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1/4 頁)
伸出舌尖,顫抖得摟住林月笙的脖子,意圖加深這個吻。
得到回應的林月笙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吻得越來越深,同時一雙手也不再猶豫地解著李洱身上的病號服。
這些天,他想瘋了手下那滑膩的觸感。再一次觸控到,他忍不住喟嘆一聲,移開唇齒向下。
再往下,已經超過了李洱能夠承受的範圍。這個時候李洱的大腦終於再一次接管了他的身體,毫不猶豫地推開了林月笙,冷聲道,“林大少,你失態了!”
林月笙難以置信地望著突然變卦的李洱。明明李洱剛才很享受的,眼神都是迷離的,沉溺的,現在卻用這樣陌生的口氣叫自己林大少。雖然這次回國之後李洱一直都是這麼稱呼他的,但是剛才他以為李洱已經決定認他。
李洱突然的轉變讓林月笙悲憤,連帶著語氣都轉得森冷,一字一句地問道,“我、是、誰?”
“林大少啊。”李洱坦然道,只當做剛剛的一切沒有發生。儘管他仍是衣衫半露,粉頰誘人。
林月笙恨不得掐死李洱,雙臂分壓在李洱的肩膀上,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再說一遍,我是誰?”
“林月笙,你別在這裡發瘋!”李洱不快道。
林月笙的眼神看起來很受傷。
不再是剛剛憤怒兇狠的眼神,只是很受傷。若是換個女人來,肯定會聖母地對他有求必應吧。但李洱不一樣,李洱從來不會聖母。既然第一次見到林月笙的時候忍了下來,他一直都相信他能夠忍到最後。
“剛剛那樣做,你會厭惡嗎?”看著面色尚紅潤的李洱,剔透的耳根通紅,薄唇上還掛著盈盈的水漬,林月笙突然問道。
李洱咬著牙,當下就道,“別噁心我!”話剛出口,第一個後悔的竟是他自己。回應的人是他,享受的人還是他,推開的人還是他。怎麼都有點兒過河拆橋的意味。
逼急了,林月笙也不管不顧,“我噁心死你,你信不信?”
李洱措手不及之下,林月笙半個身子已經欺壓下來。這種感覺,太壓抑,被人壓制的感覺太過難受。
李洱第一時間想推開林月笙,但他體力尚未恢復完全,加之林月笙力量太過彪悍,他完全沒反抗的能力。
“告訴我,你不討厭這樣,告訴我……”林月笙俯下在他耳邊,柔聲道。迷人的聲線裡帶著一絲蠱惑,悄悄地滲入。
“不,”李洱推著林月笙壓過來的胸膛,在那雙炙熱的唇貼在他的肌膚上叫囂時,他幾乎是哭喊著,“你殺了我都行,但你不能……不能這樣噁心我……”真的不能,不能這樣壓著我,不能讓我覺得你跟那個人一樣,簡直無法承受。
林月笙動作僵住,突然脫力一樣,整個人翻倒在床上。李洱的眼睛潤溼著,卻終於鬆了一口氣。
“你知道我受不了,別在我跟前哭!”當年就是這麼哭著把他哄出國的,現在又要哭,林月笙暴躁著怒吼,“我信你的邪!”
李洱止住了顫抖,謹慎地縮著身體。
林月笙翻身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床上蜷縮成一團的李洱,心中有股難以言明的忿恨。“我看你已經想起我是誰了。我就是跟你說一聲,我回來了。如果你找不到第二個老黃,那麼你最好自己乖乖回來我身邊。”
乍一聽見老黃,李洱瑟縮了身子。沒了,這世上哪還能找到第二個讓林月笙退出的人,哪有那麼容易。
17第16章 攤牌
離開病房時,林月笙遇到了李懿,心中冷笑道,你的訊息倒是挺靈通的。
李懿自然也看到了林月笙。
林月笙的出現間接地表明瞭李洱並無大礙。李懿急匆匆的腳步便停了下來,想要跟林月笙說兩句話。
林月笙自然看出李懿的意圖,主動說出了李洱的情況,“他沒事,在睡覺。要不要找個地方談談?”
說起來兩個人已經多年沒見,李懿便點頭答應下來。有些話總是要攤開說的,趁著這個機會說清楚也好。
兩個人在咖啡廳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下。李懿並沒有喝咖啡的習慣,只要了一杯涼白開,林月笙依舊喝他的黑咖啡。
相較之下,李懿先沉不住氣,開口道,“你不要再糾纏李子了,十年前他一場大病已經將過去忘完了。”
林月笙抬頭,似笑非笑地望著李懿,端起咖啡飲了一口。昨夜守了李洱一夜,他的精神上著實疲憊,喝咖啡是個不錯的選擇。
李懿卻被對方這樣看得心虛。就算確定林月笙不會知道十年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