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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是來買李洱的鼻菸壺的,便有人上來勸林月笙,無奈道,“這位老闆,你別費心了。那壺他是不會賣的,早些年有人出了天價要買,也是被他給罵走了。”
林月笙點頭,卻不肯放棄,抬頭看向李洱。
李洱正擰著眉頭,瞪著林月笙。瞪了一會兒,他也不說話,就去推他的鳳凰,心道,今兒個真晦氣,不開店了,去廣德樓聽會兒戲。
他騎著鳳凰走了。
一圈的人便七嘴八舌開來。
“李洱真是個怪胎!”
“是啊,那壺市價也就二三十萬,當年有人出一百萬美金他都不賣,真是個二缺!”
“……”
林月笙看著那綠色的身影,皺了皺眉,上車,開著車不發一言地跟在李洱的身後。當年就是他託人出一百萬美金來買李洱的壺,李洱不賣。這次他親自回國,就是為了李洱手裡的壺。所以,不管別人怎麼說,不管李洱怎麼說,那壺他都要定了!
3第2章 祖宗,賞個臉
李洱沒回頭就知道身後跟著那輛破車,於是他喉頭就憋著一股無名之火。他一向是囂張恣意慣了的,少有人敢惹。
換了旁人惦記他的寶貝,他早一口標準國罵將那人罵得狗血淋頭。他沒罵林月笙,就是受不了林月笙那笑。沒罵出口,憋著又難受。他心裡就毛,一毛想到老黃了,心說,老黃你果然不是啥好東西,但凡笑得跟你一個德性的都不是好貨色。
林月笙不知道這些,他只知道笑著總會好點,不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所以,見李洱停下來,他也趕緊停了車,笑著迎了上去。這就是怕什麼來什麼,李洱看著林月笙,總覺得邪門。
他把自個兒的鳳凰靠著牆角落一紮,裹了裹身上的軍大衣,就朝著園子裡走。這小爺鼻孔朝天的,連個眼神都沒賞給林月笙。
要說林月笙又是海歸,又是大老闆的,不至於這麼放下/身段,就為了那麼一個鼻菸壺,值嗎?林月笙覺得值,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跟在李洱身後,李洱拐彎,他也拐,李洱上後臺,他也上後臺。
後臺的演員們都是熟人,見了李洱紛紛招呼,又好奇地看向他身後跟著的林月笙。也不怪眾人好奇,李洱這一身軍大衣老棉鞋,跟身後的林月笙簡直是天差地別的,怎麼說呢,就不是一個階級的。
李洱自然收到了他們的詢問,不耐煩地解釋了一句,“別理他,他就是個神經病。今兒唱哪一齣啊?”
眾人笑得揶揄,卻也真的不去理會林月笙。林月笙有心離開,可他生來有股狠勁,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到最後他還是硬著頭皮留了下來。他看著李洱走到一個女人身邊,摟住那女人的脖子哈氣,語調戲謔,“爺今兒可是專門跑來給你捧場了,你是不是也該表示表示,比如……”
後面的語氣曖昧起來,一屋子的人就笑得前俯後仰。他們似乎都見怪不怪了,只有林月笙一人面無表情,他盯著李洱摟住的那女人,女人有修長白皙如天鵝的頸項,優美動人,此時她臉上化著濃濃的妝,只識得出眼睛細長,唇薄而有型,褪了妝,應該是個美人,他這麼想著。
可事情遠遠超過了林月笙的預料,一聲低沉粗暴的怒罵就這麼從美人的紅唇裡吐了出來,“滾你大爺,再敢消遣老子,老子跟你沒完!”
林月笙瞠目結舌,不敢相信三十秒前自己腦海裡勾畫出來的美人就這麼變成了一個滿嘴國罵的男人。
反觀李洱,丫半靠在化妝臺前樂不可支。朱可臻風情萬種地白了李洱一眼。當然這是李洱自我認為的。其實人朱可臻同志是真的瞪了他一眼,可朱可臻這一臉的妝相,美人妝,沒啥威懾力。
李洱跟朱可臻是鬧慣了的,剛想再埋汰朱可臻幾句。園裡的劉老頭慌里慌張地朝這邊跑過來,“哎呦喂,小祖宗哪!”
這一聲喊得,蕩氣迴腸的,李洱蠻受用,眯著眼舒服得坐在椅子上問,“說罷,又怎麼了?”
“開場那對張家兄弟昨個兒吃壞了肚子,我尋摸了半天,也就找到了一個人來替,還少了一個。”劉老頭一邊說,一邊小心地觀察李洱的臉色,說實話,他從來都不敢把主意打到這位祖宗身上。
要不是朱可臻在,他今兒也不敢開這個口,此時見李洱只是舒服得翹著腿,眉宇舒展著,他才繼續道,“小祖宗賞個臉上去開個場?”話裡多是小心翼翼,是生怕這祖宗生氣哪。可今天下面聽戲的有大人物,劉老頭還真不敢隨便讓人去湊合。這開場的動作得規範,要鎮得住場,不然就丟人了。
李洱眯著眼,晃著腿,不去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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