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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哲感覺受寵若驚,史巖老師竟然看過他的作品。慢慢的潘哲也放鬆了下來,談話也變得順暢,稿子早被他扔到一邊去,三個人在房間裡像是老友一樣聊得不亦樂乎,有人來叫史巖去球場潘哲才有些不捨的離開。
他乘電梯到樓下大廳,向外面走去時和一箇中年男人擦肩而過,然後就聽到那個男人和坐在沙發上的人打招呼,然後就聽到那個中年男人說:“方總,你那個侄子方浩不得了啊,真是年輕有為啊。”
潘哲聽到方浩的名字頓住腳步,假裝走到一邊拿起架子上的雜誌看起來。那個中年男人繼續說道:“他現在都可以和我這個老江湖抗衡了。”
被他稱作方總的男人開口道:“他那個雜誌社就是辦著玩的,哪能和您潘總比啊。”
潘總“呵呵”的笑了兩聲說:“聽說他是為了一個女孩才去管理雜誌社的?”
方總嘆了嘆氣說:“誰知道呢,現在的年輕人想的什麼,我們這些老一輩的人也猜不明白,只要他將來老老實實的繼承中天就行了,現在怎麼樣我也懶得管。走吧,我們去球場。”
潘哲看著他們離開大堂,他後腳跟了出去。他們嘴裡所說的方浩應該就是他所認識的那個方浩,那麼他們口中的中天就是文濤工作的那家公司了?潘哲越想越覺得蹊蹺,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呢,除非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像是一個陰謀。可文濤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而且在公司還得到領導的重用,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作者有話要說:
☆、第 99 章
文濤從早上一直忙到現在,連中午飯都沒有吃。他看了一下表,已經兩點多了,此刻的喂已經餓得疼痛不已,可他一點胃口也沒有,他還在想謝漫落和方浩的事情,而且這兩天和謝漫落通話時她總是顯得有些不方便似的,要不就突然斷了電話,過片刻才又回過來,說剛才訊號不好。文濤感覺到她在隱瞞什麼。
文濤請了一個小時的假提前下班去了謝漫落工作的雜誌社,前臺的小姑娘看到文濤時彷彿眼前一亮,連忙站了起來笑臉相迎,“請問您找誰?”
文濤禮貌的笑著說:“我找一下謝漫落。”
“哦,謝姐出差了。您有什麼事情嗎,要不您打她電話吧。”
“沒什麼急事。她出差了,一個人去的嗎?”
小姑娘心直口快的說:“不是,和我們社長一起去的。”
文濤聽到這裡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的預料是正確的,謝漫落躲躲閃閃的接他的電話,原來是在掩飾方浩的存在。文濤心裡悲憤交加,冷臉轉身離開。小姑娘愣在那裡,一臉莫名。
晚上文濤喝的爛醉回到家裡,潘哲打了一個晚上的電話他都沒有接,。潘哲看他喝成這樣,以為是去陪客戶吃飯了。他把文濤弄上床,然後去衛生間打了一盆水,幫文濤擦臉時他聽到文濤嘴裡唸叨著謝漫落的名字,他停下手上的動作仔細的聽著文濤含糊不清的話,文濤不停的說:“謝漫落,你為什麼要騙我。”潘哲頓了頓,然後給他蓋上被單端起水就出去了。
潘哲站在鏡子前,回想著文濤剛才說的那些話,還有下午在高爾夫球場聽到的那些,謝漫落和方浩在謝漫落家樓下那親熱的一幕像一股熱血一樣衝上潘哲的腦門。他用力的咬著牙握緊拳頭,她恨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搶走了他的文濤哥,而現在卻讓他這樣難過,一點都不珍惜。
潘哲站在文濤房間的門口,房間裡只亮著一盞床頭燈,燈光昏暗的有些曖昧。潘哲輕輕的走到文濤的床邊,文濤睡得不是很踏實的樣子,時不時的皺起眉頭,呼吸聲也很重。潘哲在床邊坐下,將身體伏在文濤的身上,而此刻的丁顏正拿著望遠鏡怔怔的看著這一幕。
潘哲開始吻文濤的嘴唇,然後吻遍全身,丁顏瞪著眼睛看著這一切,她的身體在顫抖著,心臟感覺都快從嘴裡跳了出來。此刻的心情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潘哲喜歡男人,他是同性戀?!丁顏跌坐在地上,眼淚不由自主的流出。許久後她突然笑了起來,她在嘲笑自己,為了潘哲她可以拋棄一切,她的所有努力,所有委屈,所有的愛,一切的一切都給了一個永遠都不可能愛上她的男人,不對,是不可能愛上女人的男人,這太可笑了,太荒謬了。可是,為什麼自己的心那麼的痛呢?!她愛他,還是那麼的愛他,這就是註定的悲劇。
會議室裡坐著十幾個人,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嚴肅的像是在默哀。萬珍坐在長桌的頂頭挺直身板用目光掃射著在座的每一個人,看著出萬珍很生氣,只是在剋制著想要爆發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