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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陣昏天黑地的忙活後,一份精準的投標書和高階精密的系統圖終於新鮮出爐了。當李謐把標書和系統圖交給陳勝的時候,陳勝略點了點頭十分臭屁的說:“應該可以再早一天的。”
李謐當時真想上去揍他一頓,但是李謐還是選擇了忍,因為陳勝第二天就帶著標書和圖紙飛往了A市。陳勝這一去就是十天,直到十天後一個風和日麗的清晨才返回C市。當李謐在機場看見從安檢處出來的陳勝時,他瞬間就平衡了,因為陳勝現在看上去像戰國時出土的文物。
陳勝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坐在李謐的辦公室裡看著李謐。李謐終於受不了陳勝那哀怨的小眼神了,他輕嘆了一聲說:“說吧,有什麼要求?”
“我要去酒吧喝酒,”陳勝幽幽的說。
“好好說話,別弄得跟兵馬俑似的,行,你說去哪,”李謐說。
“我像兵馬俑那還不是為了掙錢嗎,人家就得意這口,到那兒我就後悔了,這事特適合你,就你那副弱不禁風的書生樣準對這幫老傢伙的胃口,不像我還得後天包裝,弄得我在回來的飛機上和一個女孩子搭訕,結果人問我:大叔您長的真年輕,像不到40歲的人,我當時差點吐血。李謐我告訴你這事你得補償我,今天晚上你得陪我去喝酒k歌,否則我跟你玩命,”陳勝氣呼呼的說。
李謐一看形勢不妙,趕緊說:“那絕對沒問題,紅館怎麼樣?”
“得了啊,那地兒是咱們去的地嗎?那地兒就是一個人民幣焚燒場,等你傍上冤大頭再說吧,”陳勝生氣的說。
李謐在心裡已經抽了陳勝一百多個大耳刮子了,表面上他依然笑的春風和煦,他接著問:“蘭桂坊怎麼樣?”
陳勝頓時眼睛一亮,驀的從椅子上坐直身體一本正經的對李謐說:“就這麼招吧。”
李謐嘴角抽了抽,心裡暗忖:反應不用這麼激烈吧。李謐點了點頭說:“行,我這就讓王月去銀行取點錢,晚上咱們就去。”
“什麼?”陳勝攔住李謐的話頭問:“公款?”
李謐一副那是必須的模樣。
陳勝把臉一沉說:“李謐不是我說你,你怎麼那麼摳門呢?”
“咦?”李謐疑惑的看著陳勝。
“看什麼看就說你呢,”陳勝怒氣衝衝的說。
“你大方?”李謐撇著嘴問。
“我那是攢錢要娶媳婦的,當然不能亂花了,你憑什麼這麼摳門呀,你又不娶媳婦。”
李謐一聽這話不樂意了,他瞪著眼睛問陳勝:“我怎麼就不娶媳婦呀?”
陳勝用理所當然的眼神看著李謐說:“就你長的這臭雞蛋樣,走到哪都招一群不三不四的蒼蠅圍著你轉,誰家大姑娘能嫁你?整天提心吊膽的,不但要防著女人最重要的還要防著男人。”
李謐終於忍無可忍了,他被陳勝的毒舌給激怒了,他丹鳳眼一睖薄唇微微用力一抿。
陳勝和李謐在一起這麼多年,早已形成極高的默契度了。當李謐睖起眼睛的時候,陳勝早已“騰—!”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拔腿就往外面跑。論嘴皮子陳勝那是一條眼鏡蛇,奇毒無比。論武力李謐那就是下山的猛虎,不怒則以,怒必傷人。陳勝沒少在李謐手下吃虧。每當他像眼鏡蛇一樣向李謐狂噴毒液的時候,李謐總是像所有貓科動物一樣先是不動聲色,然後瞬間發起攻擊。別看陳勝嘴皮子利落但身手可真不怎麼樣,每回都被李謐打的鼻青臉腫,幸好李謐大多數的時候都比較溫和,不到實在忍無可忍的時候他基本上不動手,否則這些年陳勝早殘了。陳勝曾經旁敲側擊打聽過李謐他是不是學過武術,李謐眯著小細眼慢條斯理的說:“武術沒學過,跆拳道倒是練了幾年。”陳勝笑嘻嘻的又問:“那你現在是跆拳道幾級幾段呀?”李謐想了想說:“不知道沒考過,要不拿你練手試試?”當時嚇得陳勝足有三天三夜沒敢毒舌,可把他憋壞了。在這些年與李謐不斷鬥爭中他總結了一條寶貴的經驗,那就是李謐小眼睛一睖、嘴一抿那就是他真生氣了,趕緊跑,否則輕則鼻青臉腫,重則……後果不堪設想。這次也不例外,他寶貴的戰鬥經驗再一次挽救了他,他成功的在李謐出手之前逃到了辦公室的門口。
陳勝的身體面對著辦公室的門,手放在門的把手上,做好了一切逃跑的準備後,他才無畏的回頭對李謐說:“晚上9點鐘你開車到我家接我。記住要開公司那輛寶馬,千千萬萬別開你那輛老舊的破尼桑,哥真對不起那人。”
李謐沉著臉,一身的怒火還沒有消,他冷冷的對陳勝說:“我得先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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