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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漸漸地恢復後,左翊就開始喜歡讓凌晨學著打扮。左翊經常誇凌晨有一雙漂亮的眼睛,美得引人入勝。凌晨個頭不高長得很白淨,被左翊打扮過後就是美少年的感覺,這恰好也合了他的口味。
同居的日子,左翊開始對凌晨產生了好感,他也能感覺到凌晨有在回應他什麼,於是他們好像交往了。左翊是情場老手,可是在和凌晨第一次做得時候凌晨還是很苦痛,不是身體上的,而是內心在痛。
後來的日子,凌晨總是在夜裡做夢,夢裡凌晨總是在喊一個人的名字,那個凌晨幾乎入夢後就會念起的兩個字——林夜。
那一年的秋天,凌晨又一次地入院了,凌晨患上了抑鬱症,恰好秋天也是抑鬱症的高發季節。凌晨變得很偏激,他總是會不停地塗寫這個名字,像是發瘋一般。有時候當他想停止這種思念時,他就會開始自虐,用鉛筆狠狠地扎進自己的肉裡。
同樣是那一年的12月25日,凌晨像發瘋一樣的衝出了,他爬上附近遊樂園的一座摩天輪上,然後從7米高的地方摔了下來。
所幸的是凌晨被搶救了過來,並從那天后凌晨再也沒有抑鬱症的表現,並且從時起‘林夜’這兩個字徹底地消失在了凌晨的生命中。
七年後的今天。
“這位叫林夜,我的男友。”
第二卷 歸來篇 第五十五章 多角關係(3)
“這位叫林夜,我的男友。”凌晨如是介紹著,“這位是我BOSS,左翊。”
左翊愣了一下,BOSS?這麼簡單而已,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凌晨,連朋友都不算還是說他們關係冷到了僱傭和被僱傭的。凌晨,你這是在鬧脾氣嗎?
林夜猶豫了一下伸出手,表示友好,而左翊只是用餘光瞟了一眼。凌晨有些氣憤左翊傲慢的態度,於是諷刺地問:“怎麼,剛才上廁所沒有洗手啊?”
“我只是不想再上一趟洗手間洗手。”左翊也不示弱地譏諷了回去。
“我聽說,嚴重潔癖是病,是抑鬱症的前兆,boss要趁早了治。”
“是啊,這種病誰得過誰知道。”左翊張口就來,完全不經大腦,出口後又有些後悔,這不是揭凌晨的傷疤嗎,有精神病病史的人最忌諱講這個。
而一旁的林夜也愣了,左翊話裡的潛臺詞是說凌晨得過抑鬱症嗎?他沒有聽凌晨提起過,原因是什麼?過程是怎樣?
“呵,所以我是以過來人的身份在提醒boss,不然……”凌晨瞄了一眼左翊的身後,一位穿著絳紫色裹胸小洋裝的女人正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婚後生後會不和諧的。”凌晨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補充地說著。
這時韓瑾已經來到了他們身邊,對著左翊說:“翊,我叔叔他們來了,能陪我一起去一下嗎?”
左翊看了一眼凌晨,扭頭對韓瑾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說:“榮幸之至。”
凌晨目送著兩人並肩地離開,鼻腔裡發出了‘哼’的不屑聲音。對著那一雙人,上下打量一番後翻了個白眼。
“我……”左翊有些不自在地開口了,“要不先走了。”
“去哪兒?”凌晨轉身立馬扯住了左翊的袖管。
“這種大型的聚會好像不太適合我們這種人,我看我還是走吧。”左翊說完,覺得自卑起來,那種上流社會的優越感和他們所過的市井生活完全不同,也許他更適合啤酒、夜市、KTV式的聚會。
“那剛好,我跟你一起走。”
“凌晨,沒關係。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不是一個世界?”凌晨不明白林夜的話,搞什麼,他們之前還好好的,這傢伙到底在鬧什麼脾氣,凌晨一把拉過林夜閃到了一邊的涼臺上面。
“林夜,你什麼意思,玩膩了同性戀的生活,要回正軌了?”凌晨沒好氣地質問道。
“你在想什麼?”林夜噗嗤地笑了一下,輕輕敲了一下凌晨的頭,凌晨心情不爽地撥開了他的手,“你呀你呀,我只是說這種上流社會的東西不適合我。”
聽完林夜的解釋,凌晨臉上的表情稍稍緩和,說:“去他的上流社會,你要走怎麼著也得帶上我,我可是會隨時劈腿的,你還不趕緊看牢著我點兒。”
林夜苦笑了一下,凌晨嘴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你敢。哦,你剛才還當著我的面粘草惹草呢。”
“呸——什麼粘草惹草的,人家都有兒子了。”凌晨心裡突然一樂,湊到林夜的身上嗅了嗅,又捏住了自己的鼻子,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