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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的手就停了下來。可看起來好像還是在生氣。
白璽心中暗自啐了自己一口,直罵自己沒骨氣!他放軟了聲音,半蹲下…身,一雙胳膊支在李洱腿上,舉著右手保證道,“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說這個了,以後都不逼你了,日後什麼都你說了算。”
李洱拍掉那隻保證的手,一雙略顯冰冷的手伸過去捧住白璽的臉,擠出滑稽的褶皺和造型出來。
但他卻沒笑,“我就是想回去。這回,我回去了就再也不亂跑了。你不要想著我還會去找林月笙……”
白璽有些緊張,迅速地將自己一雙手附在李洱的手上,生怕李洱說完這些話就會突然地消失不見。
“我不敢了……”沙啞的嗓音磨得人心疼,白璽的手攥得更緊,聽見李洱用相對平淡的語調敘說著他的恐懼,“我害怕,死亡多恐懼,又黑,又冷,喊不出來,哭不出來。我只有這一條命……”
白璽秉著呼吸聽完。就算這些話沒有幾句提及到他,但他徹徹底底地心軟了。要個狗屁的保證啊,要個傻X的承諾啊,啥也不要了,就這麼過吧。反正只要人留在你身邊,就總能有養熟的一天。
“天太冷,咱們回去吧。”白璽搓著李洱的手說著。今天晚上還真不是一般的冷,他心裡想著。
聽白璽說回去,李洱伸手去推了推白璽。
白璽沒反應過來啥意思,被李洱推得坐在地上,還頗迷茫地仰頭看著李洱,心說你這啥意思,我不都認錯了嘛。
李洱哼了一聲,帶著濃濃的鼻音,“背過身去。”
白璽老老實實地背過身,而後某個小混蛋就順著背爬了上去,在白璽沒反應的情況下抽了他一巴掌,命令道,“走啊!”
白璽架著勾在腰間那兩條修長的雙腿,一時間哭笑不得。到最後,一腔的話沒來得及說出來,只說,“那你抱緊了。”
李洱沒回他,但確實是伸出胳膊摟住了他的脖子。這還不止,就那雙涼巴巴的手,沒防得住就沿著領子伸了進去。
涼涼的觸覺一至,白璽沒忍住“嘶——”了一聲。
背後的人沒說話,但手也沒伸出去。
白璽到底也沒忍心說你丫把手拿出去,暖就暖吧。反正他這輩子也就只用給這一個人暖手了。
回去的路上碰到了羅蘭。
羅蘭一瞧倆人這造型,沒忍住就笑了。
白璽倒沒覺得不好意思,一副平常口氣對著等在門口的羅蘭道,“散步去了,你過來是找我有事兒?”
“也沒什麼事兒,就是過來問問李洱後天的比賽要不要推遲,我聽說他病了。”羅蘭笑著去看那顆埋在白璽肩頭的腦袋,調侃道,“是覺得贏不了姐姐,所以急得生病了嗎?你只要喊聲姐姐,姐讓著你,讓你贏個滿堂彩怎麼樣?”
李洱癟著嘴,哼了一聲。放在白璽衣服裡的一隻手無知無覺地揪起白璽的胸口的肌肉,扭了半圈。
白璽疼得抽冷氣,轉頭去看趴在肩頭作孽的小混蛋。李洱一眨眼睛,而後默默地將頭埋了下去。
“往後推幾天吧。他病得不輕。”白璽代替李洱回答羅蘭。“要沒事了我們就先回去睡覺了,病人得多休息。”
這時,背上的李洱扭了扭,跳了下來,一臉的盛氣凌人,過河拆橋道,“誰要跟你一起回去了。這房子是我一個人住的地方,你愛睡哪兒睡哪兒去,別想再霸佔我的床,還敢讓我睡沙發!”
說著話,李洱還站遠了兩步。
白璽心裡抹著淚。
可這小混蛋一向這麼刁蠻,今晚想進去睡覺估摸著又要翻牆了。
一旁觀戰的羅蘭看白璽實在可憐見兒,發了善心,“我那裡正好有好幾間空房間沒有人住,你要不嫌棄就先去我那兒住上幾天?”說話的功夫,她的目光卻不是看著白璽,反而偷瞄著李洱的反應。
只見李洱眉頭皺了起來。
白璽見李洱仍然強硬地不說話,想著今晚可能要流落在外,他也不想再去找房間去了,就說,“那要不我先去你那兒打擾兩天吧。”
“你個大老爺們跑女人屋裡住也不嫌害臊!”白璽正扭著頭對羅蘭眨眼,就聽見李洱尖酸刻薄的調子響起來。
難得的,白璽也想矜持一把。
心說,小混蛋,你求求老子,老子就留下來陪你睡。
誰曾想,他剛一臉嚴肅地扭過來臉想要晾一晾李洱。人李洱已經甩著手上了臺階,開門進去了。
門甩得啪啪作響。
白璽看著被關上的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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