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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的臉色發青,說是氣倒不如說是抖,他這樣總是處事不驚的人倒真難得見到這副樣子。我笑道:“沒什麼意思啊,就是覺得好玩。”
他抖的越發厲害起來,雖然是竭力抑制但結果似乎變本加厲。我也不點破,只覺見他這樣還真是有趣的緊。
“你要怎樣。”
我微笑:“什麼怎麼樣,就是幫你的熟人傳傳話,他想見見你。”
誅涼咬了牙,態度卻終於軟下來:“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不就是要我這隻手麼,我現在就剁了給你。”說罷他突然從腰裡抽出刀來就要往手上砍,動作極快沒有半點猶豫。
我早有準備,他若真把這隻手砍下來估計我也沒了活路,那個人怎麼允許屬於自己的東西有半點殘缺,誅涼自然明白這一點,他嘴上說的淒涼不過也是要在最後一刻讓我也不得好死。伸手擋了他下刀的手一下,“這手我可不敢要,那人說了你這隻手是留給他的。”
他沒有什麼需要答應我的,我是個傳話的小人物不能從他這裡的什麼好處也沒什麼可以用來威脅,我對他沒要求。
他手一鬆刀脫了出來,只說了一句:“你這樣同殺了我沒有區別。”
我自然知道的,不然也不會如此輕易放過他。那個人說來曾經也算是出了名喜好那件事情,手段之狠辣連竹井旬都不能比的。偏偏長了一副好面孔,如果捧一本聖經的話那他所謂的SM便可以稱之為驅魔儀式,我從來沒見過除他外的任何人可將那件事情當作一件極為神聖而去徹底執行的人。當年做新上的刑堂堂主也不算褻瀆他的才華。
我拍拍他的肩膀輕聲道:“怎麼會呢,這是同唯一的親人團圓呢,該高興才是。”
那個人叫誅揚,誅涼的親弟弟,一月一日凌晨生,誅涼十二月三十一日深夜出生。兩人是異卵雙胞胎相貌不一,不過骨子那點深刻的變態卻生的一模一樣,只不過一個是虐待狂一個是被虐狂。後來因為某些不為人知的事情誅揚無故失蹤,才輪到誅涼坐這個位置。
至於我其實是運氣好,碰巧誅揚事隔多年竟然在這個時期回來,我樂的做個可有可無的牽線人從誅揚那裡謀些好處。
誅涼閉了眼,終於說道:“童佳的事能怨得了我麼。你不讓我活,總有一天你自己也不想活。”
我低下頭去自顧自的仍是笑:“我早就不是活人還在乎這些做什麼。那個人說了,他給你時間準備,只是這時間不能太久。”
他走的失魂落魄…………看來每個人都是有些弱點的,只看你狠不狠心去利用。我在他背後收了笑,他自然是不會死的,但要比死痛一千倍,比童佳痛一萬倍,日日夜夜不眠不休。
第九章 幸福的真相(4)
誅涼走了以後我拿起電話撥了出去,那邊接通後我只笑了一聲:“你要我說的我已經說了。”
電話那頭響起輕佻的男音,比起誅涼的聲音無異只是聲線略高些,那人在電話那頭神經質的低笑,“你要我買的東西我也打到你帳戶上了。”
“那就謝謝了。”我勾起微笑,將電話放下。
現今誰的生死能讓我放在心上?我只願自己終有一日能將江越踩在腳下。
***
行動這天晚上天氣很好,適合殺人。
十夜只告訴我今天有行動沒告訴我具體內容,她防著我。但我知道她已經部署完畢,只等今天派人在那批貨上打一槍,江越便可葬身火海,由這個作為宣戰的序曲倒確實有幾分重量的。
我所知道的都是用釦子偷聽來的,看來養了個偷也不是沒有好處,十夜最近很忙,忙的連我的檢查報告都沒有時間看,不過也或許她瞭解了報告的虛假覺得沒有必要再看下去。
十夜要我呆在房間裡不準外出,只留著釦子陪我,門外有保鏢自然是出不去的,其實沒有保鏢我也不會想出去,出去做什麼,聞那沒有散去的血腥麼。
畢竟是少年心性,釦子坐不住憋得發慌,來來回回在屋子裡兜了幾圈,他表情痛苦的問我:“海哥,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啊。”
“什麼時候分出勝負什麼時候出去。”
他使勁耙耙頭髮,“那要是一百年都分不出來呢?”
瞄他一眼,我繼續安心休養:“那就一百年後再出來。”
他發出誇張的慘叫,指甲在窗戶上抓出讓人發毛的聲音:“我不要啊,我的青春,我的生活,我的未來,我還沒有過女人呢……”
他獨自一人碎碎唸了很久,沒人理他,最後終於無趣的安靜下來,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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