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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會很痛的! 然而在他摔到地上之前,一道白色的身影已經如閃電般奔到他身
邊抱住了他。 “雅人——”抬起頭,看見熟悉的面容,想要對他笑,但眼前一黑,什麼都不
知道了。 “該死的!”風雅人看了眼桌子上的一片狼藉的蛋糕還有——幾杯空了的杯
子,低咒了聲,就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抱起小東西離開了大廳。 頭疼——好疼——忍不
住呻吟:爺爺——小耳朵頭疼—— 一塊溫熱的東西放在額頭上,感覺舒服多了。然後嘴
巴被灌進什麼東西—— “好苦——不要——”緊緊地閉上了嘴。 “小耳朵……”接著是嘆息聲。 爺爺,太苦了,小耳朵不喝。 突然,有什麼溫軟
的東西覆在自己的嘴巴上,什麼東西強硬地進入了嘴巴,伴隨著的是剛才的苦苦的東西,想要推
開,但身體還有腦袋都被強制性地禁錮住,動不了——不論是那股力道還是充溢在鼻塞的氣味都很
熟悉。嘴巴被迫張開,而且不止一次地被灌入苦苦的東西—— 眼睛睜不開——委屈
的眼淚從眼角溢位來——討厭。 “沒事了,沒事了,小耳朵,別哭。”熟悉的聲音在耳
畔響起,溫柔似和煦的春風,眼角的淚水被輕柔地拭去。 小耳朵再次沉沉睡去。
“不是說讓你在房間等我嗎?怎麼會去大廳呢?” 一貫溫柔的聲音此時在某個低
著頭認錯的小孩耳裡就像惡魔的聲音一樣。 “雅人,對不起,我錯了。”小孩怯怯地
道。 “知道錯了?”風雅人看向蹲坐在大床上穿著寬大的白色睡衣的小孩,嘴角一
挑,道,“過來,給我。” “嗯!”知道自己被原諒,小孩開心地蹦過去殷勤地給
風雅人肩膀,一邊討好地問,“雅人,舒服嗎?舒服嗎?” “還算可以。”享受
地微眯著眼,“再往左一點。” “這裡嗎?” “嗯。” “那個給
你就喝酒的人長什麼樣的?”風雅人問道。 “那個漂亮姐姐嗎?她不是你未婚妻嗎?
你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嗎?她真的好漂亮哦。” 早就知道問他的結果會是這樣。敢說是他
未婚妻的人除了“她”還能有誰?但還是要確定一下。 “她有沒有什麼特徵,比如——
紅痣?” 經他一提醒,單耳馬上想起來了,“對了,她眼角有一顆紅痣!”
果然——風雅人翻了翻白眼。 “哎呦,小傢伙醒了。”由遠及近的笑聲。
單耳停下手上的動作,看著從門口進來的兩個人——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和一個穿白色旗袍的
女人—— “漂亮姐姐!”單耳跳下床,走到女人面前。 “小傢伙還是這麼可
愛看你現在這麼活潑的樣子——”瞄了眼某個坐在床邊冷眼看著自己的人,道,“看來昨晚
還沒被某頭野獸吃掉。” “野獸????”單耳一頭霧水。 “真是越看越可口
啊。”女人像昨晚一樣伸手掐單耳的臉。 風雅人終於有了動作,他站起身把單耳拉
回自己身邊,“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快滾出我的房間。” 女人一副很受傷的樣子,轉身
投入到旁邊一直維持冷臉的男人懷裡,“阿娜答,他兇我……” 男人動
作溫柔地拍拍她的背,看向風雅人,“這是你對自己母親的態度嗎?” “母親?不是說是我
未婚妻嗎?”風雅人語帶諷刺。 單耳拉拉風雅人的手,“雅人,漂亮姐姐是你的媽媽
啊?” 風雅人皺了皺眉,才輕輕應了一聲,“嗯。” “還是小傢伙你比較
可愛。”女人又想碰單耳,但被風雅人阻止了。 “老妖怪都這樣。”風雅人對單耳道。
“老妖怪?”女人一臉打擊。 “那你爸爸呢?”單耳又問。 風雅人
敲敲單耳的頭,看了下在安慰女人的冷酷男人,“你以為站在她身邊的那個人是誰?難道是姦夫
嗎?” 這姦夫一詞讓男人皺了下好看的眉。 單耳“咦”了一聲,
跑到似乎沒什麼多餘表情的男人眼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然後和男人大眼瞪小眼對視了好一
會兒,才得出一個結論,“你長得一點都不像伯茲格,嗯,你比他好看一點。”說完跑回忍住笑的
風雅人身邊。 伯茲格是誰?男人奇怪地看向也在笑的妻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