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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樣,還有請把鑰匙還我。」他伸出手。
「還你?用我的錢打的,怎麼是你的東西?」
言書廖無可奈何的輕嘆一聲,「多少錢?」
「多少錢啊…」男人看看四周擺飾,像是在評估什麼,「五萬?」
「你什麼意思?」
「沃爾集團董事長…喔不對,他爸還沒死,所以是未來的董事長?」無視言書廖的問題,鍾宇超自顧自的說著,「你竟然能搭上這種男人,我真是太驚訝了!」
他惡意的發言讓言書廖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幹嗎?沒想到我認得他?一開始是覺得眼熟,不過聽到名字就想起來了,莊家獨子啊。」
聽著他一句接一句的說著,言書廖只感到一股惡寒從腳底直竄而上,身體冷得微微顫抖。
「我倒是很意外,像他那種男人只要勾勾手指,多少美女會投懷送抱。」他用湯匙在碗裡攪著,似乎沒有繼續用餐的打算。
「他有滿意你嗎?喂,介紹給我吧?」
這一句話,如此光明正大又不知廉恥的要求,徹底惹惱了言書廖。
「你!出去!」
腦袋裡轟隆隆的聲響,像雷雨一般無情的刮在他疲憊的身上;39度熱燒引起的頭痛欲裂,這一刻又捲土重來。
「吼誰啊你!!!」男人右手一揮,白色的陶瓷碗輕而易舉的被摔在地板上。
刺耳的破碎聲,憤怒的叫吼聲,言書廖眼前忽然出現數道像雜訊一般的光影,他扶著額頭,「我今天很不舒服,拜託你,回去吧。」
男人對那近乎哀求的語氣毫不領情,他起身走向言書廖,拉過對方就是一個深吻。
奈何鍾宇超怎麼挑撥著他每一寸肌膚,身體的不適早就超越了對性慾的需求。
「莊氏財團的繼承人,技術好嗎?」察覺言書廖遲遲沒有反應,鍾宇超加大了觸控他身體的手勁。
「鍾宇超,我真的很不舒服。」對方一嘴的酒臭味,言書廖知道就算現在和他解釋,也不會有任何效果。
更何況對一位開啟始就把關係定位在床伴的男人解釋,恐怕只會惹來一陣不屑的恥笑。
「那又怎樣?老子我就是想做。」
男人輕而易舉的將手伸進寬鬆的睡褲裡,言書廖終於忍無可忍,「放開我!」
他煩躁的盡全力一揮,成功的推開那人,卻也在鍾宇超的臉頰上留下淺淺的一道紅痕。
言書廖自己都嚇著了,可是他還不及道聲歉,對方的拳頭已經毫不留情的揮過來。
「咳…咳…」他體力不支的跌在地面,咬破了嘴唇,口中嚐到淡淡的血腥味。
男人沒給他驚訝的時間,將他翻身面對自己,右腳一跨,順勢壓坐在他身上。
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言書廖心裡再清楚不過,他放棄掙扎,也無力繼續抗爭下去。
在下身被塞入異物的那一瞬間,他看見翻倒一地的那碗粥,螞蟻爬滿了上頭。
言書廖安靜的閉上眼,任憑身上那人對他恣意妄為,沒有感情的動物本能,彷佛也正啃蝕著他充滿瘡痍的內心。
牽手的友誼 026
每日重複的手機鬧鈴聲,一如往常的孤單的早晨,這時候言書廖特別慶幸對方不留宿到清晨的習慣。
他從沙發上緩慢的起身,好在喝醉酒的鍾宇超,只折騰了他一回就作罷。
清醒後的言書廖最先想到的,是地板上等待處理的殘跡,清理好碎玻璃和螞蟻蠶食過後的地瓜粥,他開了火,打算加熱還在火爐上的那鍋料理。
雖然是冬天,但一整夜沒有放進冰箱冷藏的食物,或許已經腐壞也不一定。儘管明白這點,言書廖還是坐在餐桌前,一口一口的吃下肚。
才隔一夜,他就覺得似乎沒有昨晚那般好吃了。
到底是過期的食物出了問題,還是他不必要的哀愁影響了食慾;又或者是,因為昨晚為他熬上這鍋粥的主人已經不在身邊。
言書廖食不知味的用完早餐,所幸昨晚服下的成藥已經發揮功效,身體狀況又回覆到平常的狀態。
整理好儀容,穿上那套合身的西裝,在鏡子前確認自己的模樣,指尖輕輕拂過嘴角的傷痕,彷佛昨晚暴風雨般的經歷只是一場夢,就連那短暫的溫柔時光,也好似已模糊不清。
出門前提起打上死結的垃圾袋,言書廖回頭朝廚房看一眼,那鍋剩下大半的粥,終究還是進了垃圾桶。
進了公司後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