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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大概是微微發福的緣故,他整個人看起來還挺和善的。此時,他端起酒杯向季明時致意道:“小夥子,那麼年輕就跟了這麼厲害的老師,前途無量啊。來,我敬你一杯。”
生意場上混久了的人,面面俱到慣了,看見季明時跟這桌上的氣氛有點不那麼融洽,難受得他跟強迫症犯了似的。
宋元衡在桌子底下踹了季明時一腳,季明時立馬放下筷子端起酒杯,兩眼笑得還剩一道縫:“那怎麼合適,還是我敬您。”
季明時這個人,天生帶了三分優雅,儘管吃得狼吞虎嚥,也還是——
好看得很哪。
季明時斯文地乾了杯酒,對李成智亮了亮杯底,然後埋下頭繼續吃去了。
不到一會工夫,李成智就發現季明時這人特別實在,只要敬他酒他就會喝,連旁人擋一下的機會都不給。他覺得挺好玩,一杯杯敬過去,沒一會就把季明時灌多了。季明時趴在桌上人事不省,倒是終於停筷子了。
飯局結束的時候季明時依舊沒醒。宋元衡一臉黑線地看著一攤爛泥似的學生,真想就把他丟在這算了。李成智把人灌成這樣挺過意不去,他滿臉歉意地對宋元衡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看這小夥子挺好玩,人又實在,就多讓他喝了兩杯。可我真不知道他不能喝啊。宋教授您看,要不這麼著,我幫您把他送回去吧。”
宋元衡哪能真的讓他送,於是財神們幫他把季明時扛上了車,就離開了。
好在宋元衡還知道季明時家住哪,不過車開進了他家小區,季明時仍然人事不知,實在讓他這老頭子犯難。於是宋教授買了幾瓶冰鎮礦泉水,準備實在不行就把季明時潑醒。
反正季少爺二十六歲正當年,凍一下也不要緊。
說來還是季少爺家亮著的燈使他倖免於難,如果顧衍不在家,季明時很可能就被他敬愛的導師好幾升冰涼的水潑臉上了。雖說不是寒冬臘月,可醉酒加上冰水,感個冒神馬的大概不成問題。
顧衍一見季明時那個人事不省的樣,再加上他身上不用湊近都刺鼻的酒氣,眉頭就皺得擰不開了。不過在極端不滿的情況下,他依舊沒忘了給季明時身邊這個不明身份的老傢伙拍馬屁:“大哥,多謝您送他回家啊。”
宋元衡:……
宋元衡幫著顧衍把季明時弄上樓,就告辭了。顧衍忙著安頓季明時,也沒來得及問清事情的來龍去脈。
因為他整個人都在糾結要不要幫季明時洗個澡,而處於一種極端亢奮的狀態裡。
天使小人和惡魔小人在顧先生心裡紛爭不休,很快天使小人的武力——節操值就用光了,完全被惡魔小人壓制住,於是顧先生便心安理得地把季明時抱到了浴室。
顧衍在解季明時的衣服時,手竟然抖得像個沒開過葷的小處男。心裡的激動簡直按捺不住,顧先生真想引頸高歌。
他總算理解古人擊築狂歌的心情了。
季明時的身體跟顧衍無數次腦補過的並無二致。大概是酒精的關係,白皙中帶了點粉色;勁瘦卻不纖弱,有漂亮的肌肉線條。顧衍看得呆住,幾乎連呼吸都要忘了。
他不受控制地伸手摸了上去,卻發覺季明時無意識下依舊打著冷顫。
顧衍恍然大悟,連忙定了定神,把熱水開啟。
很快顧先生的那點旖旎心思就消失無蹤了。喝醉了的人無論怎麼擺弄都不屈不撓地保持著同一個姿勢,顧衍給他衝個澡比鑿水管還累。等他終於把季明時弄乾淨,準備抱回床上去時,才發現想入非非的神馬公主抱是肯定實現不了的了。
沒有意識的人根本不可能本能地配合某種姿勢,而是完全遵循重力。季明時雖然瘦,也是個七十公斤的男人,從浴室到臥室幾步路,顧衍連拖帶抱折騰出一身汗,什麼心思都沒了。
季明時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醒來時頭痛欲裂。記憶只停留在被灌醉的時候,他連自己怎麼回的家都不知道。
然後他就一臉黑線地發現,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
季明時頓時就徹底清醒了。
說徹底清醒其實有點不太恰當,因為他乾的第一件事就是打了顧衍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那邊顧衍的聲音聽起來挺愉快:“明時,你醒了啊。床頭給你放了水,鍋裡有粥,你自己熱著吃吧。”
然後季明時張了半天嘴,最後乾笑了兩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真是腦子進水了,自己難道要問他“你有沒有對我做什麼”嗎!
季明時沒精打采地喝了粥,腳步虛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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