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馳,我衝旁邊的保鏢說,“誒,哥們兒,大奔我還沒做過幾次呢,挺舒服哈。”那人莫名其妙的看我一眼,手在懷裡把槍抓緊點兒。看到這陣仗我便知趣的閉上嘴巴。到了新上組的地界(算是吧),兩個保鏢把我弄出來,交給來接我的人。遠遠就看見個年輕人,清秀的眉眼,身上的休閒西裝格外合身,我心裡就想什麼時候青金出了這麼個人物,等過幾天一定要好好認識。
等他真正走近了,才醒悟過來不是生人,說來還是老相識,不就是江藍麼,這麼漂亮的氣質,不是他還能有誰。我眯了眼睛衝他笑。“阿藍,很久不見。”他確實同原來不一樣了,眉目之中隱隱有些霸氣出來,那是遮掩不了的江越的雛形。
江藍看我一眼,臉上表情涼涼的也看不出什麼,只是點點頭,讓人把我架到車上去,還多加了個手銬。我有點不爽,衝剛坐上駕駛位的江藍說,“誒,自己人吶,通融通融。”
江藍從車鏡中瞟了瞟我,好像可憐我似的,專心把車發動了朝青金的總部開。
我轉身看見窗外新上的一干人等,心中冷冷一笑,這又是一個被拋棄的曾經。不知他門回如何對待十夜的屍體,挫骨揚灰吧。不知道什麼時候我能有機會去祭奠她,也或許我再沒有機會很快要同她在地下遇見。
情況依然沒有改變,我身邊依舊是肌肉紮實的保鏢,哦不,或許有點改變,還多了一副手銬。車行到半路上,江藍忽然開口,“先說好,林先生,這銬子是少爺他特地吩咐的,所以帳可不能記到我頭上。”
我聽了自顧自的笑了一會兒,半晌才感慨的說,“感情這還是自己人的特別待遇呢。江越他媽的夠意思啊。”
江藍手裡把著方向盤然後聳了聳肩膀,我估計他還撇了嘴巴,“也就是你,別人少爺還不上這份兒心呢。”
我切了一聲,懶得再耍嘴皮子,眯起眼睛看窗外的風景。正好路過華陽路,中段有一家不錯的小餐館,在新上組的時候我常去,裡頭的老闆早就熟了。現在頗有些遺憾的想,以後估計難得來一趟了。我還挺喜歡她的糖醋排骨呢。
過了華陽路,就轉到晉陽路上去了,這條路從來是人挨著車走。我記得有一次那21路直接擦著我的臉就過去了,車上一道被蹭掉的灰,像極了咧開的嘴。我睜全了眼睛衝江藍說:“誒,我要上廁所。”
江藍自然不可能停車,他輕聲哼了一下,“你這伎倆收收啊,現在不興這套了。”
“我靠,我可真是憋不住了,出了事兒我不負責啊。”
江藍側過頭來,嘴角上挑著,嘿的笑了下,“沒事兒,林先生,車上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江藍不怕,大不了回頭找僕人打掃打掃。”
如果有鏡子,我肯定能看見自己的表情是極度扭曲的,這人變態。
我夾起腿把手夾在腿中央,有點痛苦的扭了扭腰,“我真不行了,要不你找個人看著我,要不你親自看著我。”
江藍又從後車鏡裡看看我,那眼神是萬分不屑的,“我說林先生,你這憂鬱症好了就改多動症了?話怎麼比在青金的時候原來還多,我……”他話沒說完,臉上一繃就要緊急剎車。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我甩脫了手銬,兩邊手肘一頂,正好撞在倆保鏢臉上的穴位,兩座山當場昏厥。車雖是中央電子的,但開鎖於我從來沒有困難,好歹小的時候是專門練過的(其實那時候是為了從馬老頭的櫃子裡偷酒來喝)。
從車上跳下來,在地上滾了一圈,正見江藍從車裡也跳出來就要從懷裡拔槍,他柔順的黑髮飄在空中,有一種力的美感。我嘿嘿對自己笑了笑,貓起腰,消失在晉陽路的人山人海中。
我可以想象江藍挫敗的表情,還有江越嘴角那勾起的說不清意味的弧線。
穿過晉陽路,轉回華陽路,置辦了身光鮮的行頭,在那間喜歡的餐廳點了自己最愛的菜。我感嘆著對自己說,“林朝陽,你看看,誰奈何的了你。”
餐館的老闆姓啥叫啥不知道,就知道別人愛叫她尾巴,挺年輕一人,端了盤松仁玉米上來,自顧自的坐到我這桌,“可是有段時間沒見著你了,忙什麼呢。”
我吐出嘴裡的骨頭,嘴裡含糊不清的問,“這是送的啊。”
尾巴笑笑,“是啊,這不是很久都沒見了麼。”
“謝了啊,最近也沒幹什麼就是遭人追殺唄。”
“追殺你的人都是美女吧。”
我豎起兩道眉毛,特認真的看了她一眼,“其實都是帥哥啊。”
尾巴恍然大悟點點頭,又刮刮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