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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贊總是說原來我沒去新上組的時候,那時候特男人,現在雖然也很男人,怎麼看都有點病態,最後他很小心的加了一句,“不過那是深深隱藏的病態,就跟可燃冰似的難以發現的。”當時高林源就罵他,“操,這麼難以發現就讓你這種單細胞生物發現了。”我心裡讚歎他還是很有文化的,這種新能源他這種文盲都知道,
我嗆了一下,吼他,“靠,你不會愛上老子了吧。”藥片差點卡我喉嚨裡面。
他也吼過來,“他媽神經病,你以為你是變態所以天下男人都同性戀。”
“靠,那你別跟個女人似的管我,我就膩歪這。”
“我他媽願意啊,你躺那兒了,輕鬆了,我和常贊還得加班兒!”
我從身上摸出個信封,是戛納娛樂城老闆孝敬我的,大概有五六萬,直接甩他臉上,“給你,加班費。”
高林源把信封從臉上摳下來拿手裡掂掂重量,笑眯眯的說,“你生氣啦。”
“滾蛋滾蛋,老子要睡覺。”
他吹著口哨走了。
高林源走了便清靜很多,從那個裝腔作勢的公文包裡把各位老闆孝敬的錢扔進床頭櫃,已經半滿了。我伸手給高林源打電話,讓他把保護費點好,後天我回總部。
然後我看著那半櫃子錢,這麼多,除了能買買股票賠賠錢有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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頃才的場子是真的砸了,老開和石頭專撿的人多的時候,帶了六十多個人,規模空前龐大。好像常贊還把循子揪過來拍現場,循子是搞攝影這方面沒錯但絕對屬於那種挺乖的小孩兒,才二十歲連果皮紙屑都沒亂扔過,當然不願意跑這兒來,被常贊硬拖著叫囂乎東西,隳突乎南北。結果讓循子捱了一刀,手差點兒沒廢,常贊急眼了,把那人扔到桑拿房給蒸死了。
不過到最後頃才的老闆也沒露面。
我沒去,全是聽高林源說的。
高林源還說,“林哥你真該去看看,那場面,真是給咱們自己人長臉,你去了那叫一個風光。”
若是常贊聽見了,定然會親手劈了他。因為他們家循子還在醫院躺著,昏著還沒醒。
高林源三勸兩勸把我勸到醫院去看他倆,其實我不想去,說來有當大功率燈泡的嫌疑。
進去後,常贊果然在裡面陪還昏迷的循子,並且不停的懺悔自己糟蹋他東西,砸他的店,搶了他三塊六毛現金,蹭了他兩頓午餐等等等等,我看著覺得無聊就回去躺著了,明天要回總部,高林源已經把錢整理好,他要忙著頃才善後的事情,所以明天我自己開車回去。
每個月我都要送錢到江越那裡,其實全是直接交給江藍就的,江越大多不在,有的時候在法國,有的時候在非洲,有的時候也許在但懶得見我,偶有一次看見了,還沒來得及叫他一聲少爺他就匆匆從眼前掠過去了。誰願意見背後捅自己一刀的人,我不願意,他自然也是不願的。
他正面給我一槍,我幫十夜殺他,其實算是扯平了,只不過我是背後放槍,不夠英雄。
臨睡前給江藍撥了電話,說明天要過去交錢,江藍說,“林先生真是能幹的人,幾個高幹裡面就你收錢收的快還全,該封個勞動模範給你來著。”
我面無表情,聲音還是笑腔,“哎呀呀,我們做部下的自然是要恪守本分讓少爺開心咯。”
“我看西區挺適合你的,以後那就是你家。”江藍說完,掛了電話,他自認為踩到我痛腳,只可惜我林朝陽真覺得西區好太多。
把電話放好,高林源敲門進來,給我個信封,“林哥,這老開他們從頃才蒐羅來的錢,估計夠頃才保護費的數額了吧。”
我說,“行,放你整理的錢箱裡,頃才的老總找到沒?”
說到頃才的老總,高林源就有點支支吾吾,半天才說人沒找到,不過剛剛來了電話,發話要找我面談。
“行啊,膽兒挺肥啊。我回來得見見這號人物。”任你肥胖圓扁,我弄不死你。西區這一片,還真沒人敢跟我叫板兒,高林源和常贊也就敢跟我耍嘴皮子,我開了口他們就決不敢讓我說二遍才把事情做好。
“要不要我先和那人接觸接觸?”
我想了想,點頭:“嗯,你先去見見那個人,如果是油鹽不進的主兒,教訓教訓就行,這動手的活讓常贊去,他不是一直念著要給循子報仇麼?”
打發走高林源,又給常贊打電話,他說循子已經沒事了,就是還得住幾天院,我說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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