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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竹井十夜學的從來都是小伎倆,女人的把戲。我保證,這次我要你永無翻身之日。”
我輕蔑笑道:“你也只會對我做這些無謂的說教,曾經你發誓我只能活半年,現在不知道過了幾個半年了,我仍然活的很好。有道是世事無常,風水輪流轉,總有一日,你要栽在我手上。”
如果沒有信心,我怎麼輕易讓他發現我做什麼?這時間過的太快,今非昔比,即使又為敗者,林朝陽也決不可能為自己不留後路…………吃一塹長一智,這項本事我終於徹底學會。
他自顧自的笑,末了從桌前站起來,“那我們就再來看看,誰的王牌更大,不過,現在已到了上班時間。”
管家將我的外套遞過來。我們一同上了車,分坐兩邊。他捏著檔案不知想些什麼,我靠著車門光明正大的看他。他偏愛淺色衣服,今天穿了白色的西裝,戴了一副金邊的半框眼鏡。他是個天才,傑出而優秀的天才。
我坐過去一點,伸手把他的頭攬過來,咬上他的嘴巴,或許有些用力,他抽搐了一下,隨即抱住我也啃咬過來。舌頭與舌頭強烈的糾纏在一起,將呼吸遮蔽,分不出勝負。他的眼尖銳而清醒,裡面的我面帶微笑從容不迫,我伸了手去扯他的外套,接著是襯衣,裡面是光滑而有彈性的肌膚,我曾消受一次,銷魂蝕骨。
他突然推開我:“你又想做什麼。”
我盯著他敞開的衣領,裡面大片白而刺目的面板暴露出來,惹人犯罪,笑道:“親親你罷了。”
他哼了一聲,把衣服理好,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檔案,拍了拍灰。
將頭轉向窗外,我吹了一聲口哨,無聊。
回到辦公室,林御風抱著大堆的檔案正準備歸類,見到我進來,精神百倍的扔下檔案,三蹦兩跳的跑到我面前:“林先生,我找到了。”
他面上表情興奮異常,我微微一笑,故意道:“找到什麼?”
“江藍找的那三個MB曾經與他共事過,應該是找同謀者吧。”
我笑他想的過於簡單,同謀者的話他江藍還愁找不到,何必放低身價來就小小的MB,面上又是一笑,我提醒道:“那麼聰明一個人,怎麼會一下帶三個人出去,就不曉得遮掩耳目?你以為人人都如我這般不計後果麼?再去查。”
他本來滿心歡喜,被我說的有些受打擊,剛剛的興奮冷下來點,介面道:“其中有一個曾被楊之臣包養過,楊之臣挺喜歡他的,不過結婚後就沒怎麼再聯絡了。”
楊之臣,他不說我還差點忘記這個男人睡過我不爭的事實,我曾暗自告訴自己總有一天要他不得安生,如今看來倒也不是什麼難事,但這種螻蟻般的小人物多少還有些價值,死的太乾脆反而沒有趣味。
我要淋浴風繼續查那三個MB的資料,自己伸手撥了楊之臣的電話。
先是毫無疑義的寒暄,大家心裡彼此都有算計,誰也不肯現表露心態,最終還是我乾脆。
“楊先生的生意需不需要我幫忙?”
他也單刀直入,不再做表面功夫:“林先生有什麼事需要楊某的麼。”
我笑:“楊先生是個痛快人,我只要你一句話,江越若要問你貸款你給還是不給。”
他頓了半晌,呵呵笑道:“江少爺是有錢人,怎麼會向我們這種小銀行借錢?他還有云先生……”
“我只問你給還是不給。”
雲舟然這次不會給江越錢,他答應我不插手。
“那若是江少爺親自來要,我豈不是很難做人。”
我冷笑一聲,結束通話電話,既然如此,也別怪我撕破臉皮,轉頭對林御風道:“把楊之臣嫖男人的照片送一份去他岳父大人跟前。”
這照片自然不能讓他破產,但如此老套的伎倆用於極為保守的安老先生(楊之臣的岳父)那裡比讓他還讓我痛快。
剛吩咐完,電話便響了。我心想,動作還真快,果然他對那個人有點什麼想法。
嘴角勾起來,把電話接通,楊之文聲音當頭一句傳來:“你要求我的事情我已經承諾辦好了,但你別忘了還欠我一個人情。”
我道:“既然這樣,我這麼重人情還是容楊先生家庭和睦的好,文老闆你這樣緊張,該不會是愛著自己家親哥哥吧。”
這回掛電話的是楊之文。
林御風則舉著包好的照片問我:“那這照片我就不送了?”
我對他笑得意味深長,放過楊之臣麼,我忘了說,其實我是個不講信用的人,“就暫且不寄了,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