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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鳳眼瞪李洱,李洱就委屈得瞪著大眼,可憐兮兮地看著那盒煙,他還想伸手,朱可臻也不留情,又甩了一巴掌。
李洱更委屈了,搓著手去求朱可臻,“爺不抽,爺就聞聞。”
朱可臻鐵面無私地別過臉,別的好商量,這個他是絕對不會縱容李洱的。他可以每天給李洱洗衣做飯,鋪床疊被,端茶送水,但他不允許李洱碰煙。他看著一臉困惑的林月笙,抱歉道,“不好意思,李子他不能抽菸。”
林月笙歪頭看李洱,李洱就慌忙使眼色,怕林月笙把昨天自己抽菸的事給抖落出來。林月笙眯了眼,笑得更深,對朱可臻說,“我這煙沒問題,成分不是尼古丁,你可以放心。昨天李老闆就試過了。”
朱可臻聽到最後,突然發出一聲爆喝,“李洱!”他一般不會喊李洱的大名,一旦喊了就說明出事了。
李洱縮著身子往林月笙身後藏。就算林月笙出賣了他,他現在也只能找到林月笙一個人依靠了。
當著外人的面,朱可臻也真不好發脾氣。他喊完那一聲李洱,看著李洱那雙主動認罪的大眼,嘆了口氣。
李洱見狀,趕緊從林月笙背後出來,攬住朱可臻巴結,“爺保證,再也不碰煙了,真的,爺跟你發誓。”
這個時候,朱可臻內心裡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這麼個人,你怎麼管,也管不住。你為他好,他知道,可他還是管不住自己。
朱可臻開始心慌,他又開始猶豫,在自己的母親和李洱之間徘徊,到底是去實現母親臨終的遺願,還是留下來照顧李洱,就這麼過一輩子。他從來不排斥這樣的生活,可他也不甘心這樣的生活。他不甘心,那個人欺騙了他的母親,他為他的母親不甘心,所以他回去,要讓那人後悔一輩子!
等他回過神來,李洱已經跟林月笙勾肩搭背。
好在李洱沒真去接林月笙的煙,朱可臻平復了一番心情,臉上已經平靜。
李洱說是勾肩搭背,實是勒緊林月笙的脖子,趴在林月笙耳邊恐嚇,“你剛剛為什麼出賣我?”
林月笙眨眨眼,透著狡黠,還有無辜。
李洱瞬間敗下陣來,鬆開林月笙的脖子。他想到手機還在朱可臻的手裡,還沒有叫人過來,就拍著林月笙的肩膀問,“你有空沒,開車送送我們。”
林月笙直接答應下來,招呼著兩人上車。他自己則是去跟那邊跟他自己的人交代了幾句話。
李洱將朱可臻的行李放進後備箱,又求爺爺告奶奶地將朱小爺給哄上車。朱可臻還是冷著臉,抿著唇不理他。
李洱很後悔,一根菸引發的慘劇啊。
林月笙上車後,就看見李洱無奈地聳拉著腦袋。李洱真的無奈,他總不能去怨人家林月笙,只好聳聳肩跟林月笙報了個地名。反正朱可臻生氣也就是一時半會兒的,過兩天就消氣了。
林月笙在GPS上輸了地名,啟動車子。一路上,他就聽著李洱不停地哄著朱可臻,跟哄孩子似的。從後視鏡裡看,朱可臻冰冷的臉色開始慢慢融化,而李洱無賴的表情愈發生動起來。
林月笙忍不住開口問,“為什麼不能抽菸啊?”
朱可臻冷哼一聲,銳利的目光再次瞪向李洱。李洱摸著鼻子,訕訕道,“我有點哮喘,按理說是不該抽菸的。”
“原來是這樣,”林月笙想起外公留下來的藥方裡好像有治哮喘的,便隨口問,“是先天的嗎?我外公家裡世代行醫,往上面還在宮裡做過太醫,我記得外公留下來的藥方有一個是治先天哮喘的。”
李洱擺擺手,神色懨懨的,明顯沒什麼興趣。他的哮喘是打孃胎裡帶出來的,沒得治的病。
反而是朱可臻眼睛一亮,有些激動地問林月笙,“你那藥方有給人試過嗎?效果怎麼樣啊?”
林月笙想起在國外時隔壁家那個如同洋娃娃一樣的女孩,也是先天性的哮喘,按著藥方喝了三年的中藥,似乎……已經好多年沒發病了。他從後視鏡裡看著李洱蔫吧的模樣,搖頭笑著說,“效果應該還可以。”
朱可臻的眼睛更亮了。
剛想開口說你給我一份吧,就被李洱給攔住了。李洱歪著頭靠在車後座上不滿地嘟囔說,“你別給我整中藥了,苦死了。而且你又不在,藥方拿來我也不會熬,熬了也不見得我就會喝。”
朱可臻失落的低下頭。剛才他都忘記了自己這是在去朱家的路上,自己以後沒法天天看著身旁的人了。
車裡的氣氛一時間變得沉悶。
李洱靠在朱可臻的肩上假寐,青色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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