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4/4 頁)
暫的沉默後,即使理清對方的想法,他還是沒有話說。
“別看其他人,別找別的人”,現在的他還學不會將這些話語說出口。
就像家暴事件中的受害女性,即使往後再婚嫁到好人家,哪天先生一個發怒不小心摔破杯子,她仍會反射性的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習慣,是一種烙印在肌膚上的印記,即便硬是用雷射消去,留下的疤也需要好幾年的時間才會逐漸淡去。
看見他試圖逃避的目光,莊夏的眉頭皺得更深,一把扯過他的衣領,發狠的將人從椅子上騰空拉起,言書廖還沒來得及害怕,雙唇便被強勢的堵住。
近乎窒息的吻,舌頭滑進口腔,粗暴的交纏攪動,言書廖的上衣被拉扯至變形,缺氧般雙手掙扎著抓緊男人的臂彎,莊夏就是那片汪洋大海中唯一能夠依靠的浮木。
好長一段時間的深吻,他被吻到半蹲的雙腿發軟,臉頰染成一片紅霞,莊夏終於放過他,又使力的將人推回椅子上。
滾輪的辦公椅因男人粗魯的動作向後滑動,屁股終於坐在位子上,發抖的雙腿也踏實的踩著地面,言書廖偷偷拭去嘴角的唾液,膽怯的瞄一眼站直身板的莊夏。
男人幽暗的雙眸不快的盯著他。
「你…」你以前到底都跟什麼樣的男人交往?
莊夏欲言又止。
離開時留下的不過是氣話,他一直在樓下,等著戀人上前追問,卻連一通電話都沒等到。
言書廖不會對他發脾氣,更不懂得耍任性,但是如此逆來順受的戀人,卻讓他感受不到情侶間交往的溫度。
不安又敏感的言書廖像一隻寄居蟹,外來的一點刺激都沉受不住,只懂得自我保護的向堅硬的殼裡閃躲,不知道自己擁有對抗的權利。
這樣的人,就是對他說一千萬次“我愛你”,恐怕誓言都無法穿透迷宮般的旋螺盔甲。
莊夏深深的吐出一口氣,最後還是決定沉默。
拉來右側的空椅子,大剌剌的坐在言書廖身旁,他望著他,他忐忑不安,他又未嘗不是患得患失。
在迎接外來的挑戰以前,懸殊的觀念似乎已經問題重重,一般來說,莊夏根本不會去接觸這麼麻煩的型別,更別提視為戀愛物件。
他微不可聞的一聲嘆息,明知前方是佈滿荊棘的道路,卻怎麼也沒有抽身離去的打算。
莊夏垂著眼,瞥見凌亂的桌面,遂關心的問:「你晚上睡哪?公司有可以休息的地方嗎?」
聽對方又恢復平常的口吻,言書廖心裡如釋重負,「我們老闆在茶水間旁邊設了一間休息廳,裡面有沙發床。」
說完,他瞧一眼對方的臉色,想重新解釋今晚的失誤,「莊夏…於敬很擔心我,所以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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