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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為命的冬暖,又怎樣呢?他已經讓了這個弟弟太多,這一次,他要成全自己的自私。
之後的事,順理成章,季夏涼代替了季冬暖,成了顧臨行的床伴。可是,讓季夏涼鬱悶的是,這個床伴的稱號,在近乎半年的時間裡,形同虛設。顧臨行每天早出晚歸,回來之後也很少進他的房間,即便進去了也只是相安無事地摟著睡一晚,或者乾脆就不回來。沒錯,至今為止,季夏涼睡的都是客房,那個原來季冬暖睡的主臥,除了最初那一晚,從來都不屬於他。
不過還好,冬暖與他,到沒有他想得那麼僵,為了幫他掩飾,冬暖甚至代替他住進了學校寢室。已經快高三了,他忙著複習,也不想也沒有精力去糾、纏顧臨行給個說法。冬暖大概也是一樣的心思,他這樣想。還好,顧臨行對他雖然說不上好,照顧卻也是從來不少的,以前他給他和冬暖的資助,也按時會打到卡里,他的那張,這半年來似乎還多了很大一筆包養費。他都不知該哭還是笑了。心裡卻還明明白白對顧臨行有說不出口期待。
一年後,高考終於結束,顧臨行對他的態度也愈見明顯,從這個男人越來越冷漠的相處方式來看,季夏涼幾乎已經確定,他不愛他,甚至連喜歡的自覺都沒有。因為,偶爾的夢話裡,他的嘴裡呢喃的都是冬暖的名字。
等到了高考成績終於出來,季冬暖考得很好,而他,比季冬暖還要好一些。顧臨行似乎也終於忍耐不住了,難得晚飯前趕回來一起吃了晚飯,目的顯而易見。季夏涼坐在柔軟得過分的沙發裡,等待他的審判。
“你知道的,我的態度很明白,我大約不習慣對著同一張臉。”
顧臨行也不知道為什麼做不下去,可是隻要一想到這張臉也屬於季冬暖,他就怎麼也做不下去了,明明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季夏涼都要優秀很多。他給了自己也給了季冬暖一年時間,卻發現自己怎麼也松不了手。所以,現在只能先解決掉家裡的麻煩。
“恩,我已經報了外地的學校。”
“恩,放心,生活費和學費我會繼續給的。”
這算是仁慈嗎?季夏涼苦笑了一下,忽然輕聲說道,“你大概從來也沒有喜歡過我吧,可是大概我還是有一些放不下。”
他注意到顧臨行臉色明顯變了一下,大約是以為自己自己惹到不必要的麻煩了吧,那麼就讓他變成這個麻煩好了。
“我還想再留一個晚上,畢竟你是我的第一次。”
他繼續說,眼裡流出淡淡的悲哀,甚至有些可憐的味道,但是似乎這些都足以打動顧臨行。
“不可能,我不想再和你扯上什麼關係,你是冬暖的哥哥。”顧臨行這樣說,身體做出的卻是截然相反的反應,居然有反應,該死,晚飯,他居然忘了注意晚飯。“季夏涼,你做了什麼???”
話還沒有吼完,季夏涼的唇就貼了上去,略微青澀的輾、轉、噬、咬,堵住了他要講出來的難堪。
給讀者的話:
希望有人看吶,深深先鞠一個躬~
塵埃
一開始,顧臨行還有些抗拒,可是藥力一上來,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他不是會剋制自己欲、望的人,也不會讓自己真的難受。於是,一切就順著自己欲、望來了,季夏涼身上的白色襯衫一下被扯、掉了,手強/硬地撫過他光鮮的身/體,可是卻沒有一點愛意的流露。最後甚至連前/戲都沒來得及做,就直接進入了。
季夏涼躺在他的身/下,身體隨他在沙發裡起伏,也承受著異乎尋常的撞/擊。痛,哪裡都痛,包括那顆裹左胸膛裡的心臟。他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昏過去的,只知道身體被翻折成許多角度,而且也被移動了許多地方。現在醒過來是在主臥,他第一次和他做的那張雪一樣白的kingsize大床上。不過,現在也不白了,而是紅紅白白,煞是精彩的顏色。顧臨行和上次一樣,還在睡,清理,還得自己來做。
花灑裡的水刻意被調成了冷的,雖然是盛夏,洗著洗著,雞皮疙瘩卻全部長了出來,眼角,鹹澀的液體也湧進了水裡,流遍了全身。他沒有料到,自己是這麼捨不得顧臨行,明明早就預見的到的結果,最後居然還是不甘心。甚至用了那樣卑賤的方法,何苦呢,自己這又是。那個驕傲的季夏涼,原來也可以這樣卑賤。他擦乾水,忽然想到張愛玲的一句話,在你面前我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但我的心裡是喜歡的,從塵埃裡開出花來。可是,現在,他是卑賤的,心裡卻怎麼也不能喜歡得開出一朵花來。
推開浴室門,本以為看到的是顧臨行,沒想到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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