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但是最近一個月的常用聯絡人都是這個,情況緊急,溫馨職能不確定地按下撥號鍵──
「喂?」對方的聲音還拖著一絲疲憊,可是熟悉的嗓音讓溫馨一時猜不出對方是誰。
「那個……這麼晚打擾抱歉,季早見醉了,我不知道他住處,你……」急促道。
「溫馨?是我,連凱,你們現在在哪?」壓低聲音詢問。
道出具體為之後,三十分鍾不到,連凱則是匆忙趕到,只是形式性地與溫馨打了聲招呼,便扛起醉的不省人事的季早見走出PUB,也沒來得及想清楚季早見與連凱的關係,溫馨已匆忙趕到家,小心翼翼轉開門把,脫了鞋,悄悄地溜進客廳。
「你去哪了。」忽地,男人低沈沙啞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客廳的氛圍瞬間降至冰點。
「呃……你怎麼比預計回來的要早?我……」
還沒等溫馨說完,青年早已男人猛地一記強按在牆上,雙手一併被舉過頭頂,下巴被抬起被迫直視那雙散發危險光澤的黑眸。
何斯喬生氣了,非常生氣。
「你徹夜未歸還滿身酒味。」平穩的男低音聽不出怒意,卻更加危險。
想解釋,忽地,一陣昏暗,脊背馬上傳來疼痛的感覺,何斯喬把溫馨摁倒在地,鋪天蓋地的吻來。
強烈佔有性的吻,沒有一絲溫柔,結實的身體壓住青年的掙扎,唇舌被毫無節奏地啃咬,舌頭猛力的頂撞衝刺,唾液全數灌進口腔,吻得十分瘋狂,結束時不忘狠狠將青年的唇瓣咬出血跡。
「你搞不清自己身為何物。」言末,何斯喬撕開青年的襯衫,紐扣一顆顆的掉落,猶如青年破碎的呼救,毫無反抗能力。
是啊,在何斯喬眼裡,自己永遠只是交易品而已,交易品違約自然要受到懲罰,此刻,溫馨只希望自己沒有心臟,這樣就不會有任何感覺。
壞了算了。
死了算了。
瘋狂的啃咬一路吮咬留下鮮紅的印痕,來至胸前,粗暴地噬咬乳頭,疼──青年早已無力叫喊出聲。
「記住,你永遠只是我的物品」何斯喬用力拉下他的下褲與內褲,冷聲道「哪都別想去。」隨即猛地強行分開溫馨的雙腿,在青年臀間擠入大量潤滑劑,掏出自己巨大的性器抵在入口。
「別、不要……」他一定是瘋了,溫馨滿眼只有恐懼與絕望,試圖逃開,何斯喬不依,握住他的腰桿,將之強行靠近自己,毫無溫度的宣告「你是我的。我的物品,我的僱傭,我的床伴──休想逃。」語畢,不容青年反抗,悍然挺入,一干到底。
「啊──」失聲的尖叫,男人卻不予理會。
巨大的性器與乾澀的甬道突然的強烈摩擦,毫無前戲,無非是對溫馨最大的折磨,只有疼沒有快感,幾乎就要這樣昏眩過去。
他不要這樣。
很疼。
他不要。
「疼……不要了……真的。」不再無用掙扎與抵抗,淚水滑落,雙眼放空,沒有焦距。
何斯喬頓時感到一陣戰慄,自己的性器已經強行全根沒入,內部緊密乾澀地包裹住他,感受著青年幾近絕望的動脈跳動。
他在做什麼。
不是已經決定不再幹涉青年了?
行程結束後就宣佈交易結束,可是回來卻不見熟悉的身影,青年沒有帶手機,理智告訴他要冷靜,一個人靜靜坐在沙發上等到天亮,抽了一整晚的煙,自己從未如此無節制的抽菸,只為能平復自己的焦急與怒火。
望著身下毫無生機的青年,何斯喬快速抽離自己堅挺的性器,努力剋制住下腹的慾望,調整氣息。
「對不起。」一陣沈默後緩緩道出口,三個字早已不再使用,說出來時是如此生疏。
萬念俱灰,溫馨並未回覆,只是默默地流著淚,不再張口。
何斯喬把溫馨包向大床,為之蓋上被子,然後走去浴室,將先前使勁剎住的慾望宣洩出去。
釋放過後使自己頭腦更加清晰。
他一直以為只要拿條件就能捆綁住青年,讓他留在自己身邊,他能掌控一切,包括對方的著裝、行蹤。他一向有強迫症,自己看中的物品,從來都是精心打理,定期檢查,不容許有一絲差錯。
但是他忘記了,溫馨是人,不是物品。他有自己的情緒,赤身走進淋浴間,把水開檔冷到最大,冰冷的水沖刷過結實的肌肉,仰頭任由冷水衝溼頭髮,一併捋到耳後,讓自己能更加理清自己的思緒。
或許真的到了分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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