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一半卻在叫囂著快樂,原來哥哥也會這麼動情,會為了他不顧一切。
激情過後,凌易因為酒精的作用陷入了沉睡。
凌旭躺在他身上,怔怔睜開雙眼,伴隨著心臟跳動的節奏,兩邊太陽穴也不斷地狂跳著,他好像只有張開嘴才能夠流暢地呼吸。
痛苦、快樂、羞恥,不知道哪一種情緒佔據著上風,在他的大腦裡面互相拼殺。
突然,凌易丟在地上的手機又一次響了起來。
那一瞬間凌旭自己也不知道想了些什麼,推開凌易蹲到地上撿起手機按了接通的按鍵。
裡面傳來醫院護工的聲音,說道:“凌先生,你剛才怎麼不接電話?你爸爸之前差點出事,幸好搶救過來了,你明天能早點來看他嗎?”
凌旭一下子愣住了,他赤/裸著身體跪坐在地上,那種不適的感覺還留在他體內,提醒著他剛才發生的事情。這一瞬間他突然很想哭,壓抑著對電話那邊說道:“我知道了,”之後掛電話的手都微微有些顫抖。
他不敢想象,如果爸爸那時候真的走了,他們兩個卻做著這種事情而沒有去見爸爸最後一面的話,他和凌易該是怎麼樣的心情。果然這種關係從頭到尾都是錯誤的。
凌旭靠坐在沙發旁邊,雙臂抱著腿,把臉埋在了膝蓋上。
第二天早上,凌易在沙發上醒過來的時候,凌旭已經穿戴整齊站在旁邊,對他說:“我們早點去醫院吧。”
凌易昨晚的記憶有些模糊,可是還不至於自己做了什麼事都不記得。他起身坐在沙發上,難受地揉了一下額頭。
凌旭催他:“快點吧。”
他看了一眼凌旭,見凌旭明明眼睛都有些發紅,卻還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知道他又開始逃避了。凌易什麼都沒說,他想要給凌旭一些時間讓他想一想。
今天去醫院,爸爸竟然醒了過來。
雖然還是不能說話,但是他能夠睜開眼睛看他們,也能夠在凌旭握住他手的時候,微微彎曲一下手指。
凌旭當時很高興。
然而到了晚上,他才知道這是迴光返照。他們接到醫院的電話匆匆趕過去之後,見到了爸爸的最後一面。可是這時候爸爸已經再次失去了意識,反倒是早上那一面更像是他們的訣別。
之後便是喪事的繁瑣。
凌易是一個要求一切從簡的人,可是家裡的親戚朋友知道了訊息還是紛紛趕來悼唁,既無法阻止也無法推拒。
這麼一來,凌易和凌旭能夠單獨待在一起的時間都很少,更不要說有什麼別的交流了。
而且凌旭的存在本來就顯得很特殊,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即使凌易和爸爸都沒有說過,但關於凌旭身世的訊息還是傳了出去,有不少的親戚知道。
大家這一回過來,看凌旭的眼光自然就有些複雜。
為了避免被人用帶著探究的眼光注視,凌旭平時都是默默避開了旁人。
直到爸爸下葬那一天,等到所有的親戚朋友都離開,墓碑前面只剩下他們兄弟兩個的時候,凌易問凌旭道:“我安排爸爸跟我媽合葬,你會不高興嗎?”
凌旭本來看著墓碑發愣,聽他問話轉過頭去,說道:“不會,應該的。”
凌易抬起手來,撫摸了一下他的頭頂。
“哥,”凌旭看著他說道,“我假期差不多結束了,明天就準備回去部隊報到了。”
凌易聽了,靜靜說道:“好。”
凌旭這些天一直心裡很不好受,除了爸爸的去世,還有他和凌易之間的事情。他本來以為凌易在聽到他說回部隊之後會阻攔他,結果並沒有,凌易什麼都沒說,就只是說了一句好。
這幾天,凌易沒有逼迫過凌旭什麼,也沒有越軌的舉動,他們兩個都不知道對方心裡的想法,那一晚的事情明明發生了,在這時卻又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凌旭收拾行李打算回部隊。
離開的當天凌易送他去車站,停下車的時候,凌易突然伸手攬過凌旭的肩膀,吻住了他的嘴唇。
凌旭沒有拒絕。
親吻結束之後,凌易抱著他問道:“什麼時候回來?”
凌旭愣了一下,說:“我也不知道。”
凌易並不知道他下次什麼時候有假,可還是說道:“過年的時候如果能回來就回來一趟吧,等到時間滿了該退伍就退,先回來再說。”
凌旭聽著,愣愣地點了點頭。
凌易摸了摸他的臉,“路上小心,到了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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