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歌名叫作《背影》,順便祝福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希望他一路順風。”
接下來,他用如歌的聲音獨白:“曾經的我,年幼無知,曾經的我;不懂珍惜;曾經的我,一錯再錯。當時光流逝歲月漸長,我在傷痛中跌跌撞撞的成長,終於能懂得你的好,但可惜──只能望著你遠去的背影說聲對不起。”
一曲終了,所有人仍沈溺在他的歌聲裡,過了片刻,掌聲才像雷鳴般響起。
小孟的歌聲乾淨而清脆,像山澗的幽泉般毫無雜質,淡淡地唱著哼著,卻有著只屬於他的獨特風格。談不上技巧,更說不上唱功,只用對音樂獨特的天賦,憑著自身的感覺去演繹,沒有一絲刻意和修飾,反倒純真得讓人心疼。
在他上臺的那一刻,雷彥已經趕到了酒吧,可鬼使神差般,他竟沒有立刻將人拽下舞臺。對音樂從來沒感覺的他,竟會靜靜在角落裡聽完整首歌,然後,從身心到靈魂都被他的歌聲所觸動。
“下來,我們回家。”雷彥走到舞臺下伸出手。
小孟似乎喝醉了,彷彿認不出他來,無辜地眨著大大的眼睛。
“下來。”雷彥加重語氣說。
“呵呵……”小孟將麥克風重重地放在臺上,張開雙手說:“哥,揹我。”
緊接著他就傾身前去,在摔下舞臺前雷彥接住,於是小孟就落在了他的懷裡。霎時,四周裡一片譁然,在口哨聲和叫好聲中,雷彥冷著臉將人架到背上,以這輩子最狼狽的模樣逃離酒吧。
儘管正是寒冬,但楚凡家的陽臺仍是綠意濃濃,虎尾蘭越長越好,綠白相間的葉子已經有半米高。水仙的花期還沒過,一朵朵白色黃蕾的小花煞是好看,當清晨的時候,微風從陽臺上撲進屋,捎帶了些許微微的清香。
楚凡將這些曾被人精心照料的花盆一個個地砸到地上,既然人已不在,何必再留著礙眼。當他揭開鳥籠的白布,打算將鸚鵡放生時,這隻平時楞頭楞腦的小東西開腔了。
它拍翅膀叫:“楚飯飯,楚飯飯。”
毫無預兆地,楚凡的胸口鈍鈍的痛了,他迅速地將白布拉下,不敢在去聽這些有魔力般的咒語。剛好藍雨菲打電話來,於是他連忙約好見面的時間地點,然後匆匆地換套衣服,帶著點落荒而逃的意味離開一片狼籍的家。
“剛才的電影好好笑。”藍雨菲坐露天咖啡廳裡,拂拂耳邊的捲髮說:“女主角竟然在婚禮上和伴郎跑了,可憐的新郎想要阻攔,竟然被新娘踹了一腳。”
沒聽到回答,藍雨菲不悅地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楚凡,你在做白日夢嗎?”
楚凡回過神來,怔了怔,不好意思地朝地問:“抱歉,你剛才在說什麼?”
“怎麼了?你有心事嗎?”藍雨菲關切地看著他。
“嗯,師父已經通知我了,可我還沒決定是不是回英智工作。”楚凡說。
“這樣呀……”藍雨菲想了想,說出自己的心思:“我認為你還是回去比較好,畢竟有個相熟的人提攜著,總比你一個人在外面打拼要好,既然是你師父叫你回去的,就別再意氣用事,當是給他個面子好了。”
“那就聽你的吧。”楚凡朝她笑了下。
藍雨菲握住他的手,亮晶晶眼睛凝視著他說:“別想太多了,反正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在你需要的時候給你力量。”
“謝謝。”楚凡在她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無限嬌羞地縮回手,兩頰浮起紅暈,藍雨菲含嗔橫了他一眼,心花開滿遍野。位於電影院樓上的露天咖啡廳,大部分的顧客都是情侶,他們的眼裡只有彼此,沈醉在屬於自己的小世界裡。
陽光,淹沒了房間。 雷彥在一種烘曬般的香味中醒過來,感覺到身上有種的溫暖。晨光中他看到小孟蜷曲如貓咪般穩穩妥妥地沈睡在他的臂彎中,烏亮的髮尾零零碎碎散落在他的胸膛上。兩人都赤裸著身軀,他摟著他的腰,他摟著他的脖子,他們的腳交叉在一起。
在曖昧又纏綿的姿勢中,雷彥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當時剛把這個令他丟臉的混蛋拋到床上,才轉過身,這人便從背後撲上來,雙手不規矩地在他身上亂摸一通。活了二十六個年頭,雷彥還是第一次遭人非禮,在他的心跳漏好幾拍之後,連忙慌亂地推開小孟。
可發著酒瘋的小孟死纏著他不放,嘴裡含糊不清地嚷著:“哥……哥……你別走……別丟下我……”
然後雷彥所有抗拒的動作全都僵住了,怎料到小孟得寸進尺,用嘴在他脖子和臉上亂親,最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