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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覺得自己既然這方面不行就不要沉迷了,乾點兒旁的吧,放學回家也開始看書了。
正好這一星期又趕上老黃出差,李洱每天一個人玩遊戲總覺得少點兒啥。後來他一拍腦門,想起來了,每天霸佔著院子裡的老藤椅曬太陽的大白不見了。於是,第二天上學,李洱難得的去高中部找白璽了一趟。
“喂!你家貓這幾天怎麼不去我家玩了?”一米六的李洱站在那裡,衝著對面幾個一米八個頭的高中生不耐煩地吼道。
白璽起初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回過頭一瞧,喲,還真是這小混蛋來了。白璽咧著嘴一樂,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旁邊的哥們開門調侃道,“哎呦喂……這可不正是初中部的小紅人嘛!就是那個拿打火機把政教處主任的半個禿頭燒成全禿,還把當年咱們高中部的大校草迷得七葷八素的李洱嗎!這是要找誰呀?笙子不早就走了?”
李洱皺起眉頭不去搭理,只是看向白璽。
白璽撓撓頭,而後往剛才說話的哥們的腹部錘了一拳,“滾犢子!”然後賠著小心走到李洱旁邊,“你別搭理他,就是嘴欠。來找我啥事兒啊?”
李洱隨手將一疊的圖紙資料甩到白璽手上,語氣不帶好,“給你看的!”
白璽翻了幾張,一臉震驚。
老黃能搞來那些真傢伙都已經讓白璽驚歎了,竟然連組裝的圖紙都有。更讓他驚歎的是李洱接下來的話,“這些都是老黃畫給我的,我平時都是照著圖紙裝的。現在借給你看,看完記得還給我。”
說完,李小爺趾高氣揚地離開。
白璽捏著一疊的圖紙,心裡慢慢平衡下來。原來老子不是蠢材,是被這小混蛋的障眼法給欺騙了。
為了找回面子,暑假時白璽將所有圖紙細細研究了一遍,又將所有的東西擺弄了一遍。天氣太熱,這天白璽就把身上的T恤脫掉,李洱便因此看到了白璽脖子上掛著的一枚玉扳指。他上前去捏住扳指從白璽脖子上摘下來,“這個給我吧!”
“別介,那是我姥姥留給我的。這東西可真不能給你……”白璽急急地放下手中傢伙要把扳指要回來。
誰知對面那小混蛋說翻臉就翻臉,冷冷道,“不給?那你以後不要來了!”
白璽看著一大櫃子心愛的武器,猶豫不決起來。
這時,李洱見白璽遲疑,換了副好臉色,難得的討好道,“又不白要你的,”隨手抓起茶几上的鼻菸壺塞到白璽手裡,“我拿這個跟你換。”
白璽低頭看手裡的物事,“這是老黃經常把玩的那個?”
“應該是吧。”李洱漫不經心地回頭看了一眼,繼續把玩手裡的玉扳指。玉質上好,顏色又純正。
白璽立馬像捧著燙手的山芋一樣,一蹦老高,“沒你這樣的,就算是交換,你也該拿你自己的東西跟我換!”他把鼻菸壺小心放回桌上,不滿地質問李洱。誰都知道老黃最愛把玩這些個小物件,白璽不敢奪人所愛。
而李洱已經把扳指戴到自個兒的脖子上了。
白璽仍然在猶豫著要不要搶回來,李洱趕緊咧著嘴討好地笑,“走!我帶你去我房間看個人。”
白璽滿頭霧水地跟著李洱去了他的臥房。這還是白璽頭一回進李洱的臥房,往常倆人都是在正屋裡待著。
這屋裡……
饒是見過大場面,白璽仍是要咋舌。這院子擱外面瞧著也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四合院,可你瞧屋裡的佈置。白璽目前只到過正屋,以及李洱的臥房,就已經如此震撼。卻不知老黃的房間得何等奢靡。
李洱蹲在床頭櫃前指著相框裡的女人問白璽,“你過來看看,這個扳指像不像照片上的那一個?”
白璽低頭看一眼照片,又看一眼李洱,像,真像。李洱和照片裡的女人長得可真像,至於女人手上那枚翠綠的扳指,倒也是像的。
看著一時呆怔的白璽,李洱又驕傲又自豪地拍著胸脯說,“這是我媽,漂亮吧!我媽跳舞可漂亮了。”
白璽眯眼細瞧,也忍不住實誠地笑了。“是挺漂亮的。”他老孃是喜歡民族舞蹈的,而眼前這位被譽為“洱海的寵兒”的舞蹈家,便是他老孃曾經喜歡過的,家裡還存了不少關於她的影片。
白璽咧著嘴樂呵,“以後老子娶媳婦兒就娶這樣漂亮的,還要跳舞好看的。”
李洱唏噓一聲,把照片收起來,鄙夷道,“就你這慫樣,還想找漂亮媳婦兒?就做夢吧你。”
白璽氣急,老子身後的追求者排了一個加強連,怎麼到你這兒就成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