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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請你明白,我是真心的。」分奇拉住育斯特的手臂,「我不在乎你是否有喜歡的物件。」
分奇扣住育斯特的右手手腕,將他用力拉回並按向牆邊。
他沒有想到外表溫和拘謹的分奇竟然力氣那麼大。他急忙說:「分奇醫生,我感謝你曾經救過我,但是我並不……」
「約翰,你如果真的想謝我……」分奇貼在他的耳邊吹氣似的說:「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接著,便從他的耳廓、顎線開始親吻、舔舐,並輕咬住他的頸子、吸吮而留下一塊塊的淺紅色的吻痕。
育斯特頓時從背脊感到一陣陰寒,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由於右手遭到牽制,只能以左手橫在胸前勉強抵禦。
即使曾是他的救命恩人、為他付了大筆醫療費,但育斯特並不想以這樣的方式報答對方。他不斷掙扎,然而,分奇卻食髓知味似的,逐漸向下親吻他的鎖骨、胸前;手更伸進他的衣服,沿著脊椎一路撫摸,並鑽進他的牛仔褲裡、捏擰著他的臀部,甚至探進他的臀溝裡。
「不……」育斯特不斷抗拒,全身肌肉都因驚懼而繃緊。
感覺受到了阻礙,分奇知道強迫只會造成反效果,於是喃喃的說:「約翰,別拒絕我。我救過你、救你正是因為我真心喜歡你……」
分奇的話讓育斯特心生猶豫。就在遲疑之間,分奇已經俐落的褪下了育斯特的褲子;正當他要進一步上下其手的時候,一陣敲門的聲音打斷了他的節奏。
「分奇?」門外有人叫著,育斯特趁著分奇不留神,努力掙脫、並且把對方一把推開,拉著褲頭滑坐到地上。
「誰?」分奇警戒的問了。
「是我,史密斯。」
分奇暗哼了一聲,皺起眉頭。如果是護士,他大可以找藉口將對方遣開;但是艾德·史密斯是外科主任。
「稍等一下。」他大略整頓服裝儀容、以手指將頭髮梳整,走到門邊開門,完全不顧慮育斯特衣著不整的蹲在牆邊。
而育斯特越想快一點將衣服穿好、越是扣不上釦子,越想拉上牛仔褲、拉鍊越卡;他越想裝得若無其事、就越緊張。
分奇將門開啟之後,史密斯跨了一步進來,將一份卷宗交給他,「這是我們兩個第一次合作動刀——」他不經意的視線一瞟,「啊,抱歉。我不知道你有病患。」接著,便要走出去。
育斯特立刻抓著一副幾乎連滾帶爬的衝到門口。
「我剛好結束看診。」分奇在一旁氣定神閒的解釋,並且叫住育斯特,「我會再聯絡你。今天沒能結束的,下次繼續。」
育斯特根本不敢回頭,便逃命似的離開了。
「那個病患是誰?怎麼那麼緊張?」史密斯覺得育斯特的背影有些眼熟,一時又想不起來哪裡見過,便隨口問道。
分奇迴避問題,徑自開啟卷宗翻看病歷,「葛登女士的手術以心臟為主,應該由我主導。」
兩人就手術討論了好一陣之後,史密斯突然說:「……對了,今天晚上醫學院院長的七十壽宴,你會去嗎?」
分奇連眼皮懶得抬,「看情況……」接著,他像突然想起似的,「坎貝爾會去嗎?」
「會,不過很可能遲到;他剛才打電話給我這麼說。」
分奇露出一抹冷笑,「那麼,我當然不會錯過。」
「分奇,我妻子:芭芭拉也會去。」史密斯試探的問:「……你不介意吧?」
分奇抬起頭看著史密斯幾秒鐘,接著才笑容僵硬的說:「當然。」
他怎麼可能不介意,這是他詛咒坎貝爾下地獄的理由之一。芭芭拉·沃森,他醫學院時期的女兒,竟敢甩了他。如果不是因為該死的坎貝爾,應該是他狠狠的甩了那個賤女人才對。
他絕對會報復坎貝爾,分奇在心裡發誓,他會盡可能的毀滅坎貝爾最在乎的一切、讓坎貝爾痛苦……
回到家中,看著鏡子中映出頸子上幾塊深淺不一的吻痕,育斯特忍不住用額頭撞上鏡子。他原本以為肉體的接觸,像是接吻、愛撫、做愛……諸如此類,可以只是慾望的宣洩,與情感無關;感情的投入雖會讓這些接觸增加精神上的滿足,但實質上的刺激是相同的。也就是說,和沒有感情的人接吻、愛撫、做愛在心靈上回覺得空虛,但是帶來的生理興奮並無分別。
直到現在,育斯特才知道自己錯了。
和分歧接吻之後,他有種非常深刻的罪惡感,覺得很糟。他知道雖然是分奇強吻他,但他的確下意識的放縱對方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