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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站在眼前,穿著酒吧裡露骨的制服四處晃盪,完全不在乎被客人的眼光褻瀆。
越想越氣,費翔抓住他的肩膀,狠狠地吻下去。
第十五章 眾矢之的
第五章 眾矢之的
黑暗的後巷裡,凌亂地堆放著一箱箱空著的酒瓶,地上佈滿菸頭和雜物,巷外的馬路上偶爾射進來一束燈光,很快又隨著車輛遠去而消失。
突然被自己的師父強吻,楚凡震驚之下立刻推開他,然後捂著嘴不知該如何是好。因為他的反抗,費翔心中沈睡數年的火山爆發了,於是用力一撞,就把人壓在牆上。
等楚凡在疼痛中回過神來,自己的手腕已經被抓住,唇再次又被費翔佔領。對方熾熱的呼吸噴在臉上,溼熱的舌頭伸出來,正企圖撬開他的口腔,楚凡心裡一急,顧不得多想就狠狠地咬下去。
“該死!”費翔咒罵著鬆開他,吐出一口血水。
楚凡急促地喘著氣,整張臉漲成硃紅色,凌亂的衣領大大敞開,平坦而白皙的胸膛幾乎完全露出來。察覺到費翔眼裡危險的資訊,他本能地拔腿就跑,卻不料費翔的動作比他還迅速,一個反肘就又把他壓回牆邊。
“你不是需要錢嗎?”費翔將他雙手反剪到背後,曖昧地在他耳邊說:“跟我上床吧,要多少錢儘管開口。”
聽完楚凡地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艱難地轉過頭,不可置信地看他。費翔的眼眸因為慾望而變得幽深,嘴角掛著邪惡的笑容,像只盯著獵物蠢蠢欲動的雄獅,彷彿隨時都會把他剝光衣服吞進肚子裡。
“放開我!”楚凡徹底憤怒了,有種被羞辱的感覺。
費翔卻反而得寸進尺,一隻手探到前面,在他的胸膛上游移,指尖刻意在那朵小小的紅梅上流連。楚凡氣得咬緊牙關,沒想到有朝一日會像女人般被壓在牆上非禮,當感覺到臀後有個堅硬的東西頂著自己時,他用後腦狠狠地往後撞擊。
“啊!你……”費翔痛叫一聲,伸手捂住從鼻腔湧出的液體。
楚凡迅速拉好衣服,用眼刀狠狠地剮了他一下,連工作也顧不得,用最快的速度跑出小巷。費翔痛了許久,張開手一看,手心裡都是血跡,他悽苦地笑笑,知道自己把一切都弄砸了。
魏小寶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地從門後走出來,遞給他一條白色的手帕。
楚凡是徒步走回家的,他需要多吹吹晚風讓自己冷靜下來,在他心裡一直德高望重的師父,沒想到會是個如此無恥的下流之徒。直到他深夜開啟家門,看到蘇子成詫異的目光,才想起自己連制服也忘記換。
“是這樣的……我最近在酒吧找了份兼職。”楚凡解釋說。
蘇子成遞雙拖鞋過去,又為他倒杯水,看著楚凡接過一鼓作氣地喝完。
“你在哪間酒吧裡上班?”蘇成問。
“藍夜,怎麼了?”楚凡已經換好拖鞋,然後靠在沙發上休息。
“藍夜……那是間同志酒吧,以後不要再去那上班了。”蘇子成認真地看著他,見到他困惑的表情,於是說:“我曾經是那裡的常客,也見到過有侍應被調戲的場面,你還是提防點比較好。”
楚凡吐口氣,站起來說:“那些客人也就是嘴巴上調戲兩句,反正又不會少塊肉,再說那裡工資高小費又豐厚。”
蘇子成跟著他進到房間裡,追問:“你很缺錢嗎?”
“是的,我想送你去做手術。”楚凡不打算瞞他。
“我不去!”蘇子成立刻說。
今晚發生的一些事,讓楚凡的心情很低落,也沒耐心好好安撫他。
“等我存夠了錢,你就必須要去動手術,沒有商量的餘地。”楚凡拿著換洗的衣服走出房間。
蘇子成看著他的背影,痛苦地蹙起眉頭。
他從來不是什麼有骨氣的人,自從蹲過一次監獄後,原本那點自尊心比垃圾還不如,隨時都可以拋棄。他一直不肯原諒雷彥,是因為他記仇和小心眼,但他蘇子成不是笨蛋,不會為了一點骨氣搭上自己的人生。
他比誰都渴望能離開這張該死的輪椅,渴望能重新站起來,渴望像正常人般生活,可以隨意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可這樣意味著,想要得到健康的代價,是必須要失去楚凡。
一旦他恢復了健康的身體,那還有什麼藉口留在楚凡身邊?
禮拜一的早上,楚凡猶豫很久,才提著公事包跨進事物所裡。他知道自己沒有清高的資格,只因為實在太需要金錢,為了儘快籌龐大的手術費,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全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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