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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他倒是喜歡天天能和他吵，吵起來也許還會更好些，只是葉曉天卻是一言不發，任他自己一個人作秀。

“之前……你還不是為他，自願認輸那個賭？怎麼才不多久，就……”靳月說了一半就沒再說下去。

凌楓再一次自嘲的笑了，諷刺的感嘆著說：“是啊！前後也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這時間，過的可真慢啊！……才一個多月……”

靳月沒有再說什麼，他覺得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問的太清楚的好。自己心裡有個數就可以了。他也從來都不是一個會追根究底的人，任何事情瞭解個大概就足夠了。就像算命一樣，不可能算的那麼精準，只能推斷出一個模糊的大概。

凌楓突然滿是悲傷的看著靳月，迷茫的問：“月，請你告訴我，天天他是不是從來都沒有愛過我？是不是？”

靳月看著凌楓，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一個電視劇裡經常出現的俗套至極的問題，他卻沒有辦法像電視劇裡一樣給出一個充滿安慰性的回答。都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凌楓如此他自己又何嘗不是？他與慧的問題又有誰能給他一個解答？世人都說愛情是折磨人的毒藥。一點也不假，只是誰又能捨得這名為“愛情”的“毒藥”？每一個人都是心甘情願，每一個都是無法自拔……

“月！”凌楓的眼睛裡滿是受傷的痕跡，痴痴的問著靳月，卻又沒有真的要靳月回答的意思，只是自顧自的說著：“既然他不喜歡我，又為什麼要接受我？……可是，他既然接受了我，是不是就代表還是有點喜歡我的？……每一次，當我對他說‘我愛你’的時候，我是多麼希望他也能回我一句‘我愛你’。可是每一次都充滿著無限的希望，得到的卻還是無限的失望。同樣是三個字，他卻永遠的只有吝嗇的‘我知道’……我知道……呵……我知道……哼……我知道……多麼簡單的一句話啊……”凌楓越說越悲情，字字句句都扣住靳月的心。

靳月一度懷疑凌楓是不是會留下眼淚，但是，凌楓卻是每說一句臉上就多一分笑容，而竟不見半滴眼淚……

只是這樣卻更讓人心痛。就好像一個明明很醜的老太婆硬生生的在頭上別一朵大紅花，不但不美反倒顯得更醜一樣。在明明很悲傷的臉上硬是勾起絕美的笑容，不但不能讓人心情舒暢反而更加為其心痛。

“你……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絕望呢？”靳月斟酌了半天，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絕望？……呵……突然間，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小丑，不斷地在他面前自導自演了一出又一出可笑的戲碼……那一刻，我突然感覺自己好無力……壓的我喘不過氣來……那時候我好想毀掉所有……然而當我毀掉和天天的那層關係之後，我就後悔了……我發現我真的後悔了……不捨，心痛……我發現，原來我根本捨不得離開他的身邊……根本就捨不得……無論他是怎樣想的，愛不愛我，但是我就是捨不得……”

“捨不得，你就回到他身邊吧！”靳月淡淡的說著。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原來說了句傻話，不免自嘲的笑笑。自己也未免太幼稚了，事情如果有那麼簡單就好了。

“回到他身邊？呵……還能回去嗎？……”突然，凌楓一把抓住靳月的手，掠去臉上的微笑，一臉嚴肅而鄭重其事的問著靳月：“月，告訴我，我還能回去嗎？我還能回到天天的身邊嗎？告訴我！告訴我！告訴我！……”一連喊了還幾個“告訴我”，一句比一句急切。

靳月安撫著凌楓：“楓，你冷靜點！”

“你告訴我！我還能不能回去？你告訴我！……”凌楓只是一個勁的追問，他現在需要別人的一個答案，急切的需要。

靳月看著凌楓不知道如何開口。能回去嗎？這個問題他自己也沒有答案，又怎麼能給凌楓解答？

凌楓看著靳月突然笑了，只是這一次笑的充滿悲傷不再是那種絕美的笑容，這一次真的把內心的感情給笑出來了。笑著笑著，竟然留下了一直不曾流過的淚。

像是在說給凌楓聽，也像是在說給自己聽，喃喃自語著：“你為什麼不說話？是不知道？還是，已經回不去了？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回去了又怎樣？人回去了，時間也回不去了……”

“楓，你醉了……”終於看到凌楓流下了眼淚，靳月平靜的指出道。

“醉了……呵……是啊！我已經醉了……醉在葉曉天那天使一般的微笑裡……”凌楓依舊自言自語一般。

靳月看著凌楓再一次選擇沒有回應。

好半響，凌楓一反剛剛又哭有又，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