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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明賜閒閒地說:“到了床上,自然放你下來。”
“我不是來……我不要!”
“那可不歸你說了算。”周明賜走到門口,開啟指紋鎖,進了屋,傭人隨後關上門,他扛著付飛哲往樓上去,說:“你不是說了嗎,有興趣的我就多幹幾次,我對你還略有一點興趣,只幹一次顯然不夠。”
付飛哲被扔到床上,他馬上爬起來,四下看了看,見無路可退,便只有無賴的拒絕:“我不!”
周明賜脫了外套,蹬了鞋子,解開皮帶脫褲子,付飛哲忽然安靜了,他解開襯衣釦子,坐在床邊,捏著他的臉:“不鬧了?”
付飛哲看看他,撇開他的手,靜了一下,忽然起身,脫了外衣脫內衣,卻被周明賜按住,四目相對,付飛哲忽然覺得極為委屈,低頭流淚。
周明賜嘆了口氣,把他往懷裡一抱,付飛哲合身撲過去,抱著他的脖子無聲的流淚。
哭得有點莫名其妙,但周明賜也沒說什麼,只當他是年輕孩子氣。
周明賜撫拍著他的背,過了一會付飛哲才停下哭,但仍然抱著他的脖子不鬆手,悶悶的說:“我不想像凌恆那樣……”
“本來就不一樣。”周明賜偏頭輕輕wen了wen他的耳朵。
“等你覺得我沒勁了,提前告訴我,別讓我看到你帶著別的人。”
“好,聽你的。”
付飛哲兩手勒的更緊了點,但沒有再說什麼。
好久,周明賜實在有些撐不住,便苦笑道:“小考拉,放開我點,脖子都快讓你勒斷了。”
付飛哲只好鬆開,把身上的衣服穿好,低聲說:“我不想做……疼……”
“今天本來也不打算做。”周明賜起身,出門片刻回來,換了寬鬆的居家服,來問他:“喜歡吃什麼,我讓人做。”
“青菜,海鮮吧,味道清淡些。”
周明賜站在門口朝他勾勾手:“走,帶你去看雪茄。”
付飛哲抹了抹眼睛,下床穿上鞋,讓他牽著手,像個小孩似的。
周明賜的家只有兩層樓,看的出年代久遠,裝修都是上世紀的風格,古舊中透著一種時光的韻度。
長長的走廊,掛著幾幅字畫,極簡的抽象風格,付飛哲瞥了幾眼,毫無興趣,他一竅不通,就是想附庸風雅都做不到,要知道多說多錯,開口自取其辱的事他才不幹。
盡頭是一個雕花窗,擺著一棵蘭草,頗有古意。
周明賜推開一扇門,開了燈,裡面特意設定的溫度就讓人知道這間房與眾不同。
付飛哲赤腳踩著長絨地毯,好奇的環視了一圈,房間頗大,牆紙花紋非常特別,看著好像是有規律的排列,細瞧之下才令人驚訝,極其相似,卻絕不相同。
“來看吧。”周明賜取出一個簡樸的木盒,開啟裡面放著幾條雪茄,顏色極為特別。
付飛哲拿起一根在鼻端嗅了嗅,沒有記憶裡那種味道。
周明賜握著銀剪剪開一條,略略烘了一下,付飛哲隱隱的嗅到一絲特別的氣味,他立刻提起精神,見周明賜抽了一口,便坐過去,半邊身子趴在他身上,閉上眼,深呼吸,在記憶裡找尋那條秘鑰。
但彷彿是時間隔了太久,他一時竟也對不上號,弄得心神都煩躁了,想了想幹脆的wen住周明賜,口腔裡淺淺的煙味,從舌尖到鼻息,他激烈的吮wen著,心跳越來越快。
他用了這麼多心血,不惜犧牲自己的身體,終於讓他確認,是他。
當年在酒窖門口,他所聽到的那把聲音。
還有戰慄時,從縫隙聞到的那種特別的氣味。
全都對上了!是周明賜,那個兩手沾滿血腥的仇人,絕對是他。
付飛哲恨不能現在拿刀捅死他,但卻知道以自己的本事絕對做不到,落得個荊軻刺秦的下場他就什麼都不用做了。
他很冷靜,他很明白,有些事他雖然很想親手解決,卻只能依靠相關部門,他會在接下來蒐集足夠的證據,直到讓周明賜必死無疑!
心緒難以平靜,他發了點狠,在周明賜唇上用力咬了一下,血腥味散開,彷彿記憶裡那些暗紅的夜又襲上眼前。
周明賜推開他,抹去血跡,皺眉斥道:“瘋了你!”
付飛哲微微仰頭,挑釁似的,口氣卻極為軟呢:“你的味道很特別,我喜歡。”
周明賜嘆了口氣,把雪茄放下,一手摟著他,一手捏著他的鼻子:“別以為這麼說我就饒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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