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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之絲綢一般的浴袍也在他的動作下而漸漸鬆散——只因為那條腰帶而遮住了重要的部位,他的上半身和跨坐在靳洋身上的修長的雙腿都裸|露在外。
陸景之已經完全感覺到了靳洋的堅|挺,呼吸不穩地去解自己睡袍的腰帶,他把自己的所有都暴露在靳洋麵前。冷清的月色透過玻璃窗一寸一寸地撒在他略顯病態的蒼白的身軀上。
他扶起靳洋的欲|望,一點點地坐了下去。
靳洋眼神中突然有了一絲的怒氣——陸景之的穴|口完全軟化了,他甚至能夠感覺到擦了催情效應的潤滑劑之後的溫熱觸感。他剛想罵陸景之,感覺又被他耍了一道。陸景之卻急切地坐了下來,把靳洋的欲|望全根吞沒,並忍著痛俯身去吻靳洋……
這場性|事進行得充滿壓抑和絕望,陸景之永遠像是在試探和討好,靳洋雖然臉上是潮紅的,但眸子卻分外清明地看著這樣的陸景之。
最後靳洋草草地射在陸景之的體內。陸景之那半硬的欲|望卻沒有得到解脫,他的眉眼裡都泛著春水。靳洋拍了拍他的大腿,“下來,我不想做了。”聲音帶著些感冒的喑啞。
陸景之“唔”了一聲,膝蓋頂著床墊,痛苦地把自己抽離靳洋。
靳洋翻了個身,看著窗外的月色發呆,沒有再理陸景之。
陸二少開始還有些苦澀地笑著,後來又自我安慰地想,這已經是一個很大的飛躍了,他還有機會,還能讓他的阿洋回心轉意。
陸景之直接□著身體進了浴室,開始收拾自己。
等到他出來的時候,靳洋一直保持著側身躺著的姿勢沒有變。他看見靳洋刀削般的肩膀和肩胛骨□在被子外,那精緻的線條讓陸景之的心臟砰砰加快了速度。
他也鑽進被窩裡,從靳洋的後面抱緊他。陸景之的指腹劃過靳洋下腰處的腰線,手指隨著那處紋身慢慢地寫著“之”——
那個地方,一般正常的男人不會在那處刻紋身。被人看到馬上就可以被認定為同性戀了。靳洋當時卻是愛得發狂了,跑去把陸景之的名字紋在了腰後。
陸景之靠著靳洋的裸背,聽著他沉穩的心跳,“阿洋,可以聽我解釋嗎?”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這一章的肉渣渣被吐槽過,說攻太弱,但我還是很“冷豔高貴”地決定不修改什麼~~
☆、第十七章 迴歸
第十七章
陸景之的哥哥一直作為下任當家培養著。
和陸景之不一樣,他哥哥從小就是個使槍耍狠的角色。也因為有大哥頂著,陸景之又是陸家夫婦的老來子,他可以一直做自己喜歡的事——安心地讀書,用心地導舞臺劇,然後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在所有人心中,陸景之陸二少從骨子裡到外就是個溫文爾雅的豪門貴公子,修長的雙手落筆生花,毒品和槍支這些東西,完全就是在玷汙他。
3年前,由於陸景之的哥哥意外喪生,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陸景之的父母死於他8歲的時候,已經退隱多年的陸老爺子那個時候再次站出來,白髮人送黑髮人。
陸景之在哥哥的靈堂裡跪了一夜。他從小身子弱,上學晚。那個時候已經20歲的他,別無選擇,只能繼承家族的事業,一條路走到黑。
從小就性格內斂又溫柔的他,從來就很少有什麼情緒的起伏。可是,那晚在為哥哥守靈的時候,他卻無聲地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淚。為自己已經完全沒有希望的未來,也為他和他的阿洋感到難過。
第二天早上,他站在自己的窗臺上,看見靳洋被管家攔在了鐵門之外。
那個少年一步一步地往回走,走得那麼絕望,像極了自己,一步一步地走進地獄,覆水難收。
陸景之講述的時候聲音沒有什麼起伏,在這清冷的夜晚更顯得平淡。
“我等到自己的根基穩定了,就馬上回來找你了,阿洋。”陸景之摟著靳洋,生平第一次,用帶點撒嬌的語氣說話,“這次讓我來追你,我來寵你,我來粘著你。你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讓時間慢慢把你的心結開啟就好了。”
沉默了很久,靳洋才終於啟唇說,“你背後的傷疤,怎麼回事?”
陸景之一愣,他以為靳洋沒有發現,剛剛兩人的體位……
他隨即溫柔地一笑,更加緊緊地靠著靳洋,“沒事。上次在東京的時候,有一個生意談砸了。”
靳洋悶聲“嗯”了一句。等到陸景之都以為靳洋快睡著了,靳洋才開口說,“我沒有辦法現在就原諒你,陸景之。”
陸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