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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去廚房找朱可臻評理。在他眼裡,阿臻是有文化的,他說,“阿臻,你認為院子裡的那棵果樹是蘋果樹還是桃樹啊?”他把蘋果樹三個字咬得特別重。
朱可臻在廚房裡已經將二人的爭辯聽得一清二楚。他一個人也不想得罪,索性隨口說了個,“葡萄樹吧……”
李洱瞪大眼睛,在確定朱可臻是很認真地說出答案之後爆笑不止,他笑得倒在林月笙懷裡,“啊哈哈……阿臻,你個傻缺,葡萄樹是爬藤的,不是樹……”
林月笙也在笑,一邊小心地護著李洱,生怕李小爺笑得站不穩倒在地上。這個動作在外人看來真沒什麼,可落在有心人眼裡就不同了。朱可臻怎麼看,都覺得林月笙這麼個動作心懷不軌。
他看著不順眼,就騰騰地殺過去,一把將李洱從林月笙的懷裡撈了過來。李洱對上朱可臻殺氣騰騰的眼神,不明所以。
朱可臻冷哼了兩聲,將倆人都攆了出去,嘴裡不滿地嘟囔著,“都出去,我要下餃子了,你們別礙事兒!”
李洱身上沾了一身的麵粉被朱可臻攆了出來,林月笙不厭其煩地給他拍打身上的麵粉,到最後反而沾了自己一身都是。
李洱仍然不服氣地認為那棵樹就是蘋果樹,還聲稱改天要找個植物學家來鑑定一下那棵樹的品種。
晚上七點的時候,三個人終於吃上了餃子。餐桌上,朱可臻不停地用眼神迫害林月笙,林月笙卻始終笑得溫和,視若無睹。
朱可臻便改用更兇狠的眼神……
直到李洱一個爆栗子敲過去,“阿臻啊,你至於嘛,林大少就吃咱幾個餃子,你至於用你那小眼神這麼迫害人家嗎?”
朱可臻沒錯過林月笙眼底飛掠而過的一抹得意之色,他已經深刻地認識到林月笙的兇殘本性。可李子……李子他看起來很偏向林月笙……自己跟李子都相處四年了,還不如林月笙一個剛剛蹦躂出來的新人地位高……
他覺得哀傷,就跑去把櫥櫃裡把剩下的半箱茅臺拿了出來。李洱一個勁的贊朱可臻有眼色,仨人吃了餃子之後,就著一桌子菜喝酒。俗話說得好,有酒有肉,四海皆兄弟嘛。各種失意的朱可臻被灌了不少,喝完跑出去吐,吐完了跑回來繼續喝,大有不死在酒桌上就不是好漢的氣概。
到了最後,第一個喝倒下的人竟然是李洱。喝醉的李洱顯得分外乖巧,趴在朱可臻的身上動也不動。朱可臻昏昏沉沉地,見李洱倒了,自己也頂不住,栽倒在飯桌上。一張桌子上就只有林月笙一人還衣冠楚楚,面色如常。
林月笙站起來,將趴在朱可臻身上的李洱抱在懷裡,朝著李洱的臥室走去。途中,李洱哼哼了兩聲,更是將頭埋在林月笙的胸口。
這種被需要的感覺讓林月笙想起了小時候,多少次,他就是這樣把在客廳裡玩遊戲玩到深夜的李洱抱回臥室。那時,他不比李洱高壯多少,幾乎抱不動李洱,可還是咬著牙在不吵醒李洱的情況下將他挪到床上。
如今,他抱起李洱,變得輕而易舉。
可不一樣了。那時候,他是哥哥,可以光明正大地抱著弟弟去睡覺。而現在,他什麼都不是,只能在這個深夜裡,在李洱喝醉之後,才能偷偷地抱一抱,他曾經最疼愛的弟弟。那個一歲多的時候,學著走路,學著說話,喊出的第一個名字是‘笙哥’的李子,那個睜著漂亮純淨的大眼,問他,“笙哥,老黃說我長大了是要娶媳婦兒的,可我不想要媳婦兒。媳婦兒不會陪我玩遊戲,媳婦兒不會在我玩遊戲睡著時把我抱回床上,媳婦兒好笨,媳婦兒什麼都不會……笙哥,你會一直跟我一起的,對嗎?笙哥……笙哥……對嗎?對嗎?笙哥,答應我嗎?”
林月笙熱燙的唇就這樣貼在了李洱的額頭上,撥開額前細碎的頭髮,在上面印下一枚吻,“我答應你……可你要到什麼時候才肯認我……”到底要到什麼時候你才肯承認我是你的笙哥……
這時候,林月笙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他幫李洱脫了鞋子外衣,給他掖好被角,一如曾經。
12第11章
第二天,李洱是被朱可臻的抱怨給吵醒的。在客廳的地毯上蜷著睡了一晚上的朱可臻在醒來後暴怒,指著睡眼朦朧的李洱,指頭顫巍巍地,不服地問道,“為什麼我睡在地上?為什麼你睡在床上?你為什麼不把老子給弄到床上?”
想起以前,兩個人也會喝醉。每回喝醉了,兩個人就拉拉扯扯的滾到床上,將就一晚上,第二天醒來再收拾。
可這一次,朱可臻徹底哀傷了。
李洱很迷茫地說,“我昨天也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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