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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
錢好點頭,是不用廢話。一般在D市混的人,就沒有幾個不知道蕭家的。
“十年前,我意外墜樓,撞傷了腦袋。失去記憶。”蕭寒深皺眉。至於墜樓的原因,家裡的人三緘其口。到現在為止他也不知道。
“我忘了一個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人。所以,十年間,他總是在我的夢裡出現。一雙淚眼,一個絕望的背影。每每看的我心都要碎了。”
錢好一動不動的聽著,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悲。“所以我十年間一直在找他。”
說道這裡,蕭寒深停下來,一瞬不瞬的看向錢好。錢好動了動,“這事上回不是說過了嗎?我不也告訴你,那絕對不是我!”
“是不是你我心裡清楚。”蕭寒深不明白為什麼錢好就是不肯承認。如今他們兩個的關係已經這樣,他為什麼還推三阻四的不肯和他親近?
“你清楚個屁你清楚。你都失憶了,把所有的事情忘得光光的,你上哪清楚去?”
“我最近——”
“篤篤篤——好好,你出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說。”“哎,好的。”錢好應了一聲,站起身。“行了,您歇著吧。”
該來的還是來了!想躲都躲不過啊!
作者有話要說:“得虧”多虧的意思。其實我最討厭的蔬菜是角瓜。因為小的時候他們說的腦袋的形狀長得像角瓜。從此我就恨上了那種蔬菜。其實它也挺無辜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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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 。。。
鄭文清領著錢好直接進了她的臥室。錢好彆彆扭扭的在身後跟著,老實的耷拉著腦袋。
“坐。”臥室裡除了床之外什麼坐的地方都沒有。錢好尋摸了一圈,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坐地上。你小時候不最喜歡坐地上麼。”錢好接過她遞過來的靠墊,墊在屁股下面。
“好好,你心裡怎麼看我的?”鄭文清直視著錢好,認真地問。
錢好習慣性的摸摸鼻子。“我媽死的早,在我心裡,您就算是我半個媽。”
鄭文清欣慰地點頭,“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鄭文清也跟錢好一樣,坐在地上。
“好好,你跟鄭姨說句實話。你跟那個蕭先生,是什麼關係?”鄭文清目光如炬。
“能——能什麼關係。就是朋友唄。”錢好勉強自己抬頭挺胸,坦蕩的回視她的目光。
“朋友?你以為鄭姨老眼昏花?有朋友之間曖昧成那樣?你知不知道他用什麼樣的眼神看你?”
錢好的心陡地一陣緊縮,“什麼眼神?”回視鄭文清的眼睛中籠上一層迷茫水汽。
“他看你就像在看所有物。”鄭文清忍著怒氣,“好好,就算你喜歡男人我也不會說什麼。畢竟,你吃得苦已經夠多了。我不想為難你。”
“可蕭寒深不是個好選擇。不論他是男人女人我都不贊同你跟他在一起。你們——不會幸福的。”
錢好想笑。想放聲大笑。可不知為什麼,喉嚨一陣陣的發緊,讓他笑不出來。
“好好,不是鄭姨心狠詛咒你。只是,蕭寒深那樣的人,一看就是高高在上慣了的。他不懂愛。他是被上天嬌寵的人,他看不見我們這些平凡的人。”
錢好嘴裡一陣陣的發苦,嗓子幹癢難耐。“好好,就算你真的喜歡男的。也得找個能安分過日子,懂得疼愛你的人。”
錢好低著頭,不言不語。鄭文清的話,一字一句敲打在他的心上。她說的話他都明白。
就因為明白,所以才會一直抗拒著,抗拒著蕭寒深的親近,也抗拒著自己不受控制的心。
“好好,你們不合適。”鄭文清苦口婆心的勸說,“真的不合適。你相信鄭姨。”
“合不合適我們自己知道。”蕭寒深倚在門口,不悅地開口。“蕭先生。”鄭文清陡地站起身。
“你偷聽?”“我沒有偷聽。只不過你說的是我們兩個的事,不覺得應該同時對我們兩個說嗎?”
蕭寒深長腿一伸,走了進來。推了推呆坐著不動的錢好,一屁股坐在他身邊。
“您有什麼教誨,我洗耳恭聽!”蕭寒深態度囂張地說。鄭文清氣得咬牙切齒。
“你就用這種態度對待長輩?”“那也要看是什麼長輩。”蕭寒深也氣得不輕。
從一開始他就站在外面聽著。鄭文清居然一句好話都沒說過!什麼叫他們之間不會幸福?有這麼說話的嗎?
他不會疼人?的確,以前他的確不會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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