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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生日那天,我代爸爸喝了很多酒,喝醉了,是彥林扶著我去的房間,我頭沾枕頭就睡著了,不知道她怎麼會來的,我懷疑是她勾結了彥琳陷害我,只是我當時還心急了,太害怕你知道這個事,就瞞了你,也沒處理好,沒想到那女人居心叵測,居然鬧成這樣,我真是渾,早跟你說就好了……”
莫程一貫強勢,以前總是在言語上擠兌賀彥楓,這時候卻升起一種無話可說的蕭索之感,不想埋怨,也不想說什麼,心很累,莫程側過臉,閉上眼,靜靜地躺著一動不動。
這個拒絕交流的姿態叫賀彥楓很恐慌,他寧可莫程怒罵,或者動手打他,都不能是這樣一副冷淡疲憊的樣子。
無計可施,賀彥楓只好像一條忠實的大狗一樣守在莫程的床邊寸步不離,可是,樂樂的情況實在不太好,接連出現新生兒黃疸和新生兒肺炎等病症,好在都及時控制住了。
這邊,賀父見莫程剩下的孩子四肢健全,經智力抽檢也沒啥問題,是個健全的孩子,頓時放下一顆懸著的心,對產後的莫程也好了一些,這一天,瞅著賀彥楓抱著樂樂去醫院打新生兒預防針去了,他拎著一支刻意叫人尋來的上好的老山參來,拿到莫程跟前獻寶,大發慈悲一般地說:“莫程,孩子非常好,我們都很高興,你辛苦了。不過,蘇瑾的事情,很麻煩啊,她的胎兒掉了,醫院還說,可能會造成以後的不育。就為這個,蘇家的人跟我們卯上了,一定要個說法。什麼說法,想必你也猜得到。彥楓到底年輕,做事情瞻前不顧後,考慮問題也不周全,我們做父母就得多提點著他一點,你說是不是?”
莫程輕輕地嗤笑了一聲,沒回答。
賀父接著說:“不接她進門實在是說不過去,我們老賀家是要臉面、講道理的人家,造成這麼大的人身傷害了,還把人半死不活地丟在外面,別人還不都得戳我們老賀家的脊樑骨?所以,我思前想後,還是決定這麼著,反正彥楓不喜歡她,她也不會生孩子了,而你呢,也沒辦法和彥楓真的結婚,那一張結婚證何不就給了她算了,也就平息了蘇家的怨念。對你們也沒什麼妨礙,彥楓喜歡你,你又生了咱們蘇家的長孫,才是我們賀家的真正的兒媳婦,她嘛,不過是個擺設,反正也是她甘心情願的,你說怎麼樣?”
莫程慢慢地將眼珠子轉向他,半天,從齒縫裡擠出一句話:“要我謝主隆恩嗎?”
“啊?啥意思?”賀父訝異地張大嘴。
莫程嗤笑著說:“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乾脆就圓潤地滾蛋好嗎?別招得我說出不好聽的來!”
賀父勃然大怒,在外面一個勁兒地嚷嚷著:“我好心好意地為他考慮,他竟然叫我滾蛋,還罵我?有這樣對長輩的嗎?”
賀母一邊勸,一邊也在嘀咕,“你哪裡像個長輩喲?莫程才生了孩子,你給人家添什麼堵啊?”
賀父說:“我哪有說錯什麼?我這樣說已經足夠給他面子了,現在是他做大的,蘇瑾做小的了,只是蘇瑾比他多一張結婚證而已,他還不肯放過。若他真有本事,去變個性,能拿回來貨真價實的結婚證,我就服他。你可別忘了,彥楓可是答應了咱們的,一到三十歲就找女的結婚,他莫程能變女的嗎?”
賀母惱怒了起來:“你個死老頭子,說的什麼糊塗話!莫程就在裡間,都聽著呢,等會兒又弄得他生氣了,彥楓就倒黴了。”
賀父終於閉嘴。
莫程在裡面全部都聽見了,他用手支撐著身體慢慢地坐起來,拿過電話,本來想撥賀彥楓的電話,想問個明白,終於還是沒有撥出去。
沒意思,既然決定離開了,就算問個清楚明白又怎麼樣呢?
賀彥楓一回來,剛剛把孩子放下,賀父就躥了出來,拿著蘇家的話壓他,說必須娶蘇瑾,不然蘇家不會罷休。賀彥楓自是不肯,和賀父吵了起來。賀父說:“彥楓,你怎麼這麼不懂進退呢?現在就是咱們該退一步的時候,不然,蘇家就要以故意傷害罪去法院起訴莫程,到時候麻煩大了去了!”
賀彥楓忽然回頭,卻發現莫程竟然就站在後面,面白如紙,眼中卻燃燒著奇異的瑰色。
賀彥楓忙跑過去扶著他,說:“你下來幹什麼?快回去養著身子!”
莫程徑直看往賀父,說:“蘇瑾既然一口咬定是我推下去的,這個責任該我來負!兩個辦法,一個,就你剛才說的,她去法院告我故意傷害,到時候法院怎麼判,我就怎麼領罪!第二,她失了生育能力,這輩子嫁不出去了,那我娶她好了,只要她敢嫁!”
賀彥楓和賀父都震驚了,賀父嘟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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