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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離開葛金盛地盤的第三個年頭,所以我開了一瓶10年長城乾紅慶祝(如果有錢,自然不會開這麼廉價的貨色)。
現在的林朝陽叫朝陽,是威德寄宿男校的管教員,就是那種拿著戒尺到處打人特招小孩兒們煩的那種人。我嚴肅認真的執行自己的職責,順便小心翼翼不被那個豬一樣的管教隊長搞到床上去。
此外,就是回憶我曾經花天酒地的日子,還有那些漂亮姑娘們。
威德的教師宿舍環境不錯,還有個小陽臺。我在上面種了一大盆鳳陽花,把皇澈的牙齒埋在裡面,我死去的愛情。
我衝沒開花的花盆舉杯,祝你生日快樂,我親愛的小皇澈,祝賀你滿23歲,如果還活著 ,今天該是我們一同舉杯祝賀我們私奔三週年。
鬱金香的酒杯尚未沾到唇邊,電話響了,我接起來。
“林哥,你來一趟吧,我抗不住了。”
我皺了眉毛,實在不想在這個日子管小召的閒事。
葛金盛主要做軍火生意,從俄羅斯那裡進貨倒給非洲酋長,大的自己出面,散戶就交給小召負責。小召是老油條,他若搞不定的事情,就多少棘手。
“你等一下,我十五分鐘後過來。”
“林哥你快點,我們還在老地方。”譁,聽筒裡一片玻璃破碎的聲音,看來是不可開交了。
我換了風衣,棕色,抖抖上面的灰塵,有一陣沒去撐場面了,所幸棕色的顯不出來髒。所謂老地方,就是城西的一家酒吧,小召喜歡在那裡同客人接頭。趕到那裡的時候已經是一片狼藉。小召捂著一條被砍的胳膊打得正上癮。
我叼著煙走進去,場面正混亂,沒人注意我。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個瓶子,一下子就把他放倒了。這一手我用的多了,也用的習慣,力量掌握的好,頂多讓他頭上起個包。
他一暈,他的小弟就亂了,七手八腳的跑過來把他抱起來。那邊的人見機自然不肯放過機會,我正尋末怎麼這招不管用了,那邊就有人喊:“住手。”
原來不是不管用,是效果推遲了。
我看看那個說話的傢伙,好像是新上組的人,不臉熟,估計是新提上來的。我踹開腳邊幾個不知道死活疑似屍體的人體找個完整無暇的凳子坐下來。
“先生哪位?”這男人還真不懂規矩,連個敬稱都沒有。
我笑笑,指指昏倒的小召,“我是他找來的,所以你們多少給我點面子。今天就此收場,把這事兒忘了。”
他也笑了,“你沒告訴我你是誰,這面子怎麼給?”
“我叫林朝陽。”
他聽了我的大名,估計也能如雷貫耳。我過去的所作所為也算讓葛金盛顯示滿臉光輝而後丟盡顏面。他的嘴巴彎成一個嘲諷的笑,仰起頭,輕蔑的說:“是葛門主家養不熟的狼啊。”
我摸摸滿是鬍渣的臉,點點頭。
“給面子的好事,多少你也得給點彩頭吧。”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必不能如他所願,“青金的夜城有的是漂亮男孩。閣下可以隨便挑。但那個人先生想都不要想,一來老闆不會高興,二來我也會不高興。”
他還想說什麼,身旁的人在耳邊耳語幾句,他又笑了:“既然林先生都這麼說了,我們也不好再為難。”說罷,嘩啦嘩啦,一干人退的乾乾淨淨。
小召醒的時候,我正代他給程蝶填賠償的支票。
程蝶數著五個零一個一把我親個徹底,“朝陽,你們經常來,我就真發了。”
軟玉溫香,我由她讓我佔便宜。
“不是我們,是小召。”我提醒她。
小召揉揉後腦勺上的包,有點抱怨:“林哥,你每次下手就不能輕點嘛?”
我再給他一下,“幫你熄事兒,條件還些多啊你!說,這次又是怎麼回事?”
一提這個他怒的差點蹦起來,“那王八蛋掐老子屁股!”
我有些樂:“至於打架麼?”
“你讓別人掐掐屁股試試看!”
我摸摸一臉的鬍子茬,得意的說:“我是不會被別人掐屁股的,”並且一邊強調“絕對不會”一邊撕開他的衣袖,接過小弟遞過來的針給他縫傷口。
離開青金之前,哪個傢伙被人砍了口子,趕時間的話都會來我這裡縫。
小召被我扎的嗷嗷叫,我招手再給他一下,“叫什麼叫?”
“林哥,疼啊!你都不給我來點兒麻藥。”
我瞄他一眼,“你剛戒毒,還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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