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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垂落身側的手慢慢舉起,他哀慼的掌聲一時淹沒在人群之中。
『莊夏。』他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
花臺前的男人卻似心有靈犀,回過頭來對著他笑了。
明明清楚知道這只是一場夢,但新郎的笑容實在太過幸福,於是他哭了。
言書廖是被吵醒的,在連綿不斷的細吻中他睜開雙眼,盈滿水光的眸子在眼皮一開一合間淌下更多淚水。
而莊夏正不厭其煩的舔吻他臉上的淚痕。
待言書廖分辨出眼前的男人,掌握目前的狀況,他受到驚嚇的身體向後退縮,同時驚慌失措的抬手遮掩臉上脆弱的證據。
只不過他所有倉皇的反應,都讓男人用擁抱所停止。
莊夏兩手攬著他的腰,將頭埋在他的肩上,在他頸邊呢喃的道聲早安。
牽手的友誼 105
關於在夢裡遭受的總總委屈,男人什麼也沒過問。有趣的是,和夢境相比,置身雲端般幸福的現實反而更像南柯一夢。
發現身上蓋著自己房裡的純白棉被,而屬於這間房的墨色雙人被單正壓在身下,言書廖這才想起昨晚在戀人的床上小憩,沒想到一覺到天亮,對方不但沒把人叫醒,還搬來另一套寢具,就為了不吵醒他。
胸口泛暖,言書廖也想問聲早,最好是像那些,拿男人寬大的襯衫當睡衣穿的小女人,在甜膩的嬉鬧間來一句比蜜糖還黏稠的愛語。
幻想很美好,現實卻很殘酷,他意識到自己乾澀的喉嚨恐怕只能發出嘶啞的嗓音,所以他不動聲色的一次次嚥下口水,好讓早晨哭泣過後的第一句話別太嚇人。
既然暫時發不出聲音,言書廖雙手圈上戀人的背,用擁抱回應擁抱。
掌心接觸到光滑的肌膚,這才發現情況不太對勁,言書廖不敢再碰了,莊夏竟然光裸著上身。
察覺到懷裡的身體明顯的僵直,莊夏將臉埋在他的肩上,惡作劇得逞般的低低輕笑。
這一笑真讓言書廖惱了,他衝動的想往後拉開距離,但身體本來就已經退到床邊,再往後,怕是一個不小心就要倒頭栽。
當然莊夏沒讓危險發生,男人哪可能給他逃離的機會,圈在腰際的手臂說有多緊就有多緊,躲開的只有不斷被騷擾的頸脖,然而稍微拉開距離後,眼前便是一片肌理分明的胸膛,言書廖根本沒有向下確認的勇氣。
昨天在車裡大膽的撫慰,他完全讓莊夏牽著鼻子走,如果不是對方先有動作,言書廖依然不敢主動冒犯那具對他而言太過神聖的軀體。
身為一名正常的成年男子,早晨總有些不方便的時候,所以他悄悄地將臀部往後挪,好避免不必要的尷尬。
「你不跟我說早安嗎?」莊夏直拗的要戀人開口,性感的嗓音裡竟帶了些撒嬌的成分。
言書廖清了一聲嗓,他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也因為如此,沒有事先察覺男人發亮的眸子裡飽含著危險。
「早…」他只開口吐出一個字,莊夏馬上堵住他半開的唇,男人的舌在口腔裡肆意攪亂,吞下他抗議的呻吟。
莊夏吻到盡興才給他大口呼吸的機會,在幾乎沒有距離的情況下,男人又輕聲的說:「剛才沒聽清楚,再說一次。」
言書廖已經搞不清楚狀況,男人叫他做什麼,他也沒有牴觸的照辦,只不過這次同上回的情形,他又只來得及說出一個字,馬上讓對方吻得腦袋發昏。
在冗長的接吻中,莊夏一腳卡進他的兩腿間,大掌捏著他的臀,用力朝自己的方向扣,在睡褲裡勃起的性器緊貼著對方同樣精神的下體,言書廖又開始驚慌的掙扎。
莊夏愛上了作弄他的這件事,言書廖卻還無法習慣,畢竟大多數的時候,他經歷的是單方面粗暴的強制性愛,這種盈滿愛意的性騷擾自然是陌生的情趣。
更別提和戀人滾著被單迎接早晨,是多麼夢寐以求的幸福。
他們側著身雙腿交纏,舌頭也攪在一塊,莊夏有時稍稍退開,啃咬他的下唇,舔吮他的下顎,心情愉悅的發出低啞的笑聲,而言書廖一次一次為男人專寵的笑容傾倒。
彷彿徘徊在現實與夢境間,他在對方綿密的挑逗下就快洩了精,莊夏卻突然靜止所有動作。
「舒服嗎?」男人露出得意的壞笑。
他頓時清醒,卻微微皺起眉頭,似是沉思的靜默不語。
莊夏以為他終於是被惹火,沒想到言書廖忽然像打地鼠的遊戲機,不過眨眼的功夫,露在外頭的上身快速的縮排被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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