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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笙沒再看地上坐著自言自語的朱可臻,打了個電話讓人過來清理院子。他走時,朱可臻還坐在地上沒起來。他也沒有再去理會,反正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主要朱可臻不來煩他就好。
李洱和白璽吃完麵條就匆匆地上路了。
回去前,李洱跟門口的大叔來了個擁抱,還特意跑了一趟館裡,跟寶山他們打了聲招呼。最後,他還偷偷地潛進羅蘭的房間,順走了羅蘭的三瓶珍藏。這種缺德事情,白璽覺得自己不該縱容的,可事實上,正是他拖住了羅蘭,給李洱順走酒的機會。
等羅蘭發現酒被偷時,李洱和白璽已經登機。一想到羅蘭氣炸的樣子,李洱就忍不住捂著肚子哈哈大笑,引來不少乘客的圍觀。
白璽有一種助紂為虐的悵然,“惹羅蘭生氣就這麼高興?”
李洱半癱在座位上,翹著腿,得瑟地一晃一晃的,“就這麼高興!”
“你跟她不是還有場比賽,也不比了?”
“有什麼好比的,她連小爺的手下敗將都比不過,好意思跟小爺比嗎?”李洱接過空乘小姐遞過來的橙汁,毫不臉紅的反駁白璽。吸了兩口橙汁,覺得不對胃口,又不好意思當著空乘小姐的面扔掉,隨手遞給白璽道,“要喝嗎?”
白璽剛就看見李洱喝第一口時眉頭皺了一下,猜到肯定是果汁不合胃口。他想著不能這麼慣著這小混蛋,回回給他收拾爛攤子,可手還是不由自主地伸了過去,將橙汁接到自己自己手裡。
然後,他就看見李洱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去跟乘務員要了一杯牛奶。
白璽不像李洱那麼挑嘴,他一向是什麼都能吃的。而且,當過兵的人,什麼東西沒吃過,有時候有的吃的就算不錯的,哪裡輪得到你挑嘴。所以,白璽默默地喝完了一杯味道還算一般的橙汁。
來接機的人是裴嬰。
白璽先前已經告訴了裴嬰李洱的事情,所以,見到李洱時,裴嬰也沒有多大的震驚,只有一陣餘悸。
裴嬰將行李裝好在後備箱裡,再回到副駕上,才問白璽,“接下來要去哪裡?”
沒等白璽回答,李洱就開口道,“先送我回去。”
意思很明顯了。李洱是要回他自己的院子裡的。白璽不打算攔著,就對著裴嬰道,“按他說的。”
裴嬰卻有些為難。
想了下,還是實話實說,“林月笙住在隔壁。”
李洱臉色僵住,半晌,淡淡道,“回去。”
白璽的臉色變了又變,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這時,又聽見李洱改了主意,“隨便找個酒店我先住下,到時候學校可能會分給我教師宿舍。”
“去我的公寓吧。”白璽對著裴嬰道。
李洱沒反對,裴嬰指揮著司機過去白璽的公寓。
公寓是早就買下來的,還是白璽的老孃活著的時候給白璽買下來的房產,說是留給么子結婚用的。公寓一直有鐘點工在打掃,白璽也時常過來住,有些不方便拿回家的東西也都留在這裡。
兩層的公寓,李洱在一層挑了個臥室住下。白璽也沒有上二樓,就住在李洱隔壁的房間裡。
這天晚上,李洱失眠了。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挨著牆的床,牆的另一面是另一張床,躺著白璽。
同樣的翻來覆去,同樣的輾轉反側,同樣的無法入眠。
第二天,兩個人都起晚了。
還好裴嬰靠譜,送了餐過來。兩個人吃完了,又開著車急風急火地往A大趕。好在白璽車技彪悍,一路上沒闖紅燈,也按時趕到A大。A大是國防大,進去校區核查得極是嚴格,兩個人在門口還等了五分鐘,一直到上面通知放人。
他們是步行進去的,一路上白璽熟門熟路地帶著李洱去找辦公室,跟去他自己家一樣熟悉。
等到了辦公室門口,李洱將白璽留在了外面,態度強硬,“你等在外面,離得遠一點兒。還有,最好別讓我知道你提前打了招呼!”
後一句是恐嚇,白璽趕緊舉雙手保證,“我哪有那大能耐啊?人家這可是正經的國防院校。”
李洱哼了兩聲,在門口將一身正裝整理好,才認真地敲門。
“請進!”
得到允許,李洱推門進去。進去後,他將門關上,將白璽隔離在門外。白璽撓著頭,果真靠在門外等著,也沒去扒牆角。
李洱一進去,就驚住了。
而後,他在心裡詛咒了白璽一萬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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