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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不成換男的,蘇媽媽笑得不懷好意,“你二哥那天帶了一朋友來,那男孩長得是一表人才啊!斯斯文文的,可好了。”
蘇巖微皺著眉頭看著他媽,這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呢!展顏一笑說:“那不正好呢嘛!和你乾女兒正湊成一對,肥水不流外人田,這一門親事要是結成了,您呀也就功德無量了。”
蘇媽媽氣得怒目圓睜,柳眉倒豎,她這是想給他這塊田施肥好吧!她辛辛苦苦想方設法蒐羅出這些個極品,她容易麼?這臭小子倒大方,一股腦兒全擋出去了,她不是擔心他還處在陰影裡,沒跳出來嘛!
“你存心氣老孃是吧!你就可勁兒氣吧!你這沒良心的小兔崽子。”蘇媽媽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
“我小兔崽子,您就是老兔崽子,我不遺傳你的麼?我這才幾歲呀!您就把我往火坑裡推,有你這麼當孃的麼?”蘇巖咧著嘴兒笑。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哪有火坑了?啊?也不小了,都二十四了,現在不趕緊的,好的全讓人挑沒嘍!歪瓜裂棗你要啊!”
“巖巖今年二十二。”傳來蘇爸爸醇厚的聲音。
蘇巖把下巴擱在交疊的手臂上,挑著眼睛看他媽,“盧女士,你就承認吧!我就是你撿來的。”
“肚裡呆了十個月,現在吃著二十三歲的飯了,這樣說起來也就二十四了嘛……”蘇媽媽訕笑著摸摸臉。
蘇巖朝她輕蔑的哼了哼。
“誒?你後面那是誰啊?”蘇媽媽驚奇的聲音裡摻雜著一種不良的興奮,難怪毫不猶豫的全給拒絕了,原來是金屋藏嬌吶,不愧是她兒子,這事兒做得給力。“說說,啥情況呀?”擠眉弄眼的壞笑。
蘇巖久已不見的那種想撞牆的衝動又來了,就沒見過這種媽,“一討債的。”回頭跟齊宥使了個眼色,叫他立馬走開。
“你入不敷出啊!透支多少了?”蒙誰呢!不說是吧!把刑具備著,回來就逼供。
“咱別談錢行麼?傷感情呢!”欠錢倒好打發了。
“呀!不跟你聊了,我的電視劇快播了。”
“原來我還沒電視劇重要啊!”蘇巖瞬間擺出一副被人拋棄的可憐相,微鼓著腮幫,吸著鼻子,用那雙水光瀲灩的眸子靜靜的看著他媽。
“甭跟我來這套,裝出那個鬼樣子給誰看啊?我還不知道你,巴不得我趕緊撤了吧?”
蘇巖嘿嘿嘿的笑,“還是那部一百多集的家庭劇?”
“是啊!婆媳鬥爭火熱進行中,可帶勁了!”
“在網上看不行麼?您都看了快一個月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新的一天要有新的內容,心裡要是有個盼頭,感覺這日子啊!好過一點。”
“敢情您這新內容就那兩集電視劇呢!”
“嘿!聽你這口氣,你是鄙視你媽呀還是鄙視你媽呀?”
“…………”這倆選項都一樣的好吧!
“不說了,真得謝幕了,小兔崽子照顧好我家寶貝兒哈。”
“小兔崽子遵命。”蘇巖調皮的敬了個禮。蘇媽媽含笑的指了指他,起身走了。
“我長得很像一討債的?”齊宥鬱悶的問。
蘇巖摸著下巴故意端詳了他一會兒,滿臉嚴肅,鄭重的點了點頭,“像!瞧你這孔武有力的身材和這一張充滿暴戾之氣的臉,不說你是討債的都對不起你。”
“好吧,我就是一討債的,在我這兒,欠債得肉償。”齊宥臉上掛著邪笑就要動手上前索取。
蘇巖做了個表示制止的動作,撿起一個梨,用紙巾擦了擦,“今天有人跟我表白了,還說要把床上所有權讓給我。”蘇巖咬了一口梨,溜著眼睛察看他的表情。
齊宥心裡咯噔了一下,感覺頭部被別人突如其來的悶了一棍,有那麼一瞬間腦袋裡面空空如也,還好他的自我調控度比城牆還厚,不易摧毀,立即調整好了情緒,臉上不顯山不露水的淡淡“哦”了一聲。
蘇巖看他面色如常,找不到任何破綻,心裡很不舒服,但還故作輕鬆的說道:“我現在成香餑餑了,您吶!得把我看緊了,伺候好嘍!否則我心情一不好,趁著月黑風高夜,我就拖著行李箱跟人家跑了。”
“你這哪是私奔啊!挑的這殺人放火天,嘖嘖,咱得選個月朗星稀的夜晚。”齊宥端過泡好的茶喝了一口,這個小傢伙真是!害他白擔驚受怕一場。
蘇巖瞪著倆眼睛惡狠狠的咬了一口梨,他無比討厭齊宥那張略帶戲謔笑容的臉和那滿不在乎的口氣。“你別激我啊!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