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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都是做老闆的,大不了縮在辦公室裡不見人,倒黴的是任傑剛巧還有一個大型的會議,嘴巴笑著眉頭皺著,無數人路過他旁邊都感慨了一句:“傑哥,你真是越來越有範兒了……”
這溫柔的惆悵感也不是一般人能學的會的啊。
對此任傑一概不予回應,撐到下班回家,他幾乎是倒頭就栽到床上睡了個人事不知。
這一睡,睡了幾十個小時。
等到他再睜眼的時候,竟然已經是正午高照了。
幸虧昨天是週末,不然起晚了這種藉口,任傑說出來大概會被所有人恥笑至死。
他洗了把臉收拾了一下屋子,看著時間差不多到下午了,才打了一通電話。
是打給孫川的。
對方顯然情況不比他好了多少,接到他電話的時候,疑似還沒清醒。
“還在睡?”任傑笑了笑。
電話那邊孫川不怎麼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半天才擠出一句話:“睡的我都要吐了……”
那感覺還真跟喝多了差不多。
頭重腳輕的渾身無力。
就連線個電話都是手腳並用的從床上的一側爬過去的。
任傑揚了揚眉,他是刻意等到這個時間才打電話的,就是知道對方大概得補覺,這幾天所有人都跟神經病一樣的預支著精力,不好好緩緩,前幾天那鬼模樣走出去誰看了都得嚇死。
不過,橫豎他電話都打了,依照他的脾氣,是絕對不會做那種假惺惺的說一句哦,那你繼續睡吧,然後就掛線這種事的。
他覺得擾人清夢固然可恥,但是擾起來之後再大度的表示其實沒什麼事兒,你繼續睡吧的人更欠抽。
隨手拿起一塊蘋果塞在嘴裡,他咳了一聲:“出來吧。”
孫川還有點不在狀態:“幹嘛去?”
大白天的不會又要開始喝吧……
他現在聞見酒精的味道都想吐啊。
“爬山。”任傑笑著看了一眼窗外的豔陽高照。
這種天氣憋在家裡是犯罪,多大的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假裝什麼事都沒有太自欺欺人,但是抱著過去不放手也顯得很愚蠢。
孫川最初不想去,畢竟他其實情緒還沒恢復過來,但是任傑一連重複了兩遍,他又有點不好意思了。
硬著頭皮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他收拾好的時候,任傑的電話剛剛好打進來。
要不是倆人住的地方怎麼算也不能叫做近,他真懷疑這人是不是就住在他家門口。
太邪行了。
後來孫川跟任傑說到這件事的時候,對方只是笑笑。
“說明咱倆有緣。”一貫優雅的男人揚了揚眉,眼底有幾分漫不經心,還有幾分說不清楚的深意。
只不過,那時候孫川還沒有留意到。
接下來連著快一個月,每個週末任傑都會把孫川從家裡拖出來。
爬山騎車逛商場,幾乎所有能想到的藉口他都用了一遍。其實,這種情況任是誰都會感覺到是刻意的,但是或許是因為做的人是任傑,又或許是被拖著到處跑的人是孫川,這兩個人一個心安理得,另外一個完全不在狀態,讓往東就往東,讓往西就往西,比車還聽話。
大概是看的山山水水太多了,這麼折騰了好幾周,孫川的情緒倒是真的好了不少。
至少不是最初那種三魂丟了兩個半的狀態了。
偶爾開開玩笑,隨口調侃幾句,甚至興致來了倆個大男人跑去歡樂谷玩了半天射擊,贏了個大玩偶倆人傻樂了半天最後送給了一個小loli。
回去的路上,孫川還在感慨自己的槍法準:“那老闆臉色發青的樣子可真過癮!”
不過他的準頭確實有點詭異。
任傑一邊開車一邊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練過?”
說是第一次肯定沒人會信的。
孫川也沒裝,笑著點點頭:“我老爸以前是當兵的,小時候就被拉去射擊場了。”
其實,要不是後來發生的一些事,他大概這時候是去當兵的。
軍人家庭出身的人難免都有一些部隊情結,他自小接受的鐵血教育也是促成他如此性格的主要原因。
“原來你父親是軍人?”
倒確實很像……
比起一般的商人,孫川身上總是多了點什麼又少了點什麼,現在知道了他的出身,很多事情反而合理了。
“嗯。”孫川點點頭,卻沒有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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