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3/4 頁)
凌銳一邊冷笑一邊掙扎著,只有掙扎才能更激發起對方的獸慾,使場面看上去更像強迫。他早就感覺到叔叔對自己抱有畸戀,所以才要搬出去,並且處處防備。今天,他在那酒杯裡放了強力的春藥,又極盡挑逗,凌世均怎麼可能不就範?
春藥的催情作用讓凌世均慾火難耐,抬手狠狠大量凌銳兩個耳光,凌銳的臉立刻腫了起來,嘴角也在流血。凌世均扯下自己的領帶,將凌銳的兩隻手綁在床頭的欄杆上,現在的凌銳只能任人宰割了。
凌世均撕開那件襯衫,使勁掐捏著那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身,和胸膛上那兩點誘人的突起,讓他們在自己的手裡紅腫起來,他的呼吸越來越渾濁,突然猛地俯下身,在光滑的肌膚上又啃又咬,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他要在這上面烙上自己的記號!
凌銳咬著牙,忍受著對方野獸般的掠奪,胃部劇烈翻騰著,一種噁心的感覺籠罩全身。
蹂躪完凌銳的上半身,凌世均又扯下凌銳的褲子,抓住那軟綿綿毫無生氣的分身粗暴的揉搓,但是絲毫沒有撥勃起的跡象。抬起兩條修長優美的腿,同樣在上面留下觸目驚心的痕跡之後,凌世均終於掏出自己那已經脹大的堅硬無比的紫黑色分身,抵住凌銳從未被進入過的柔嫩穴口,用蠻力狠狠一頂,粗大的分身全部沒入凌銳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一種被生生扯成兩半的巨痛使凌銳再也忍受不住,悽慘的叫了出來。
春藥使凌世均毫無憐香惜玉之情,一進入那炙熱緊窒所在,便用力擺動腰部,肆意抽送起來。
“啊啊……啊……”凌銳慘叫著,感覺像一把鋸在體內來回割著。
沒想到竟然這麼疼!
他扭動著身體想逃跑,可雙腿被凌世均魁梧的身體用力壓向胸口,胯部被兩隻大手死死抓著,凌銳覺得自己像被釘在床上一樣,不停的被一塊燒紅的烙鐵狠狠的刺穿。
在一個猛烈的抽刺後,凌世均在凌銳體內釋放出炙熱的體液,然而,當凌銳以為折磨結束的時候,仍插在體內的那個東西又脹大起來,可怕的撕裂又開始了。
不知射了多少次,凌世均在春藥的作用下依然亢奮的抽送著,隨著那粗大的兇器的插入和拔出,紅色的鮮血和白色的精液不住的流出來,凌銳的身體機械的隨著撞擊而晃動,眼睛失神的瞪著天花板,巨痛依然從那個被穿透的地方傳過來,只是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呻吟了。
他預約了服務生來打掃房間,為什麼還不來?!為什麼還不來?!……天哪,救救我吧!家明!
當賓館服務生開啟房門的時候,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床單上浸著大片大片的血跡,被綁在床上的少年瞪著空洞的眼睛,彷彿死了一般,在他的下體和大腿上沾滿了血和精液。而躺在他旁邊中年男子正在呼呼大睡。
這件淩氏家族的醜聞第二天就成了所有報紙的頭條,在第一版赫然印著凌銳那張失神的臉。
家明和小安逛街,忽聽小安叫了一聲:“壞舅舅!”
家明順他手指看過去,正是一張報紙上印的凌銳的臉。忙掏錢買下一份來看,家明的胸口像被人重重擊了一拳,心臟劇烈收縮扭痛著。
……凌銳!凌銳!凌銳……
抱起小安奔向醫院,發現門口的記者比訪客還多,保安不讓任何人進入。
家明眼尖抓住一名熟識的醫生問:“大夫,請你讓我進去看看他!”
醫生認得是凌銳的姐夫,語氣比較客氣:“不行啊,現在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家明急的跺腳:“那他的情況怎麼樣?有沒有危險?”
醫生看看左右無人,小聲對家明說:“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傷的非常重。”
家明後退一步,面如死灰。
……天哪!如果當初同意跟他一起住,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是我害了他!
一個月後,凌銳出院,家明遠遠看著他坐在輪椅上,被推進豪華轎車裡,臉色蒼白的嚇人。
家明幾次想去凌宅看他,都被告知少爺不想見任何人。
又過了一個月,淩氏案開庭審理,凌世均被判入獄,並被剝奪對凌銳的監護權。
家明帶著小安去探望親生父親,凌世均眼睛通紅,憤怒的說:〃是凌銳陷害我!他故意在我的酒裡放春藥!〃
家明相信他沒有說謊,但也同樣不解凌銳的做法。
他再次來到凌宅,拼命往裡闖,任嫂認出他,拿個雞毛撣子拼命往外打:〃你這個壞坯!以前招惹我們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