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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省了以後移民辦綠卡的錢。可惜啊,月份不夠,才四個多月。”
賀彥楓斜了他一眼,說:“聽得懂人話嗎?我是怕你耍這一大圈耍大發了,把你兒子耍沒了。”
何奕信樂觀地說:“那絕對不會,這小子生命裡頑強著呢!每天接受我的亂棍毆打,依然茁壯成長。”
賀彥楓意會出這意思,笑罵道:“你老婆懷孕呢,你丫還不放過她,禽獸啊。”
何奕信笑著說:“我老婆還就喜歡我禽獸,不過也是哈,我不對她禽獸難道對別人禽獸?”
賀彥楓心想,你就乾脆天天在你老婆身體裡深度遊得了,還跑出國去遊個屁啊?不過這話涉及人家老婆,賀彥楓當然不會說,轉而說道:“秀恩愛,分得快,你丫收著點。得了,你的婚假我批了,麻利地滾吧。”
何奕信卻不肯滾,厚顏說道:“哎,彥楓,趁著要滾出去兩星期,哥兒們今天說句掏心窩的話,你和莫程到底還能不能好?要是能好,你把他找回來是最好,樂樂也高興,要是真不能回頭了,我勸你另外找個人,好好過。你平時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要我們立三年計劃五年計劃,眼光放長遠,可是,你想過你自己的五年嗎?你和莫程分開都五年了吧,男人三十歲前最好的五年,就這麼過了,人一輩子有幾個五年啊?不說別的,就說你現在身邊男的女的都沒有,你又不愛在外面混,有點需求只能靠自己手擼,你自己想想不虧嗎?男人效能力最優的五年,都他媽的交代給堅強的右手兄弟了,那下一個五年呢,還要靠手嗎?”
賀彥楓懶得廢話,直接一腳把他踹出去了。
可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何奕信這一篇渾話,賀彥楓卻失神了,是啊,人生,有幾個五年?下一個五年,還要這麼過嗎?
☆、第8章
何奕信這個總經理的位置又稱“萬金油”或者“一把抓”,就是公司裡大大小小的事兒都得管,所以,他這一休婚假,本來總領全域性、高屋建瓴的董事長賀彥楓就輕快不了了,原本就忙,現在更是忙得昏天黑地,不光有工作,還有酒桌上的應酬,都是免不了的。
這一天回來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酒喝得有點雜,賀彥楓上樓的腳步都有些虛浮,幸好菲傭還沒睡,跑過來扶了他一把。
儘管如此,賀彥楓還是去樂樂的房間看了看兒子。樂樂抱著一床小被子呼呼大睡,嘴角亮晶晶的,賀彥楓忍不住笑,抽了一張抽紙輕柔地擦去樂樂嘴角的口水,低聲笑道:“寶貝,做什麼好夢了?”又親了親兒子的額頭,這才轉身,輕輕地出去,帶上了門。
因為喝了酒,賀彥楓回房後稍微沖洗了一下就倒床上睡了,直到半夜,忽然覺得身上似乎纏繞上人體的什麼部位,他頓時驚得出了一身汗,醒了過來。
結果是樂樂跑過來睡了,他的一條小腿正蹬在賀彥楓的身上。
賀彥楓鬆了一口氣,將樂樂的腿從自己身上放下來,又扳正了他的小身體,讓他擱平了睡,好睡得舒服些。
賀彥楓自嘲地想,誰會半夜爬床啊?家裡除了樂樂,就是一個四十歲的菲傭,還有一個三十多的中年男的,是負責看守賀宅並做接送樂樂的司機的。
這可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想起當初蘇瑾那個不要臉的白蓮花,無中生有,捏造說辭,撒起謊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流眼淚就像開關水龍頭一般收放自如,可恨可惡!
最後真相大白的時候,賀彥楓恨不能殺了蘇瑾,最後是蘇瑾的爸爸出面討情,幾乎跪在地上代蘇瑾向賀家賠罪,賀彥楓不打算饒過她,可是,蘇瑾的父親卻顫顫巍巍摸出一張蘇瑾的精神狀況鑑定書,痛哭流涕地說:“世侄啊,你就不看在瑾兒喊了你十多年哥哥的份上,也看在我一把年紀僅有這一個女兒,還瘋瘋癲癲的份上,就饒了她吧?”
當時賀彥楓還是不肯,賀文博卻大手一揮,做了主:“得了,你把女兒帶回去好好看管,別叫她再出來禍害人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息事寧人吧。”
賀彥楓為此賀父親大吵一架,丟下一切,義無反顧地出了賀家。
當時,賀文博很不理解,吼道:“你要莫程回來,就回來吧?現在是莫程自己不肯回來,你怪我們當父母的,真是莫名其妙!”
不為別的,就為了咽不下那口氣,為了莫程曾經的委屈和心痛,即便是改變不了什麼,他也不要呆在那曾經壓迫得莫程喘不過氣來的地方。
實在是太困了,賀彥楓心情在憤怒和失落中起起伏伏,終於還是在迷糊中又睡著了。
樂樂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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