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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明天的宴會,十夜本來為我選了一件白色的西裝,但後她又說我的臉色比西裝還要蒼白,來來回回千條萬選,終於決定了一件鐵灰色的領帶讓我的臉色不那麼蒼白。其實她完全沒有必要如此麻煩,換一件外套總比換一條領帶其實要方便,可是她說她喜歡我穿白色的西裝。
鐵灰色,我記得我曾經有一條鐵灰色的領帶。
我的衣服選好了,該輪到她。十夜拉著我的手,指著目錄裡繁多的款式詢問我的意見。我一律點頭點過去,過於漫不經心了,她便有些惱,作勢要打我,我站著由她去。
她確實是想要打我的,但受最後也只是落下來捏捏我的臉,自言自語,“朝陽,你說我是不是穿什麼都好看。”
我點點頭。
她便開心了,“那我穿什麼最好看?”我動動手指,漫不經心的隨便了一件,她便要了那件衣服。
裁衣師是十夜的好友叫林微微,十夜的衣服都是她做的,所以她那裡存著十夜的尺寸,免去了量身的程式,等時也選好了款式她就急著往回趕,要在明天中午之前將禮服做出來。
臨走時,她塞給十夜一張字條,我把頭扭到一邊,只當作沒看見。
送走林微微,十夜瞄了眼字條,好笑的拿給我,“微微以為你真的不能說話,不知從哪裡找來偏方給你呢。”
接過字條,紙上的字型娟秀纏綿,我揉了字條隨手扔掉。
十夜怪叫起來,“做什麼,可是微微的心意呢。”
我慢慢看她一眼,。
她小聲下去,“好麼,好麼,我吃醋了,但無論如何也不會對好友出手。”
十夜曾經挖過一個女僕的眼睛,只因為那個女人有心勾引我,至於我,在養傷那段時間仍然神遊太虛,並沒有拒絕,更何況男歡女愛沒有什麼好拒絕的。
處理了那個女僕她糾纏上來,美麗繁複的和服蟬蛻一樣從身體上一圈圈掉落下來,她要我和她做愛。
“你知道我不能。”
“你能。”她的手臂纏上我的脖子,“剛才同那個女人怎麼做的,就同我怎麼做。”她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
就在這張我剛剛同那個女人做過愛的床上麼?如果你能忍受,我又有什麼好介意的。
十夜的頭髮很長很像我心愛的小皇澈,只是從那夜後十夜再不能迷惑我,她與她終究不一樣。
那是什麼樣的一種滋味,,她的反應與第一次的痛,她海藻般的頭髮與口腔裡清新的味道,,她糾纏的手臂還有處子特有的柔軟。
那是什麼樣一種滋味。
一切過去以後,她蜷在我懷裡平復自己的呼吸,手指輕輕撫上我胸前浸出血的紗布,哭著說我傷害了她。
我的小皇澈,小時候你也經常哭著問我為什麼喜歡欺負你。
我愛你啊。
卻永遠都不會有機會告訴你。
手用力,一切就這樣碎掉只剩下懷裡這個洋娃娃般的女人。
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不能倖免。
十夜留我一個人回憶過去,她從地上撿起微微的紙團扔進紙簍,臨走前她嘆道,“你這沒有心的人,我真該殺了你。”
第七章 燕過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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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井旬確實對我動了很久的心思,但因為忌憚十夜,所以最終也沒能將我如何。
更何況,十夜極其反感同性戀,她說我被周圍的人帶壞了,“朝陽,你生來就該去愛女人,即使真的去愛男人,也絕不應該是被壓在下面那個。朝陽,你本該是個王子般的任務,你本該有童話的色彩。”
她說她要改變我,讓我成為正常人。
只可惜事與願違,我是糊不上牆的爛泥。
還有兩個小時就是宴會,竹井旬派了車過來接十夜去宴會。聽說是某個銀行家的六十歲大壽,他大概要退休的樣子,趁著宴會算是正式對外宣佈,順便請自己的關係繼續照顧他兒子…………我不知道,他這麼早退休走什麼,銀行家的退休年齡一般在七十歲左右,或許他的兒子同十夜一樣按耐不住想要掌舵。
這個銀行家姓楊,生意上的晚輩都稱呼他楊伯,楊伯有兩個兒子,一個三十八歲,另一個卻是晚年得子,只有二十歲,二十歲的那個我曾經在青金的時候看到過,很稚嫩的年輕人,對大他十八歲的哥哥應是不會產生任何威脅。
到達地點,十夜挽著我的手跟在竹井旬後面走進去,這是這麼久來,我第一次陪十夜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