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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將人往下按,一前一後的衝擊使得細密的呻…吟從李洱口中流出。
到最後,李洱只能被動地無力地承受著。
等兩個人滾到床上時,李洱連哼哼都覺得費勁。即便如此,林月笙也沒能放過他,讓他翻身趴在床上,背入式再次進入。李洱腦子裡剩下的最後的想法是,乾脆做死好了。但他失望了,林月笙沒忍心做死他。
第二天早上,李洱是被一陣麻癢冰涼的觸感給撩撥醒的。醒過來時,一個黑乎乎的腦袋正趴在他的身下。
一根手指正在下面搗弄,指尖上站著藥膏。林月笙耐心地給紅腫的上藥,指尖不經意地擦過敏感點。李洱不可抑制地顫抖,與此同時吐出一聲沙啞綿長的呻…吟,“啊……別碰那裡……”
林月笙輕笑,卻再次滑過方才的敏感點。
“唔……”李洱雙手往下抓住林月笙作亂的指頭。剛剛伸下去就被林月笙握住,捏起他的手指往靠近,直進入內側,帶著指頭滑過那幾處敏感帶,聽著李洱難耐的呻…吟,林月笙上前咬著他的唇含糊道,“緊嗎?舒服嗎?”
“閉嘴啊!”李洱羞憤地紅著臉,急急地要將自己的手指抽回。
耳邊響起林月笙偏向惡質的笑,李洱一雙耳垂紅嫩得掐出水來。林月笙握著李洱的手更加深入,直逼出李洱斷斷續續地呻…吟。
“不……要了啊……”李洱急得要哭出來。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做這種事情,而且是當著林月笙的面。
見李洱淚眼瑩瑩,林月笙沒再作弄他,起身拿起床頭上挑好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給他穿上。
李洱軟軟地將下巴磕在林月笙的肩膀上,有氣無力道,“幫我報個語言班吧……”
林月笙給李洱係扣子的動作頓住,乍喜乍驚地,“你……要學?”
李洱往林月笙的頸項縮了縮,一雙胳膊搭在林月笙的脖子上,很認真地表情,“我要學,以後總要用得上的。”
林月笙連連點頭,“等會兒我讓助理聯絡。”他抱住李洱,溫柔地吻著李洱的唇,喃喃低語,“謝謝……”
李洱閉著眼睛,感受著來自林月笙專屬的溫柔。心思卻不知覺飄向過去,那麼厭惡的外語,當年他寧死不肯學半句。過去十年間,每每想到林月笙,他就心有怨念,仇視外面的一切,包括語言。到至今,怨念愈發深重。他想,若十年前,林月笙沒上飛機,今天會是如何?說好一起出去的,可林月笙沒有等他。
想起隔壁一室的粉紅,李洱膈應得胃酸。抿著唇帶著厭惡地推開林月笙,“把隔壁的東西都扔出去!”
受了李洱大力地一推,林月笙後背砰地一聲磕在牆上,眉宇間也染上了惱意,卻還是強壓著脾氣哄李洱,“不要鬧了好不好……一直以來我都只是把凌初當妹妹看的。她又認了我媽當乾媽,那房間是……”
不等林月笙說完,李洱暴躁地抓著頭髮,打斷了他的話,“我說扔出去!”
剛才那一撞就讓林月笙窩著火氣,現在李洱又不聽勸,林月笙更是煩不勝煩,火氣也蹭地躥了上來,“你是不是非要讓我家無寧日才如意?那畢竟是我媽,我不想跟她鬧得不可開交,你怎麼就不能體諒我!”
“小爺憑什麼體諒你!你媽喊我賤人時誰體諒我了?要他媽不是為了你,爺用得著忍著嗎,爺出了國門,不是圖你什麼,但也不能讓你們這麼糟踐。要老黃知道爺這麼多年就等來這麼個狀況,那當年還不如跟著老黃一起去下葬!”
林月笙下床,整理著一身略皺的西裝,口吻帶著三分嘲弄,七分憤怒,“既然你先提起來,那不妨算一算總賬。當年你背叛在先。許你跟著老東西鬼混十年,竟不許我有個合作伙伴嗎!我倒真想你當年陪著那老東西下了葬。你若真跟著那老東西去了,也省了我這麼多年為了你魂不守舍。”
翻舊賬,很好,李洱笑得猙獰。“那你就當我死了吧。”他甩下句話,翻身去桌案上收拾自己的東西。來時沒帶什麼,走的時候也只要拿走自己的證件就好。
林月笙臉色鐵青,上前奪過李洱的包,單手將李洱甩回到床上。李洱臀部先砸在床上,觸動了疼痛的後面,悶哼一聲,恨恨地抬頭,幽暗的目光晦澀地落在林月笙身上,溫潤如玉的臉龐怎麼就越看越陌生了呢?明明就跟老黃長得那麼像,怎麼性情就差那麼多呢?
李洱一時接受無能,終於等到自己能坦然接受眼前這個男人,忘記幼時的不堪,願意且想要跟這人過一輩子時,怎麼一切都變味兒了?
見李洱皺眉悶哼,林月笙又有些心疼,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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