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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服是從家裡那間房裡挑出來的,扮相是朱可臻給化的,只是白璽沒回來。
白老爹在臺下聽戲,頗有感觸。上次聽戲,還是跟他妻子一起聽的,這一次聽看著李洱在臺上,突然就有些理解了。
好像這一臺戲是李洱唱給天下人聽的。
與紅拂女月下女扮男裝追李靖一般。前者是為了喜歡的人裝作男人,而後者是為了喜歡的人甘願配作女兒身。
遺憾的是前排預留給白璽的位置空著。等到謝幕的時候,李洱彎腰的瞬間,看向那個空落的位置,還是有些失望的。他最想讓白璽聽的,他想要給予白璽的示愛,可惜都沒能讓白璽聽見。
鄭澐上臺送了一束玫瑰,交到李洱的手裡。李洱仍是沒給他好臉色,但還是抱著花走下臺。下了臺,就轉手將花送給了後臺的一個熟識的小姑娘,“我花粉過敏,送給你吧。”
而後,走進更衣室脫衣服。
他剛拉上簾子,眾人就瞧見了一個捧著比之前那捧更嬌豔的玫瑰的俊朗男人走到更衣室門口,大大方方地開啟門走進去。
“誰?唔……”李洱小聲地抱怨,“怎麼進更衣室了,快出去!”
白璽把捧花放在椅子上,細緻地幫李洱把他剛剛解開的扣子全部扣上,“別脫了,回去再脫吧。”
一句話就把李洱惹得臉發熱。
如果不是臉上的妝厚,就可以看到李洱發紅的臉蛋。
“可我要最後謝幕的,不能提前走。”李洱想起節目組的要求,跟白璽解釋。
“不要緊的。少你一個人也不會垮臺。”
李洱想了想,又瞧了眼一月不見的白璽,覺得他說的也對,滿意地捧著一大捧嬌豔的玫瑰花,映著一臉的喜色,跟白璽一起離開了後臺。
正當兩個人在自己公寓的大床上上演全武行的時候,李洱的電話響了起來,而且還是白老爹打過來的。
李洱不甘心地撓著白璽,“都怪你了!你爸一定要生氣了。”
白璽狠狠地在那張不滿的小嘴上親了一口,把電話接了起來。
“李洱,你跑哪裡去了,現在開始合影了。”白老爹著急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了過來。
李洱隔著話筒都能聽的見,他瑟縮了一□子,卻惹來白璽一聲輕哼。白璽低頭看著身下的人,笑著將電話拿遠了,輕聲說,“別吸得太緊,我會失控的。”
李洱捂住嘴,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白璽將電話拿到耳邊,“爸,是我。我回來了。”
“兔崽子!就知道是你把人拐跑的!”
“沒事兒掛了啊,三十我們兩個回家吃年夜飯。”
“你……”白老爹氣憤的。可不等他把話說完,白璽就掛了電話,開始幹正事兒去了……
之後,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連續三天李洱幾乎都沒出過臥室的門。剛開始是白璽按著出不去,後來是被累得懶得動。
直到大年三十這天,李洱才從床上爬起來。白璽從櫃子裡找出了遇見紅色的羽絨服套到李洱身上,又給李洱圍上厚厚的圍巾,開著車和李洱一起回家。大門口,囡囡正和一群小男娃放炮,見李洱從車上下來,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哥哥來了啊!”
“喊叔!”白璽瞪著眼下命令。
但他們家這位大小姐連老爺子都不放眼裡,更何況是白璽。囡囡在李洱臉上吧唧一聲響亮地親了一口,挑釁地瞟向白璽。
白璽這回徹底無語了。
他趁著其他人不注意的時候,拉著囡囡去了他的房間,伸出一根手指說,“喊叔叔,一聲一千塊,喊二嬸,一聲一萬塊。還有,不準佔你二嬸便宜!不然小心我跟你爸告狀,以後你的家長會別想再讓二叔替你開。”
囡囡掰著指頭算了算,覺得得罪自家二叔確實不划算。
到第二天大年初一,囡囡拜年的時候,先拜了爺爺,再拜爸媽,最後拜的是李洱,用一種極快的語速,在一分鐘之內喊了大約五十次二嬸,喊完了,轉身朝著白璽伸出手,笑得狡詐,“二叔,拿錢來。”
白璽瞧著自己媳婦兒窩在沙發裡的慵懶模樣,笑著抽出一張卡遞給囡囡,“拿去吧,密碼是你二嬸生日。”
李洱趁著眾人不注意踹了白璽一腳,低聲斥責白璽,“你個混蛋,能不能不要這麼亂來啊啊啊!”
白璽偷親一口香澤,“不要緊的,擱自己家裡喊喊,無傷大雅。再說,難道你不是我媳婦兒?那昨晚到底是誰一直喊我老公,老公快一點的?”白璽摸著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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