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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頭,我為什麼要做這些蠢事。”楚凡沒好氣地說。
蘇子成一下笑出來:“你現在不就在幹蠢事嗎?明明餓得肚子都抗議了,還在這死要面子。”
“我沒有!”楚凡大聲反駁。
“我都聽到了。”蘇子成將盛滿飯菜的勺子遞到他嘴邊,說:“快吃吧,我還打算以身相許來報答你的恩情,你要是餓死我就要守寡了。”
終於聽到句順心的話,楚凡很沒骨氣的張開嘴,心安理得享受著特殊待遇,像餓狼般將飯盒裡的所有東西吃個乾淨。蘇子成還不忘幫他清理乾淨唇邊留下的飯粒,原來,今天的楚凡是番茄炒蛋的味道。
看在番茄和雞蛋的面子上,一天三餐餵飯的工作他包了。
可蘇子成沒想到,這個工作竟然也會有人和他搶,那就是這些老無事獻殷勤的費翔。這個男人打著關懷下屬的名義,頻頻送來各種各樣的禮物,甚至還對楚凡呵護備至,就連滋補的湯水也是親手包辦。
午後,寧靜的病房裡。為了出院後能儘快回事物所工作,楚凡戴上眼鏡,認真地翻看手裡的資料,費翔在旁不時耐心地解說。蘇子成眯起細長的眼,像獵鷹般盯緊他們的一舉一動。
直到費翔起身告辭,他繃得僵硬的臉色才稍稍緩和些。
吃完像藝術品般的奢華大餐,魏小寶像個大老爺般攤在沙發上,嘴裡叼著飯後煙,滿足地摸著肚皮。優美的爵士音樂從音響裡飄出來,繞過璀燦的水晶吊燈,和廚房裡嘩啦啦的水聲融合,動聽得使人昏昏欲睡。
“別老是玩遊戲,記得準備好明天開會的資料,我出去了。”費翔脫下圍裙說。
魏小寶彈跳起來,抓著他的胳膊問:“你又去醫院?”
“是的,反正今天家裡燉了湯,我給他送點過去。”費翔說。
“不準去!”魏小寶立刻喊,抓得他更緊:“你都已經有我,怎麼還可以老想著出去偷人。”
“你想到哪裡去了。”費翔瞪他一眼,拿起保溫桶就走。
“別去好不好,我都已經快成醋缸了。”魏小寶委屈地說,然後抱緊他的腰:“你不要去醫院,留在家裡好嗎?我不玩遊戲了,馬上幫你準備資料,什麼都聽你的。”
費翔怔了下,問:“真的什麼都聽我的?”
“嗯!”魏小寶用力地點頭。
於是,這天晚上,某人被扒個精光,吊在水晶燈架下,得踮著腳尖才勉強站穩在餐桌。黑色的皮繩勒穿過腰和大腿內側,深深的勒進肌膚裡,顫抖的翹臀暴露在空氣中,像一道菜餚般盛放出凌虐的美感。
費翔關掉燈,點亮燭臺,然後坐在椅子上不急不徐的品嚐著紅酒。每當他幽深的視線在身上流連,魏小寶羞恥得渾身發抖,但內心深處又有種渴望的感覺。然後,就在這個男人的眼前,竟一點一點的勃起了。
“看來你很有當受虐狂的潛質。”費翔放下高腳杯,將掛在牆上用來裝飾的孔雀尾的羽毛拔出。
那軟軟的絨毛在他胸前的紅豆上掃過,魏小寶腳一軟,根本沒有辦法站得住,但被吊高的手臂卻阻止他跌落。費翔壞壞的笑著,把根萬惡的孔雀尾移到已經漲大的男根上,還特意在充血的前端打圈。
被挑逗得慾火焚身的魏小寶不停顫抖,哭喪著臉說:“表叔,您悠著點,小侄如今是身如柳絮隨風擺。”
“怎麼?不喜歡嗎?”費翔問,見他拼命地點頭,又說:“那我去醫院了。”
“不許去!”魏小寶大叫起來。
費翔沒有理他,而是穿上外套,開啟鞋櫃正準備換鞋。
魏小寶羞答答地說:“別走,我喜歡……”
“喜歡什麼?”費翔轉過身問。
“喜歡你欺負我!快來吧,哪也別去,今晚盡情的欺負我就好!”魏小寶紅著眼眶吼。
看著仍吊在餐桌上可憐兮兮的人,費翔笑得意味深長,將保溫桶隨便丟到一邊,端起酒杯潑到他身上。聽著他驚叫了聲,淡紅色的液體在白皙的肌膚上流淌,一滴滴的從胸口滑落到小腹。這道菜,酒香四溢。
費翔舔舐著潑落到肌膚上的紅酒,目光因為慾望變得更深邃,更頑劣地輕咬著那不停戰慄地大腿。他並不打算告訴魏小寶,他之所以如此關懷楚凡,只是因為愧疚和想要補償而已。
夜,還很漫長,兒童不宜的遊戲,從現在起才剛剛開始。
再次回到楚凡的小窩,感覺複雜得無法形容,猶如隨處漂泊的小船終於找到港灣,乘著風遊走的蒲公英回到土壤裡。經歷一場徘徊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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