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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十幾歲時便斷絕父子關係在外打拼,如今在道上也算得上叱吒風雲的人物。據聞老黃生前跟這個弟弟的關係不甚好,再聯絡到方才林月笙惶恐的模樣,白璽的腦海裡浮現出不好的聯想。
換做在國內,白璽不會擔心黃廷。任黃廷勢大,想在國內動李洱也要先掂量掂量。可現在是在外面,白璽不得不警惕起來。
接下來,白璽聯絡了不少人,只保鏢這一項就安排了五十人在公寓四周埋伏。只這樣他還不放心,又不得不拉下臉去找他大哥白沉。白沉在電話裡氣急敗壞地數落了白璽一通,可性命攸關,白沉也不敢馬虎,親力親為地找人給白璽保駕護航。做完這一切準備工作,白璽還是不安心,恨不能造個金窩窩將李洱給鎖在裡面。
李洱睡覺的時候,白璽連次臥都不去睡,就窩著身子睡在客廳的沙發上,隔牆就能聽到李洱房間的動靜。
李洱睡醒的時候,白璽就想盡法子誘導李洱回國。用咱大天朝的各色美食引誘,細數各種好處,李洱始終不為所動,被逼急了就沒好氣地回一句,“我在這邊還有事兒沒辦完呢!”吃了幾回冷臉,白璽也沒再逼迫李洱。
就這樣過了兩星期,直到白璽以為一直是自己一個人在杞人憂天的時候,卻傳來了林月笙要訂婚的訊息。
請柬是白璽代李洱接的,白璽拿到請柬的那一刻開始懷疑林月笙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之前還表現得那麼愧疚,離開時還口口聲聲說要接李洱回家。一眨眼卻連請柬都派人給送過來了。
白璽將送請柬的人打發走,剛一扭頭就見李洱從屋裡走出來。他一著急就背對著李洱將請柬往自個兒的褲襠裡塞。好不容易塞進去,才轉身來訕笑著抬頭問李洱,“今天怎麼起床這麼早啊?是不是餓了,我給你弄吃的去。”
李洱透過客廳的窗子看了眼午後暈黃的日頭,一步一步地走到白璽跟前,將右手伸向白璽。
白璽搓著手,裝作懵懂,“你這是搞啥?”
“別逼我趴你褲子!”李洱冷笑,朝著某個人鼓起的襠部掃了一眼。
這一眼涼颼颼的,白璽一個寒噤,兩手提著褲子嗷嗷叫起來,“就知道你覬覦人家年輕力壯的身體,不準在門口趴人家褲子,要趴也要去床上趴!”一邊叫著,提著褲子想溜,沒跑兩步屁股上就捱了一腳。
堪堪站穩,還想跑,他大爺的,後面又來了兩腳。白璽終以弱柳迎風之姿倒在沙發上,楚楚可憐地回眸控訴,“你至於這麼等不急嗎?咱就不能去床上再來嗎?人家還是黃花一支呢……”
李洱黑著臉沒吭聲,上前去扯白璽的褲子。
白璽心知攔不住了,索性呈大字型躺在沙發上,氣勢雄渾地大吼一聲,“來吧!”
聲音之大,李洱覺得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一張臉更是黑得沒邊。扯著白璽褲子的手也停下來。
“我日,白璽,你要不要臉,把請柬拿出來給我。”李洱嫌棄地俯視著沙發上緊閉眼睛待宰模樣的男人,沒忍住爆了粗口。
剛剛他在房間裡接到了凌初的電話,說是送了禮物給他。雖然不知道凌初從哪弄來他的電話,但他還是決定出來看看凌初送來的所謂的禮物到底是什麼。
出來時在門口粗略一眼望過去,應該是請柬。再看如今白璽抵死不從的樣子,李洱覺得□不離十是請柬。
白璽無奈地睜開眼,慢慢吞吞地解開自己的腰帶,再是褲釦。聽見刺啦一聲,是拉鍊拉開的聲音。被塞進褲襠裡的請柬露出來一個角,李洱順手撈出來,扭頭就走,不帶看白璽第二眼。
白璽聳拉著腦袋看李洱的背影。他是真不敢刺激這小爺哪,這小爺白天睡覺不出房間,晚上看恐怖片子,他這一星期的生活用‘水深火熱’來形容再合適不過。現在又多了一份請柬,天曉得這小爺又要演哪一齣。
白璽在屋外守了半晌,等著李洱大發雷霆。誰曾想,屋內什麼動靜都沒有。而且,這個晚上李洱破天荒地地沒有出來客廳看恐怖片子。白璽憂心得不得了,生怕李洱出什麼意外,就偷偷跑去看監控。前幾天他趁著李洱不注意在房間裡裝了個微型攝像頭。
從監控裡看到李洱正捏著請柬坐在床上,臉色煞白到極點,指尖上還捏著那張罪魁禍首的請柬。
白璽支著下巴心疼地望著監控裡的人,又是哀怨又是恨恨地,“明知道看到會不高興,還非得要。你這不叫自虐,那叫啥!”
“哼!老子才不心疼你!找虐的小混蛋!……!?”眼前突然一道紅光閃過,白璽,“咦?呀?啊?”
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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