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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和葉暮的蹤影,就連葉暮的行李箱也沒看見。
葉朝的手機倒是一直通著,但沒人接聽;電話打去公司,那邊又說葉朝今天請了假,從早上就沒來上班。祁業翔這時突然感到頭皮一陣發麻,他迅速撥通了周昌仁的電話,電話那頭聲音還明顯帶著醉意:“……廖塵玉?那孫子還在荷蘭釣魚呢,……不可能,我的人昨天還看見他去了阿姆斯特丹的教堂……他敢回來?那就是找死!!”
……
葉朝迷迷糊糊的醒來,眼前一片朦朧的白色。過了許久他才看清楚那片白原來是件白毛衣,葉朝努力的抬頭,想去看那個穿白毛衣的人是誰。
恍惚中他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廖……廖導?”
“噓——”廖塵玉將食指放在唇前,示意葉朝安靜下來,“你剛打過針,得睡一會兒。”
“嗯……針?”葉朝費勁的扭過頭,看到身邊的地上放著一些醫用注射器材,“葉暮呢?”
“他在隔壁,不用擔……”廖塵玉的笑容在葉朝的眼裡逐漸模糊,聲音也變得遙不可聞。
在藥物的強烈作用下,葉朝失去了知覺。廖塵玉將葉朝的衣服袖子直接用剪刀鉸了下來,又拿起了一柄手術刀。
他將閃閃發亮的刀片在酒精裡浸泡了一下,然後在葉朝手臂上割了下去。
第三十九章(上)
葉朝醒來時能感到隱隱的頭痛和眩暈,但重遇廖塵玉時的驚喜,與葉暮一起上車時的客氣,車裡相互詢問近況的寒暄……都一齊如潮水般回斥在葉朝的腦海裡,溫暖的記憶一直到葉朝見到司機模樣的那瞬間才改變。如不是不經意間在後視鏡中瞥見駕駛座上那人的臉,也許葉朝至今仍想不起來到底是從哪兒曾見過朝他開槍的人,再次在車上看到這人時,模糊的記憶一下子變的格外清晰,葉朝想起來,原來他曾經在廖塵玉家裡碰到過這個人……一塊手帕捂住了葉朝的口鼻,上面刺鼻的乙醚氣味成了斑駁記憶裡的最後一塊碎片。
葉朝努力地支起了上半身,他右手臂的上方被纏了圈醫用紗布,活動用力時有些痠疼,眩暈嘔吐的感覺沒有絲毫的減輕,腳腕處也感到一陣冰涼,他撩開被子,發現雙腳已被鎖鏈銬住,鎖鏈的另一端則牢牢的聯接在了鋼製的床腿上。他拽了下鏈子,這才看到原本可以開啟的地方現在已被人為的焊接在了一起。葉朝環視了下自己所在的房間,空蕩蕩的屋內除了這張被固定在地板上的床外沒有任何傢俱,四壁也沒有窗戶,天花板上垂下來的兩條電線上吊著一個瓦數很大的燈泡,屋內卻找不到開關,整個房間裡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鐵門的左側在正對著葉朝的地方安裝了一個攝像頭。
葉朝正在四處打量的時候,鐵門突然開了,廖塵玉端著一盤東西走了進來,他穿了件淺米色的上衣,剪裁合體的衣服襯得身材更為修長,和以前相比,現在的廖塵玉多了副眼鏡,看上去整個一博學儒雅的青年學者。
廖塵玉進來後沒有說話,他盯著葉朝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後,將手裡端著的碟子舉到葉朝面前,:“吃東西吧。”
葉朝掃了眼那盤子,裡面乘著青菜、肉,還參雜了些半乾半稀的米飯:“葉暮呢?”
廖塵玉笑了:“你第一次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問過了。他就在隔壁。”
“那天是你讓司機對我開槍的吧?”
廖塵玉見葉朝不去接他手中的飯菜,乾脆把盤子放在了床頭的地板上:“祁業翔還沒跟你說過麼?”撂下盤子後,廖塵玉掏出張溼巾,一邊擦拭手指一邊說,“以後去問他吧,如果……還有機會的話。”
廖塵玉講完這句後,轉身離開了。
葉朝心裡突然升起種極為不好的預感,他對已跨出門口的廖塵玉說:“廖導,你讓葉暮走吧,他根本不認識你……。”
“不行。”廖塵玉斬釘截鐵的說完這句後,關上了門。
廖塵玉拿來的食物沒有任何味道,水煮的菜葉和肉片讓葉朝吃完後總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葉朝吃完東西后不久,屋內的燈就自動熄滅了,過量乙醚引起的強烈眩暈和噁心感還沒有完全地消逝,在一片黑暗中,葉朝很快又昏昏睡去。當他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的四肢竟都被捆綁在了床上,廖塵玉正若有所思的坐在床邊,瞅見葉朝醒了,廖塵玉突然開口問道:“願意以後和我在一起嗎?我們可以去別的什麼地方,或許……”
話還沒有說完,葉朝就已閉目轉頭,不去理他。
“我猜也是。”廖塵玉並不意外葉朝的反應,沒表現出多大的失望。他舉起夾在修長指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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