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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窗簾後面走出;跳坐在陽臺上;披星戴月地向床上的林月笙的望去。“你到底還想怎麼樣呢;林月笙?命都給過你一次了,你還想要什麼。你的未婚妻,你的帝國主義都還在等你,你何必來我這兒找茬?”
“你以為我在找茬?”林月笙挑眉反問,苦笑道,“我只是想盡力挽回我們的過去,何時找你茬,添你麻煩了?”
李洱不耐煩地揮手反駁,“我看見你就覺得麻煩。你一直都這樣,你根本不是在挽回,你只是在要求你覺得你理所當然應該拿到的一切。你敢說你離開了十年還能坦然地出現在我面前不是因為篤定了我一直放不下你嗎?你敢說十年來沒打聽過我的訊息,不瞭解我十年來過得是什麼日子嗎?”
林月笙默然。他自是瞭解。
李洱很久沒有這麼咄咄逼人了。要不是實在看不下去林月笙總是擺出一副‘我也是受害者’的嘴臉,他其實連句話也懶得跟林月笙說。他想著話都挑的這麼明白,林月笙也該有些尊嚴地放手了。
誰知林月笙接下來的話更讓李洱厭惡。
“你不肯原諒我,無非是覺得我背叛了你。我懺悔,或者彌補你都不看正眼看我半分。我倒是想知道如果白璽也背叛了你,你會如何處理?你也能這麼冷酷無情地踐踏白璽的懺悔嗎?”
李洱瞪圓了眼,“如果不是因為你是黃家的種,你以為我會那麼輕易地將海上那事兒抹過去?林月笙,我現在嚴肅地告訴你,不要拿你自己跟白璽比較,你們根本不是同一類的人,你不配拿起來跟他相提並論!”李洱素來討厭這種挑撥離間之事。他的氣憤來自多個方面,一來是覺得白璽被林月笙給侮辱了,二來有些無法接受林月笙竟然是這樣一個不斷地重新整理下限的男人。
林月笙冷笑著,拍手三聲,“你變心可真快。海上那事兒,距今也不過幾個月的功夫,不足一年已經讓你愛上其他人愛到無法自拔了?要是白璽現在跟舊情人在一起鬼混,我倒想看看你的反應。”
李洱眯起眼睛,厭惡地看了林月笙一眼,而後從窗臺上蹦下,走到床頭,拿過自己的手機給白璽打電話。他打電話,其實是想提醒一下白璽這段時間多多提防一下,防著林月笙背地裡搞小動作。
卻沒想到連續打了三個電話,全部是無人接聽。
等李洱心急如焚地撥過去第四個電話,電話提示的已經是關機。李洱轉而將電話撥給裴嬰,在電話接通之前,他冷冷地警告林月笙,“林月笙,我警告你。你想要我的命,我因為過去的情義不會讓你償命。可要是白璽少了一根頭髮,我定要你十倍、百倍的償還!”
林月笙插在褲袋裡的手握著,神色隱忍地看著李洱。
那頭裴嬰接通了電話,聲音聽起來很疲憊,“喂,小少啊?”
“白璽在哪裡?我打不通他的手機。”
裴嬰愣了片刻,回道,“白少晚上十點離開公司,跟市文化局的人有約,現在都快一點了,應該回家了吧,白老大今天欽點了白少回家。等等,不然我往白家打個電話問問吧。”
裴嬰說完,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撥通了白家的電話,電話是白首長的警衛員接的,壓著聲音問,“哪位?”
裴嬰直接問,“陳哥,白少回去了沒有?”
“沒有呢,首長氣壞了,等到快十一點才睡覺。等明白人回來了少不了又要有一場爭吵了。”
“嗯,謝謝了。你早點兒休息。”
裴嬰掛了電話,又用座機撥了白璽的手機,關機。他繼續拿著手機對李洱講,“沒回。手機也打不通。呃……”深夜伏案寫計劃書的裴嬰終於大腦開竅,靈光一現,急忙替白璽解釋說,“小少,您別多想!咱們白少是去跟市文化局的領導們吃飯,為的那是公事,絕對不是去花天酒地的啊!”
李洱擰了擰眉頭,“我知道。把地址告訴我,我現在過去找他。”
裴嬰從助理那裡問到今天的訂房記錄,將記錄發給李洱一份,他自己則是放下全部的公事,拿了車鑰匙第一時間往目的地趕去。不管白璽那頭髮生的是什麼事兒,裴嬰只知道絕對不能被李洱逮住。
要說裴嬰也不相信白璽會做出什麼對不起李洱的事情來。但防不住有時候酒後亂啥的,他不放心。裴嬰一邊飆車往酒店趕,一邊給酒店的工作人員打電話詢問情況。裴嬰想了想,覺得這回真的把事兒給辦砸了。這要是真的被抓了現形,白少不得把他這個不得力的下屬給千刀萬剮啊!
李洱收到地址,從衣架上拿起自己的外套準備出門去找白璽。林月笙也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