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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餓了,快去喂貓,那小傢伙是那女人的心肝。”
“哦。”
“林夜。”
“嗯!”
“還是叫我,凌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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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凌晨,原名凌晨,凌晨的凌,凌晨的晨。
目前和這個叫林夜的傢伙因為各種原因,同居著,我們的關係很單純。
12月24日,聖誕節前夕。
一個宛如我‘親媽’的女人丟了這一人一貓叫我照看,俗話說,吃人家嘴軟,她供我住的,給我吃的,還能給我一份薪水,我大概是要感激涕零的。
林夜,忘記了我第一眼見他印象了,總之,他入戲的時候叫我凌晨,比他平時叫我前輩要聽得順耳。
真正的我身體健康但有點貧血,喜歡喝酒抽菸逛夜店可口袋卻沒有幾個錢,喜好女_色無不良情節而偏偏卻要走上被扳彎的命運。
這才是我,貨真價實的凌晨。
而真正的林夜有是什麼的樣的,哈,真是笑掉我的大牙了。明明是個大少爺,卻要跑來演這種廉價的片子。而且還整天沒頭沒腦地跟在別人的屁股後面,別看個子大可卻和膽子成反比,這麼大個人了說起話來去會害羞,可還算是個好演員。
比如,他在戲裡抱了我,我忘記了當時我是何種感覺。第一次,貨真價實的擁抱,讓人不由自主的戰慄,我至今還記得他抱著我的時候,在我耳邊的低聲呢喃。【‘親媽’'挑眉':你們說了什麼超出劇本的話?凌晨'瞥':你是在訓話?你這是在意淫吧。】。
好吧,我承認我可恥的有反應了,那場戲明明是像施暴一樣,但是卻看到了他眼中的溫柔。被他輕撫的時候,指尖的薄繭觸控著寸寸肌_膚,那是要命的刺激,伴隨著他的喘息……
眼前的這個男人從背影看去,給人很可靠的感覺,寬厚的肩膀和結實的脊背讓人想伸手去牢牢地抱住。
要是被這個男人知道坐在他身後的我,腦中所意淫的物件是他的話,估計會跳起來罵我是變_態吧,雖然他才是真正的GAY,但是又有誰會甘願被人用來幻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林夜正在逗弄著小M,一隻灰藍色的短腿貓,即愛粘人又愛撒嬌,特別是喜歡林夜。它是李漏漏的心肝,是絕對不能怠慢的角色,可偏偏它卻不怎麼待見我。
李漏漏是誰?哦,其實我只知道是她的朋友這麼叫她,而外界大多隻管她叫小夏,喜歡夏天在夏天出生,她和我的生日相差三天,她不太喜歡男生,卻死心塌地愛著這個同性的族群。這就是我知道的她的全部。
‘咕……’是我的肚子在叫,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將時間耗到了十一點半。於是懶散地伸了伸腰,而林夜坐在沙發另一端認真地看著書,腿上臥著吃飽了發睏的小M。
“你把他餵飽了,現在該輪到我了。”我伸出腳,用腳趾戳了戳他的腿。他一副像是被什麼髒東西碰到一樣的跳了起來,紅著張臉,說:“前輩,你怎麼可以突然說這麼、這麼下流的話。”
“什麼?我看是你想歪了,我是說我餓了,去弄點吃得來。”這小子什麼意思,還嫌棄起我了。
“還有些泡麵。”林夜難為情地摸了摸頭,合起了書,臉更紅了。
“你又讓我吃這種垃圾?李漏漏還知道打個雞蛋呢,你就會拿開水泡,真沒用。”其實,我自己也不會。
“可是,我又不是真的會做飯,要不給你訂外賣?”
“沒腦子啊,這附近哪有吃飯的地方,買個屁!就吃泡麵好了,等後天開工,就可以吃工作餐咯……”只要一開工我就可以吃雞腿便當了,呵呵,你的那份也是我的。
這幾乎成了我的樂趣,把他碗裡的雞腿夾到自己碗裡,再把自己菜裡的青椒挑給他。而他也總是逆來順受地接受我這種無恥的壞心眼。
吃過飯後,我準備一動不動保持體力和能量,因為晚上我真的不想再吃那已經膩掉的泡麵了。躺在沙發上,電視裡放著不知是什麼的節目,笑聲、哭聲、爭吵聲、車水馬龍的喧囂聲,好像都與我無關。不是我非要文藝或者頹廢,只是我有些憎恨這個世界。
閉著眼睛,也許可以儘快入睡,但是廚房裡的流水聲,讓無法平靜。睜開一隻眼睛偷偷地瞄了一眼廚房裡的背影,不可剋制的有種衝動。
這種衝動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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