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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微微翹了下嘴角,又馬上恢復成面無表情,王子謙推開門進去,就看到小祖宗正背對著自己把書包裡的東西一一翻出來放到桌上。那種氣勢,不禁讓王子謙懷疑他下一秒會不會把那幾本書扔到自己身上。
還好簡無爭並沒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只是回頭瞪了他一眼,便放下手中的東西,坐到椅子上,雙臂交叉環胸,翹起腿問道:“幹嘛非要和二哥去洛陽,待在北京不好麼?”
“不好。”王子謙低頭和簡無爭對視,薄唇緩緩吐出兩個字。
“你!!”聽到這兩個字,簡無爭暴跳如雷,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拳頭握的緊緊的,又大又亮的雙眸中盛滿怒火,死死盯著面前的人,繼續問道:“哪兒不好了?!”
“哪裡都不好。”仍然是淡淡的回答,王子謙幽深的漆黑眼瞳中卻不由自主帶了笑意。
已經能讀懂王子謙所有表情的簡無爭見此情景不禁愣了一下,然後馬上衝過去給了他一拳,嘴裡憤憤的說道:“你大爺的敢耍我!”隨後冷靜下來,抬頭看著他的眼睛,又問:“真的要去?”
王子謙點了點頭,就看到已經比自己矮了半頭的簡無爭聳拉著腦袋,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便說道:“會回來。”
面前的人一聽這話馬上抬起頭,雙眸瞬間璀璨生輝,淡色的嘴唇興奮的叫著:“你說真的?!”
直到現在王子謙還記得那時簡無爭的表情,彷彿全世界就因為他簡單的三個字而完全改變。那時候對自己即將要去做的事完全沒有概念的王子謙,覺得只是盜個墓而已,盜完就可以回來陪簡無爭。卻沒想到第一次下地的經歷就讓他的世界觀完全顛倒。
鬥裡和外面完全就是兩個世界,一不留神就可能死於非命,而且這種扒人祖墳道德喪盡的事,被條子抓到就是槍斃的命。
王子謙根本不想讓簡無爭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他很慶幸簡家對小祖宗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到位,那樣單純的存在,的確與那個黑暗的世界格格不入。
等到再回北京的時候,王子謙已經是二爺手下最得力的助手。繼第一次下地以後,二爺並沒有放他回簡家大院,而是帶著他又去掏了幾個膛子,讓他認識了很多道上有名的人物,同時也讓那些要財不要命的穿山鬼知道了有他王子謙這麼一號人物的存在。
沒想到得知自己回來的簡無爭竟然跑過來說喜歡他,想讓他一直留在北京不要再走。
王子謙一直認為自己定力很強,再碰到什麼事也不會讓他有多餘的反應,卻因為小祖宗這句喜歡驚訝的瞪大了雙眼。說不開心那是不可能的,王子謙知道自己心裡已經激動到想要馬上抱住對方的地步,在外面奔波的這幾個月,早就在心裡想了無數次再見面時會是什麼樣子,活了這麼久,面前這個人是唯一讓他猶如死水的心湖泛起波瀾的人。
可是一想到自己是幹什麼的,王子謙馬上冷靜了下來,原本的驚喜也在一夕之間化為塵土灰飛煙滅。其實他很想以另一種身份和簡無爭在一起,他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給他,想要每時每刻都能看到他轉過頭抬眼看自己時那明亮的雙眸。但是不能,他的命是二爺給的,他這一輩子都會聽二爺的話,不管是下地倒鬥還是殺人放火,於他都沒有任何不同。
冷淡的回絕了簡無爭,看到小祖宗失望的離開,只有王子謙自己知道他到底有多心疼。
但他顯然小看了簡無爭,於是當天晚上就被小祖宗下了藥,鎖在屋裡。
王子謙渾身燥熱,呼吸沉重的被簡無爭推倒在床上,眼睜睜的看著對方伸手去解自己的衣釦。急忙抓住他的手腕,艱難的說道:“別這樣。”
簡無爭雙頰泛紅,看了他一眼,仍然執拗的繼續手上的動作。
王子謙知道自己應該阻止他,但身體強烈的本能反應和心底實際的願望讓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不停喘息的看著簡無爭把兩人的衣服脫光,然後慢慢坐到他身上。那光滑又充滿韌性的身體,緊緻而潮溼的溫暖,他的一切一切,都讓他忍不住雙目血紅。
直到最後受不了身上人緩慢的動作,王子謙低吼一聲,抱住已經渾身無力的簡無爭翻了個身,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那是完全出於原始本能的動作,兇狠的動作讓懷裡的簡無爭淚水洶湧而出,死死咬著嘴唇,卻絲毫沒有反抗與拒絕的意思。
明明不想要,為什麼還這麼做。
王子謙心裡溢位幾絲苦澀,理智告訴他再不停下來就沒有機會挽回了,身體卻完全背道而馳,不停的狠撞著身下的人,即使知道他很痛苦,即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