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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啊,小心別舊情復燃。別瞪眼,看你剛才對蟲子那麼關懷入微,不是心裡有鬼是什麼?”
晚上10:00
褚恆跳得渾身是汗,一口喝乾駱驊遞過來的果汁:“這都是我今晚第六套衣服了,這個北北,哪來的這麼多花樣?還什麼中式,西式,古裝,現代裝。我真都給折騰得快要散架了。”
駱驊雙眼都是憐惜:“不過你還真是個衣服架子,穿什麼都那麼風采翩翩,顧盼生輝,很有味道。”最後那一句,他故意誘人地舔了舔唇,眸光熠熠。
褚恆偷偷看看四周:“要不要去外面透透氣?”
“你不怕我真的把你弄得散了架?長輩們可都在這裡呢,還是再忍兩個鐘頭吧。等我請你爸爸跳完最後一場舞之後,他們就要退場了。我看那些女孩子都排隊等著你呢,或者請苗楓、秋弈他們跳一個吧,你眼睛可一直往那邊瞅。”
“我是餓的嘛。北北和蟲子不停開小差往那邊去偷食吃,我在這裡卻飢腸轆轆,剛才切的那個巨型蛋糕也不知道都跑到哪裡去了。”褚恆接過媽媽和婆婆遞過來的菜肉和湯汁吃著喝著。
便聽見舒緩的音樂響起,駱驊起身走到一號面前,恭恭敬敬地一施禮,兩個人便走到了舞池中央。全場立刻靜下來,目光都集中在那兩個身影上。先是一號帶著駱驊在池中盤旋,然後談笑間,一個轉身,便是駱驊帶著一號起舞,一切都是那麼不露聲色,一切都是如此心照不宣。
“我覺得那首舞曲好像沒有盡頭一樣。”駱驊事後吁了口氣。
“我也這麼覺得。”褚恆深深倚在駱驊的懷裡。
夜裡11:30
動感十足的舞曲震天動地。
“各位,今晚最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到了!”尤北的聲音好像也在顫抖:“請所有未婚的兄弟姐妹,噢,年滿十八歲以上的兄弟姐妹們聚過來,我們的新人就要拋花球了!由於它是人生重要大事,愛情價更高,我們因此可以暫時放下君子風度,勇於向前。哎,蟲子,你不行,叫秋哥來還差不多。秋哥說什麼,太早?對,蟲子聽話,站到後邊去吧。恆哥,準備,可別亂拋啊!”
☆、洞房花燭夜
眼前一片漆黑。
頭有點暈,一部分是因為被灌了太多的酒。那些將軍們都太熱情,個個海量,幸虧他早在軍校裡練出了酒性,又年紀輕,這一個晚上的應付周旋還綽綽有餘。
“知道我是誰的兒子,還這麼猛勁灌我,不知道怎麼想的。”駱驊小聲哼哼。
“他們當年都是你父親的師長、朋友,跟你這小輩的喝酒,是瞧得起你。”一號帶著駱驊,舞池中又是一個旋轉。
“您也跟著欺負人,這又不是跳華爾茲,哪裡用得著這麼多轉。”
“你這孩子再羅嗦,我就跳探戈,讓你玩自轉。”
“向左轉,繼續往前走,又要下樓梯了,注意臺階,慢慢走,好,快到平地了,再往右,我說的是往右嘛。”褚恆也是一身酒氣,口齒不清,嗚嚕嗚嚕的聲音在屋裡發出嗡嗡迴響,讓駱驊覺得頭更暈。那些女孩子對她們的C公子絲毫不手下留情,敬酒的勇猛和狂熱讓一屋子爺們都目瞪口呆。
駱驊停下腳步,喘了口氣,黑暗中親了親褚恆的脖頸:“還是讓我看一眼路線圖吧,寶貝?”
“對我有點信心,行嗎?你只要專心好好抱著我,別把我摔傷了,人家還等著去度蜜月呢。”駱驊的面頰被對方溫柔的一吻,脖子也被摟得更緊:“我們就快到了,sweetie,再堅持一下下。啊,看見前面有個門了,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到了。”褚恆的聲音也透著股興奮。
駱驊已經渾身是汗,實在沒有想到抱著這個寶貝要走那麼久。
剛才終於盼到與最後一撥客人話別,卻又被林叔領到了這白楊林。褚恆也“恍然”記起,說爸爸還有一份大禮相送。於是,駱驊被蒙上眼罩,懷裡抱著半醉的褚恆開始了這奇怪的尋“禮”之旅。
聽著鑰匙串的碰撞聲,然後是鑰匙捅進鎖孔,鼓搗了一番,“啪嗒”一聲,門開了。駱驊摸索著走了進去。
“到地方了,親愛的。”
等眼罩被取下,看清眼前情形,駱驊楞了半晌:“這是?”
褚恆笑臉盈盈:“天堂屋。”
駱驊順著手指回頭看向門口,心口被重重撞擊了一下,是父親的字。他環視著這個大大的空間,傢俱、擺設、裝飾,都是二十多年前的風格和情調,卻一切完好如新,好有家的感覺。一想起父親曾經在這裡住過,駱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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