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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無聊的小把戲硬拗對方送她回家,一想到曾經相愛的戀人如今卻已對她生厭,一種憤怒和悲傷夾雜的委屈,讓她不願放低身段妥協。
女人再次高舉纖細的手,早在她孤單的立於門口等待時,不遠處就有計程車司機正在待命,凌晨能夠載一位美麗的客人做為一天的結尾,也是生活的一點小樂事。
就在計程車掉頭轉彎的同時,男人下了車,拉著她的手,不悅的為女士開門。
然而嚴家予不想進去了,她甩開手腕上的束縛,緊咬著下唇。
「你到底想怎樣?」一整晚的應酬,大家都累了,莊夏容忍她的任性,一半是看在曾經交往的情分上,一半是基於男士的風度,不該讓女性承擔不必要的風險。
聽見對方不客氣的口吻,她緊繃的情緒瞬間崩垮,沒能忍住眼淚,晶瑩的水珠斗大的直直落。
莊夏眉頭皺得更深了。
「你真的…很過分…」塗抹口紅的唇無力的開合,她哽咽著,「差勁…差勁的男人,你太過分了…」她可以以愛之名說出傷人的謊言,名媛的教養卻令她無法像潑婦般破口大罵,尤其是對著她深愛的人。
嚴家予伸出兩手,牽起對方垂落在身側的手,她拉著他,在他的手心裡掩面流淚。
莊夏只能任由女人的淚水打溼掌心,無法安慰她,更不能擁抱她。
嚴家予哭了好久,哭到呼吸變成一抽一抽的顫抖,累了,她才乖巧的坐進車裡。
回程的路上沒人說話,即使抵達女人的家門口,莊夏也沒有出聲趕人,兩人又在車裡無言的坐了一會兒,冷靜後的嚴家予才解開安全帶。
這時莊夏緩緩的開了口,「我是真的想…和你好聚好散。」
女人扯扯嘴角,似乎還有未完的話語,最後卻連一聲晚安都說不出口,踏著她痠痛的腳,沉默的離去。
凌晨五點鐘,空蕩蕩的客廳,冷冰冰的臥房,寬敞的床面上,男人躬著背沉沉的墜入夢鄉。
兩個小時前,言書廖按照約定等著對方,儘管莊夏依舊傳了一封要他早睡早起的簡訊,他還是想在睡前見那人一面。
等待的過程實在無事可做,不想看電視也無心打電腦,萬般無聊的他在書房隨手翻閱,經過莊夏的房門時,他忽然起了一絲好奇心。
基於同居的互相尊重,除了被強硬帶來的那天他曾經睡在主臥室,其餘的數十個夜晚,他不曾再踏入房裡。
如今和莊夏的關係大有進展,言書廖想,他只看一眼,應該不算太失禮的事情。
開啟房門,黑色的落地窗簾即使質料輕薄,在月光躲避於雲層之後的夜晚,還是連一點光線都透不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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