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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後悔。但你要是跟我來個八年抗戰,十年拉鋸,我估摸著就不敢悶頭往前衝了。”
“哼!”李洱彆扭得轉過身去,“你也知道你是悶頭往前衝的傻兵蛋嘛。你最好別後悔,以後也別想後悔。”
白璽聽著這話,怎麼聽都覺得甜,甜得膩人。心說,咱家小混蛋難得撒一回嬌,得鼓勵,得表揚。
於是,他趕緊快步攆上去,對著李洱說,“我保證不後悔,我以後也絕對不後悔!”
李洱臉色這才放鬆下來。見過林月笙,讓他的心情很低落而複雜。這種空落落的心境迫切地想要去被充斥。直到得到白璽的保證,李洱才真正覺得滿足,滿足之餘不忘給白璽一個好臉色,“不用你等十年八年。我既然想跟你一起生活,就會好好對你。該付出給你的就一分不會少。你知道,我其實有點兒死心眼,我不是不給你,而是要給你,就給你全部,不會吝惜半分。所以,白璽,你再等等我,我不會讓你後悔的。”
白璽真沒想到李洱會來這麼一段。
想來是見過林月笙受刺激了。可這樣的承諾已經足夠讓白璽欣喜萬分,他跟著李洱前後跑龍套這麼多年,這還是頭一次有了翻身做主角的快感。人不自覺地就有些輕飄飄,“那我啥時候能跟你睡一屋啊?”這才是白璽目前最在意的,最關心的問題。這才是他現在最擔心的大事兒!
誰知他剛脫口而出,李洱的臉色就黑了下來。
剛剛給的好臉色也沒了,李洱抱著保溫盒往前走,“你腦子裡裝的全是這些糟粕嗎?你丫就是頭種馬啊!”
白璽捱了罵,還是腆著臉往李洱身上貼,說,“正常男人都會想這些的,只有你這種禁慾主義的青少年才不想。”
“滾犢子!小爺是個男人!還是老話,你什麼時候躺平了,什麼時候咱倆睡一屋,否則你想都別想。”李洱壓低嗓子在白璽耳畔吼。吼完了,他抬頭挺胸繼續往前走。
有路過的學生看他們,李洱就改抱著保溫盒為提著。又走了一會兒,他覺得可別扭了,埋怨白璽,“你真事兒媽,我來上班的,你給我準備盒飯幹什麼。準備就準備,為什麼要用粉紅色的餐盒,你這不是膈應我是什麼。”
白璽懶洋洋地笑。他覺得這樣挺配的,唇紅齒白的美少年提著粉紅色的飯盒,多惹人心神搖晃啊。可他這回學聰明瞭,心裡想了想,但沒有說出口,心甘情願地跟在李洱身後當跟班。
帶李洱去教職工宿舍的是後勤部的一個老師,將李洱領去宿舍就離開了。單人宿舍,一張床,一張辦公桌,一個衛生間,很簡單的陳設。李洱一進門就皺起眉頭,白璽笑了笑,就知道這小混蛋嬌生慣養住不慣簡陋的宿舍。
領用宿舍主要是為了臨時有事需要休息,並不是真的讓他長住在學校。李洱往床上坐了坐,摸著床鋪說,“有點兒薄。”
又摸了摸被子,“很粗糙。”
然後各種挑剔,“床的寬度不夠,高度不適應,屋子好小,窗簾的顏色也不喜歡。這張桌子跟家裡的八仙桌都沒法比。”
白璽一邊鋪床一邊道,“你自己想回家住就直說。”
李洱翻白眼,還有點兒委屈,“明明是你告訴我說A大學生和職工餐廳的飯不好吃,還說這裡的住宿很艱苦,還說晚上管理很嚴格,不準隨便外出,會按時熄燈。”他將保溫盒放在桌子上,不高興的皺起臉。
白璽愣了一會兒。突然間豁然開朗。他有些激動地開口,“那是好幾年前我從學校放假回去告訴你的,你都還記得?”都多少年了,李洱剛說出口時,白璽猛地一下都反應不過來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些話。
“多了去了。你被你爸扔到外面四年,你哪次不是給我打電話抱怨外面氣候不好,伙食不好。廢話那麼多,嬌慣的跟個女人似的。”李洱諷刺起白璽來,想來不吝惜自己的毒舌。
白璽反而笑得開懷,發自真心的笑。
他一個糙漢子,什麼苦沒吃過。零下幾十度的雪地伏過,草根樹皮都照啃不誤。哪裡有什麼嬌慣一說。可想起以前,他好像就特別願意跟李洱說這些。當兵上軍校那幾年,每回一放假都是第一時間衝去找李洱,非要拉著李洱說上大半天才肯回家。後來離開那四年,他家白首長不讓他回家,不讓他回京。可他想李洱,想得緊,就每每打電話,一說就要說上老半天。
那段時間,他一直在給李洱製造一種我其實一直就在你身邊的感覺,而現在,好像他真的做成了。
李洱很快接到電話通知他過去辦公室那邊報到。接了電話後,李洱就催著白璽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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