯吃了好幾年,可他倒好,我恨他的時候都不敢讓他受半點罪,可那段時間他整我整得我心神俱疲從來沒手軟過。
現在想過那時我都能怒得眼紅,他他媽的太不是東西了。
我對他挖心掏肺的好可他從來沒過我什麼好臉色,要他跟我說句好聽一點的話,簡直就比青蛙開口說人話還難,他老嫌棄我,孩子時嫌棄我太像孩子盡幹蠢事,長大了不像個大人還愛哭嫌我不夠男人,可為了他我被我爸打斷腿時都沒忍著沒掉一滴淚,只不過因為被他逼得沒辦法了忍不住絕哭了那麼幾次,有次這沒良心的東西當場就拿這個笑話我,如果當時不是他抱住我還主動吻我,我非得掐死了他不可。
我那麼愛他,可他老玩我,我能不委屈嗎?我也只在他面前委屈,我從來只在他面前示弱過,可他從不對我好一點……我那時做夢,都是在掐著他脖子問他你愛不愛我,真他媽的煩。
他看我時總是冷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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