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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輪到我……出醜了。
果然十個投籃,只有兩個僥倖進籃……至於上籃,預計被投籃還要慘吧。
“喂,季鏡子!別給我們丟人啊~”邪惡的顧安均的聲音傳過來,我腳下一滑,開始帶球……上籃,進球。
從開始到結束,不知道有幾秒鐘,我一直在心裡咒罵顧安均的惡劣品性。
“不錯!”老師第一次表揚我,竟然是在期末考試的時候。
而且,我忽然意識到,這次顧安均這個掃把星轉型啦?怎麼變成了幸運星?
之後的日子就是漫無邊際的劃重點,複習,考試……大家都格外的精神。最後兩週被光榮的命名為‘考試周’所有的教室都成為了考場,連自習室都找不到。
秧子下令,全體警備狀態,在寢室上自習,一時間生科院生物科學一班的所有寢室都書聲瀰漫。
“秧哥秧哥,給把這傳導過程講一遍……”這是虎子說的。
“秀芝,秀芝,上次微生物課老師劃的重點給我抄抄。”這是小驢說的,秧子的本名叫楊岫之……
“誰他媽再敢這麼叫!”這句是秧子自己說的,我也不知道是說給誰的。
期末複習永遠是最有效的學習方法,我重溫了巴氏消毒奶和巴斯德的關係,以及大腸桿菌的致病性……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
考試鈴聲響起,髮捲,答題……為什麼考試內容一定要包括瘋牛病的致病機理呢?
考試結束時,老師忍無可忍一把從我手上奪走試卷。幸好我提前寫了名字。
我但願專業課成績不要比體育課還糟。
順便說一下,我體育課打了85分,這是我季敬梓十九年曆史中最輝煌的體育成績。不要跟我討論這裡面有顧安均多大的功勞。
10。假期來臨
已經是初冬,幸好我們這裡的冬天不太冷。期末考試剛剛結束,小驢就回了他的紹興老家。過了沒幾天虎子也回石家莊了。
寢室裡只剩下我和秧子沒走,我問秧子什麼時候回他朝思暮想的天津去吃我朝思暮想的狗不理包子。他只說,他是班長,同學都走了再走。
真是百年一遇的好班長。
忘了解釋,我家是本地的。我承認我曾經很惡劣的想,如果我賴在宿舍不走了,秧子是不是也留下給我善後……
這當然不可能發生。
就在這個時候,寢室的電話忽然響了,我慢悠悠的接起來,是個女同學,女同學啊女同學……
“喂,哦,是敬師兄吧?”
什麼敬師兄,我是季師兄。這是小驢的老鄉小妹的電話,“是秋兒吧?怎麼還沒回家啊?”
“我呂師兄呢?”小驢姓驢,不,姓呂。
“他啊,一考完試就屁顛屁顛的回家啦?怎麼把你給落下了?”
秋兒也不以為然,跟我打聽了打聽武漢有什麼好玩兒的地方,就說了‘拜拜’,我才明白這電話本來就是打給我的。真是虧啊~十年才有一次的和女同學通電話的大好機會。
看著我痛心疾首的樣子,秧子在一邊偷笑。
他留下就是為了看我出醜的吧?這個陰險歹毒的男人,跟顧安均比,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奇怪我怎麼又想起他來了?
寢室的傳呼電話也忽然響起來,這次是秧子接的,我正痛心也沒聽清他說什麼,直到我被一隻手拖到傳呼跟前,那是秧子的手。
“你哥,來接你啦!”
哦,我哥……什麼?我哥?!
“喂,大哥,你啥時候回來的?”
然後耳邊傳來了宿管姐姐動聽的聲音,“季敬梓同學,請快點下樓來登記。”
有句俗話怎麼說的來著?哦,女人是老虎……
大哥是昨天下的飛機,在北京下的,然後風風火火的花了二百多塊錢,坐著Z3次直達車到了漢口。今天一大早到的。
“哥,飛機上給的吃的還有嗎?”
我不想拿這句話當作和大哥一年沒見的見面禮,但我實在太餓了。
“同學,敬梓給你們添麻煩了。”大哥握著秧子的手,我怎麼覺得他倆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是我感覺錯了嗎?
“大哥,有你這句話,再苦再累,我認了!”
楊岫之,季敬延,我徹底看透你們了!
11。回家
我們拎著我少的可憐的行李回到家的時候,爺爺正在燉我最喜歡的小排骨。聞聞味道,再估計估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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